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嘴会变哑么?
昨夜捏过琴儿嘴之后。
她哑了!
杜夕归青衣二人一左一右围着琴儿。
琴儿失魂落魄。
就像咕咕鱼减震治病之后,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你,能不能别这个样子?”
“就好像我非礼了你一样!”
琴儿心道,还有比昨天更过分的非礼么?
“你为什么会说出非礼这个词?你是不是早想着非礼了?”
“早上汤里没放醋么?”
“放了啊!”
“放了还没吃够么?”
青衣冷哼一声!
杜夕归认真想了想,一拍大腿!
“她是不是咬舌头的时候咬岔了,咬穿了喉咙!”
“你咬一个看看!”
“那你说怎么回事?”
“哭久了哭哑了呗?”
“她滴答了我满手哈喇子,我还没哭呢!”
啪!
杜夕归捂着左脸:“青青,她打我!”
“你不提哈喇子就不会挨打。”
啪!
“青青说的,你为什么还是打我?还是左边?”
“琴儿,以后‘哈喇子’这三个字,我们不会再说一遍,我们发誓!”
砰!
杜夕归抓住了又一次袭来的右手。
还没等笑意绽放出来。
啪!
右脸挨了一下。
沉默。
杜夕归长久不说话。
“青青,我不喜欢别人的老婆!”
“也不喜欢什么姐姐!”
“那都是我口是心非。”
“忽然之间,说这些干嘛。”
“我还没准备好,琴儿还这个样子呢。你可以等等再跟我......”
杜夕归打断青衣:“但我可能真的有点不对劲!”
“她刚刚抽我的时候还没感觉,抽完了我发现我有种......”
“就像死火山忽然迸发,铁树花开了又开,便秘之人徒然怒放......”
“要不你也抽一次,我确认一下?”
“我是武者,我这一巴掌下去,嘴一歪你可能也说不了话。”
二人看了一眼琴儿,依然不说话也没有表情。
又相视一眼。
“哎!”
“哎!”
二人走到远处。
“归归,我就说不行吧,人家没笑!”
“不该啊!她笑点也太高了!要不,我一个人再去试试单口相声?”
“省省吧,没用。你从哪儿想出那么多稀奇古怪的?”
“什么脱口袖,效颦,二人赚,寒斗显圣,捉鳖临?还有刚才的巷生?”
“那怎么办,我没招了。”
“你也去哄哄,必须早点从她嘴里确认幕后之人就是初无常!”
“昨天帐篷里我也听到了封侯二字,应该不会错了吧。”
“这‘王锤锤’应该只是一个武力值高的杀手,不太像接触得到机密的人。万一他也被蒙蔽了呢?”
“而琴儿不一样了,能在夺命十三楼潜伏多年,还身受怡红楼楼主喜爱。别说接客,抛头露面都不行。可见她在冯妈妈心中的地位。也只有我这样尊贵的人才配出她这张王牌!能卧底到如此地位!可见此人心性之可怕......”
“再可怕不还被你捏着嘴欺负了大半天?”
“这事儿能过了么?”
“再说她哈喇子又不臭,还甜甜的......”
“你偷偷舔过了?”
“你恶心到我了!”
“哈哈哈哈哈哈!”
“但我偷偷闻了下!”
“啊!这回你恶心到我了!”
“哈哈哈哈哈!”
“对对对,青衣,你刚才捧哏捧的很好啊。”
“可惜了,琴儿却不觉着好笑!”
琴儿在远处呆呆愣愣。
听着二人哈哈不绝,感觉人生不仅没有了意义。
还充满了恶意。
知道你心中只有青衣。
可你昨天那么对我。
你就不能再多哄我一点?
说不定我就原谅了你。
昨夜!
我何时受过那种委屈?
踏天城内是我吩咐通知了杀手。
但一路走来,短短几天我便后悔。
你不像我想象中的样子。
你从不对我动手动脚。
我很是羡慕。
你与青衣那样亲近的样子。
很美好,很舒服!
跟冯妈妈说过的男人一点也不一样。
当我接过瓜子的时候,我也想学青衣那样。
可我知道杀手快来了。
我觉得我不配。
更不该有什么奢求。
也许,你多次的关怀。
说外面风寒。
把帘子盖严。
喝热粥暖暖。
都是对青衣说多了变成习惯,
才对我脱口而言。
可你的心机太深沉。
你早已看穿。
却不拆穿。
是不是,把我当成傻子。
很好玩?
第一个人看到我容颜,
不知何时偷偷地喜欢,
鬼迷心窍放弃了誓言。
可你怎能,
让我在你面前那么丢脸?
你聪明归你聪明。
但你不该那么戏耍我。
你以为是封侯的赏赐?
不。
那不过是丰厚的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