“这案子还没审,左相侧夫人就知道缘由了,本王是不是该启禀父皇,派你去大理寺当当差?”
“王爷息怒,老臣的贱妾不懂规矩,还不下去!”
白文焯心里暗骂何玉芹,看不清形势还敢乱说,
不过这外面都传言,离王对上官采儿上心的很,反倒是遇到夜纤雪遇到流氓都置之不理,
他原本以为离王这是对夜纤雪只是一时兴起,早已经没了兴趣,
今日反倒有些偏袒的意思了?
“本王与夜纤雪没什么关系,居然敢妄议本王的名讳,死一百次都不够!看在你是左相侧夫人的面子上,命留着,舌头别要了!”
墨非离话刚落,
身侧的雨如同一道残影自大堂飘过,
利剑抽出,右手扼住她的下颚,手起刀落……
“啊!”
一道凄厉的声音传来,一个血红的半截舌头掉了下来,
白文焯顿时惊出一身冷汗,看向何玉芹,
她的舌头已经被割断,鲜血涌出,
何玉芹看着掉落在地上的自己的舌头,巨大的痛苦和刺激之下,顿时晕了过去。
雨收回剑,嘲讽的睨了一眼何玉芹,
敢在王爷面前诬陷夜姑娘,
她胆子倒是大的很。
白文焯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眼神充斥着惶恐:“王,王爷,老臣多谢王爷饶命之恩。”
“嗯,继续审吧。”
墨非离清淡的表情看不出一丝不悦,
不一会儿,就有侍女上来,将何玉芹抬了出去。
白文焯心下纠结不已,屈打成招让夜纤雪入狱,有可能会得罪离王,但若是不打,就有可能得罪太子。
这离王对夜纤雪的态度模棱两可,他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映月,本相问你,你给上官采儿下毒,是受何人指使?”
拿不定注意,白文焯只好继续问问看。
“奴婢没有下毒!是她们污蔑奴婢,奴婢根本不懂毒,怎么可能给上官小姐下毒?。”
映月声泪俱下,眼眸里全是愤恨。
“这……太子、王爷,不如先搜搜雪儿的院子?”
白文焯小心翼翼的问道。
独孤珑焱颔首,
墨非离也微微挑眉,表示没意见。
白文焯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开口道:“来人,去搜二小姐的院子,一有情况,即刻汇报。”
“是!”
即刻有人下去搜院子。
不一会儿,护卫回来,手里提着一个包裹:“回大人,这是在二小姐的房间里找到的。”
“打开看看。”
白文焯眼眸一亮,迫不及待的吩咐道,
随即感觉落在自己身上冰凉的视线,身子一颤,急忙收敛了情绪。
“回大人,是药包。”
护卫回道。
“太子,离王,您看这要不要找个人来验验药性?”
“验什么药性?”
忽然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几人向门口看去,
便见一席红衣的夜纤雪跨进了门内,
她扫过坐着的几人,眼底闪过一抹冷嘲,恭敬的行了一礼:“臣女见过太子殿下,离王。”
“起吧。”
独孤珑焱开口,他看着夜纤雪婀娜的身姿,眼底闪过一丝占有欲,
若是她与离王的事情是假的,
他倒是不介意收她做个侧妃。
墨非离看也未看夜纤雪,幽幽喝着自己手中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