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太初想得很简单,一个公司名而已。
只要不是太难听、不吉利、不是生僻字,不就行了吗?
合并之后,有了乐正集团的合作,直接一跃龙门。
叫什么名字,还重要吗?
重要的是,哪怕叫12345,照样被人铭记在心,照样有人拍手鼓掌,说这名字好!
所有一切,只跟实力有关!
于是,程太初说道:“‘南州’两个字不行,那就叫开诚?南诚?诚南?开州?诚开?总有一款适合你!”
总不至于,另外各取一个字,胡贺二人都还要争个先后吗?
胡贺二人一听,纷纷点头。
“要不……就叫开诚?”胡老板说。
“没问题啊!开诚,听上去不错。”贺老板表示满意。
程太初看着两人,说道:“确定这名儿没问题,那咱们就写吧。”
于是,三人纷纷拿起笔……
签订了股份合同之后,三个人还要去工商局注册。
为了掩人耳目,三个人分开走。
高风已经接到程太初的电话,一见面就热情地握手。
“兄弟,好久不见了。”没了折磨人的糖尿病,高风整个人红光满面。
程太初说道:“我要恭喜你!听说正局有意提前退休,有意让你坐他的位置!”
高风摆摆手:“我倒是想啊!但这只是传言,局长前段时间确实有提前退休的想法,但只是嘴上开玩笑而已。”
他凑到程太初耳边,小声地说道:“辛辛苦苦混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爬到了局长的位置。哪个舍得放弃手中的权利……”
程太初笑笑不说话。
“倒是兄弟你……”高风退了一步,从上到下地仔细打量着程太初,竟然有种高不可攀的感觉:“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兄弟你不但医术超神,还如此有经商头脑。短短一年半不到,就变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打造全球最顶尖庄园,你真是了不起!等你正式召开新闻发布会,就是全国出名的大人物。”
程太初难不情的笑了笑:“高哥就不要再夸了,我都快飘了!往后,还要多多仰仗你呢!”
高风哈哈大笑:“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现在哪能当得起你一句‘仰仗’,有什么事尽管说一声,能办的我一定办到。不能办的我也会想尽办法……”
他拍拍程太初的肩膀,很是热情:“走走走,咱们进去说。”
高风把程太初直接往自己的办公室里带,还泡上一杯花茶:“你先坐坐,等你那两个生意合作伙伴来了,注册程序就在我这里办。免得在大厅被人认出来,一传十、十传百,就把消息传到了于得水的耳朵里。”
程太初接过玻璃茶杯:“多谢高哥替我想得周全。”
不一会儿,胡贺二人先后走进工商局。
公司注册流程,高风亲自办理。
注册资金是二千万。
法人是贺诚州。
法人虽然很担风险,但只要不出大型事故,就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
办理好了手续,三个人就各自离开工商所。
高风本来亲自送程太初到大门口,奈何下属找他有急事。
高风说道:“我知道你最近忙得很,等你得空了,叫上我姐夫,咱们三个好好喝几杯!”
程太初想也不想地答应了。
他也有好久没有见过陆家康了。
一方面,是他越来越忙。
另一个方面,陆家康个人的陆康酒店,这一年来靠着他提供的农产品,狠狠地赚了一笔巨款。听说南方有几个项目还不错,跟着几个朋友经常飞南方。
胡贺二人离开了工商局,就各自回自己的煤矿厂,马不停蹄地准备正式合并的所有事宜。
于得水近几年一直在打压中小型煤矿,并且效果著注。
中小型煤矿,只要被他盯上的,没一个跑掉!
那些存活下来的,都是他一开始就看不上眼的!
收拾了中小型煤矿,壮大自己了实力!最近两年,才腾出手来专门针对中等偏上的燍场。
南开煤矿和诚州煤矿,一直是他打压的重点目标,也是重点关注对象!
南开和诚州现在要进行合并,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于得水不可能不知道。
原本志在必得的于得水,还是感到一丝意外。
但他不知道这两家煤矿的合并,完全是由程太初促成的。
他感到意外的是,这两家煤矿的现任当家人,已经相互斗了十几年,现在竟然会想到抱团取暖!
于得水有一点气愤。
毕竟,就在前几天南开和诚州,还在到处找投资人,甚至时刻准备好了低价转手。
这正是他要的效果!
狠狠打压了两年,也应该有个结果!
整个南州市的商圈儿,都知道他于得水铁了心地,要再一次壮大自己。
谁会傻傻拿着钱去打水漂?
市外那些对南开和诚州有点想法的商人,只要托人一打听,肯定就会直接放弃!
再等等!
只要再等等,托到胡贺二人实在是熬不下去的时候,他再出现。
那个时候,就算他甩出一个白菜价。
胡贺二人再不情愿,也只能含泪跳楼大甩卖!
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二人竟然会突然合并!
南开和诚州合并,大客户都没有了,根本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唯一的问题,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让他在短时间内,无法用白菜价将其买下来!
于得水气愤!
气愤归气愤,只能继续打压!
不断比以前打压的更狠!
胡贺二人合并,想要翻出浪花来。
那他就让胡贺二人知道,只要他于得水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
合并后的煤矿迟早还是他的!
只是预期时间,被二人的突然举动给打破了而已……
……
程太初刚刚回到酒店的房间,准备午睡一会儿。
没想到,白润玉却找上门来。
白润玉来者不善,直接质问道:“程太初,你最好老实交待!那……那天晚上,你对我下了什么药?”
程太初‘呲’的一声笑了:“下药?”
“我笑什么?”白润玉气愤且羞恼地问道。
程太初看了一眼有客人走动的走廊,对白润玉说道:“你想知道?”
白润玉一听,当即就指着程太初的鼻子骂:“好啊!你果然对我……”
程太初直接打断对方的话:“你确定要站在门口谈?”
长长的走廊,不时有客人和服务员的身影。
白润玉也怕甩人,直接走进程太初的房间,把房间门关上。
气势汹汹地瞪着程太初:“程太初,你现在就向我下跪忏悔。我还可以考虑不去告你,否则我要你牢底坐穿!”
程太初伸手就将白润玉推倒在沙发上,一边脱下西装,一边冷笑道:“你叫我跪?那就看看,到底是谁向谁下跪!”
“流氓……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