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多少?”
“一百两。”
......
“一,一百两也不少啊。”
“那能住客栈么?”
“只能住差一点的了。”
“对不起。”
“不怪你,你一直在拿东西。没看到很正常。”
“是我太飘了。”
青衣看着马车里的杜夕归。
仿佛下了很大决心。
弱弱的问:“为何忽然对我这么好?”
紧接着又问:“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最后慌乱:“可我不是那些人妻啊!”
我滴个归归!
这误会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还没完没了了。
杜夕归翻了个白眼。
甩了一句。
“爬~”
二人相视,接着大笑。
直到他们到了一个很小很破旧的客栈。
就再也笑不出来。
杜夕归一拍桌子,高声怒喝。
“就这破客栈,一晚一百两?”
“住,掏银子。不住,滚蛋!”
“豁!爷住定了!”
“包吃么?”杜夕归低声问道。
掌柜的瞥了一眼杜夕归:“一碟花生米。要么?”
杜夕归领着青衣到一个桌前坐下。
又是一拍桌子:“小二,上菜。”
“客官吃啥?”
“一碟花生米!两碗白开水!”
“切!小力点,拍坏了桌子你可赔不起。”
“你!”
青衣杜夕归二人你一个我一个的花生米吃着。
偶尔喝一口水。
青衣为难的说:“不如,我去当一点。”
“不行!我还不信活人能被钱憋死!”
刚给人家买好又让人给当了。
杜夕归可丢不起那人。
前一世就穷的吃泡面了。
没想到这一世刚有二十万两。
转眼只能吃花生米了。
呸。老子莫非就这穷命?
淦!
上天大发慈悲快赐我一位财神爷吧!
只听得门口传来一声天籁!
“杜贤弟!”
“初,初,初大哥!!!”
很好!
终于有饭吃了。
“你如何得知我们在这里?”
“钱能解决的事儿都不是事儿!”
啊心好疼!
初人山与二人同坐一桌后,轻轻抬手。
身后那个离去的大汉扭扭捏捏的过来。
向杜夕归拱了拱手:“杜公子。俺口无遮拦,满嘴喷粪,对不起了。”
杜夕归连忙摆手:“无碍无碍。”
接着老三赶紧退到客栈外,显然还有一点尴尬。
“人没事儿啊。”
“差一点就没了。”
老三霸气!
初人山看着二人依然一人一个花生扔嘴里。
旁边碗里却不是酒。
疑惑道:“二为这是。”
杜夕归脸一红,还好有面具遮挡。
“买东西没收住手,钱花完了!”
丢人!
初人山也尴尬一笑。
接着起身豪气万丈:“你我不打不相识,说好了再次相见认我这个朋友。”
“走走走。飞升轩。你我兄弟不醉不归!”
腐败玩意!
“恭敬不如从命!”
杜夕归虚伪道。
接着初人山便去差遣众人前去飞升轩。
订好酒菜与雅间。
杜夕归趁着没人扒拉了一下还往嘴里扔花生米的青衣。
凑到耳边说:“还吃?留点肚子吃好的。宰他个狗大户!”
青衣白了杜夕归一眼。
青衣其实不太想跟太初门有什么关系。
毕竟曾是夺命十三楼听戏楼杀手。
与太初门是死对手。
青衣怕太初门知道后找她麻烦。
再连累到杜夕归。
杜夕归看青衣不情愿的样子,仿佛猜到了什么。
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必担心。
“他们这些大人物,哪儿会管一个先天都不是的小喽啰。”
青衣听后一气,往嘴里塞了一把花生米,嘎吱嘎吱作响。
杜夕归一笑,然后乘轮椅跑到掌柜面前。
看了一眼初人山还没转身,低声道:“银子!不住了!”
“滚蛋!概不退还!”
艹!
算你狠!
眼看初人山要走过来。
连忙迎了上去。
“出发?”
“走着!”
客栈外,初人山看着青衣进入马车跟在众人身后。
疑惑问道:“杜贤弟,青青姑娘为何似在逃避我等?”
杜夕归想了想打算直接摊牌。
反正一个银牌杀手也杀不了太多太初门弟子。
杜夕归犹豫道:“我有一事相求,还望初大哥能答应。”
“何事?包在我身上!”初人山一副义不容辞的样子。
“青衣曾是夺命十三楼听戏楼银牌杀手。不过已然反叛,目前正在被追杀。”
“杜贤弟可是让我解决追杀之事?”
“这事简单,踏天城内他们不敢妄动。”
“出了踏天城随我入太初门,他们还没有那么大胆!”
杜夕归眼一跳:“我说的是她的身份......”
“既然反叛,那就是我的朋友。”
“初大哥仗义!我去唤她前来,免得胡思乱想。”
看着杜夕归去寻青衣。
初人山一脸钦佩。
杜贤弟真乃男人中的典范啊。
买一车女人用的东西,宁可吃花生。
我辈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