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苏黛月坚信是他不肯把配方卖给她:“我们公司有大把的药业人才,其中不乏中医人才。只要你给的配方没有问题,我们就能制作出一模一样的药效来!”
“……”程太初见她不死心,干脆从车里翻开笔和本子,很快将配方写了出来。
撕下配方的一页,递给她:“不信,你试试。”
苏黛月接到手里,没有立刻收起来,而是仔仔细细地端详配方。
她也是懂一些草药知识的人,觉得程太初的这个配方,无论是从用药和用量,都很严苛。
没问题!
这完全就是一副顶好的配方。
她将配方收起来,也将那张用过的膏药小心翼翼地对折好,揣进了大衣口袋。
“开个价,你要多少钱?”
“我现在要是收了你的钱,回头你就该带着警察叔叔来抓我了,说我拿配方骗了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了吗?同样的配方,任何人熬制出来的效果,都比不过我。”
“难道是熬制的技术问题?我可以派人过来跟你学!”
“熬制膏药的过程以及火候,不都是大同小异吗?”
“那就是你没有写出真正的配方!”
“……”
“你骗人!”
“你看看,我还没拿钱就被你说是骗人了!”
“既然配方是真的,那怎么可能药效不一样?”
程太初转头注视着她那张绝美的容颜,想了想,说道:“这么说吧!气功,听说过吧?”
苏黛月点点头:“听说练武之人,尤其是练习传统武术的人,会先练气!”
程太初继续说道:“气功练习到了一定境界,完全可以做到隔山打牛。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不是真的能隔座山头打到牛。就是说,他的拳头并没有挨着你身上,但你的身体已经受伤了。你可以理解为,是被对方的拳风所伤。”
“然后呢?”
“我吧!从小就练气,家传的,很特别。在熬制膏药的时候, 运行体内的这种气去熬制。所以膏药的效果,才会这么的神奇!”
“那……”
“你别想了!家传气功,不外传!就算外传,那也是童子功。没个二十年,休想达到我这样的境界。”
“……”
“所以说,你还是死心吧!”
程太初一通胡诌,把绝色大美人说得一愣一愣的。
“上次,你用特殊的方式,取出了残留在爷爷身体内的那颗子弹,就是运用了家传气功?”
“没错!”
“就没有别的方式,可以在短时间内练习成功?”
“没有!拔苗助长的结果,你不会不知道吧?”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要么是你刻意有所保留,要么是你也不知道!”
“大小姐,好比你像这么美,是个男人看了都会爱上你。其他女人跑来问你,怎么样才能长得和你一样的美,你除了回答是基因问题,还能回答什么?”
“整容!”
“卧槽!”程太初正在点烟,被她的秒答,刺激得差点烧到眉毛。
他不禁又一次被她逗笑了,或许是因为对她有一种特别的心动,所以才会轻易地被她的行为一再逗笑。
“整容,也不可能跟你的脸整得一模一样吧?就算是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假的就是假的,一颦一笑怎么可能敌得过纯天然?”
“那……”
“你可别告诉我,科技在发达,迟早能整得一模一样。就算外表一样,里子也不可能一样。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有呀?”
“什么办法?快告诉我……”
“咳咳,别一个劲儿的摇晃,我在抽烟呢!”
“那你赶紧说呀!”
程太初吸了一口香烟,转过头,静静地注视着她,一字一字咬字清晰地说道:“跟我生个孩子。良好的先天基因,加上后天刻苦练习,等他长大成人,指不定就有我这个本事!”
苏黛月一愣,认定他是在调戏她。气愤的骂道:“色胚!臭流氓!无耻、下流……”
程太初不禁笑了。
让自己心动的女人,一颦一笑,哪怕是从她小嘴儿里说出来的骂人的话,都格外令人心情愉悦!
唉!
他仿佛有种自己很贱的感觉!
不管是程太初在小树林的及时收手,还是有能力熬制药效神奇的膏药。
都不能让她改变他是个色胚子的印象!
苏黛月下车,回到自己的车里。
程太初抽着香烟,注视着她扬长而去。
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还不到凌晨四点。
想了想,随后开车追了上去。
苏黛月注意到后面有车子紧追着自己,先是吓了一跳。
大概猜到是程太初,更是吓了一大跳。
什么意思?
难道是他后悔了?
其实他很想对她做禽兽之事,只因为当时是他家村子,所以有所顾忌。
现在都出了镇子,通往县城的公路弯弯绕绕,几公里都不见一户人家。
他不装了?
他要暴露禽兽不如的本来面目?
苏黛月吓得脚踩油门,车速开得更快。
然后。
明显发现,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
苏黛月吓得心脏‘咚咚咚’直跳,干脆拨通他的电话。
她还来不及质问,对方充满磁性的嗓声,先一步从手机里传了过来。
“开车不要打电话,很危险。”
“……”苏黛月被噎了一下,气愤地质问道:“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充当护花使者,行不行?”程太初说。
深更半夜,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
她一个女人,还是一个长相绝美的女人,趁夜开车回家。
他担心,很正常。
“臭流氓!护花使者是假,你是后悔了……你想把我怎么样才是真的吧?”
程太初望着她的京都牌照,不禁又一次笑了。
“苏大小姐,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吗?我想要把你怎么样?之前在山上的时候,不就把你办了?山上离村子远,任你叫破喉咙,都没人听得见!”
“你就个臭流氓!”
“换个词行不行?”
“卑鄙无耻下流!”
“这我可不敢当!”
“色胚子!”
“……”
“怎么着?骂你是色胚子,无从否认了吧?”
“嗯。”程太初嘴角上扬,英俊的脸上尽是愉悦的笑容:“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还真没法子否认!我确实对你起了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