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猪吓尿了!
他寻思吴尧这次能带来很多人,能跟汪建权谈判和解,要点钱最好。
没曾想吴尧单车寡炮来到这,还主动去把别人打了。
这一下,黑猪觉得自己的家也得被汪建权给砸了。
却说今天汪建权正在县城的运输站,跟开州的另一个大哥杜冰见面。
杜冰手底下有八百十号跑货运的小弟,他们控制着开州到HB省的煤运干线。
汪建权控制着开州到龙港的干线。
两条线的利润不成比例,于是汪建权本着绝对不会跟钱过不去的底线找杜冰‘协商’。
双方都约定互相不火拼,就带两三个人。
汪建权开车带着一个穿着绿皮大衣的小弟,名叫岳洋!
杜冰带着三个人。
双方在运输站后院拉开距离,两带头大哥凑上去谈判。
“老杜,你挺能耐啊,一个人控制了煤运省线,那么大的盘子你不怕撑死?”
“建权,我的事情用得着你操心?你经营你的路线,我经营我的。”
“呵呵,老杜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啊。我们开州有名的老炮前天让我给崩了。你听说过没?”
“啊,听说了。你是真TM的狂!”
“知道就好,我今天找你就是跟你吱一声,以后你这条线我汪建权接手。”
杜冰一听冷笑道:“槽,你是真把自己当回事,不给!从今天开始,我只要在路线上看到你的小弟,见一个我打一个,见十个我打十个。”
杜冰话音刚落,汪建权身后的岳洋健步上前的同时刷的一下从腰间拔出硬家伙。
“你说什么呢?你跟我大哥怎么说话呢?”岳洋的管子指着杜冰的额头。
与此同时,杜冰身后的三人也刷刷的抽出武器,两人匕首,一人硬家伙:“别动,放下枪。”
杜冰冷冷的看着年轻稚嫩的岳洋:“哼,小逼崽子毛都没长齐,你拿把破枪吓唬谁呢?有种崩了我。”
杜冰也耿!
不耿也控制不了一条大干线,他之前横扫了十几个挑事的村霸才逐渐拥有了运输路线的话语权。
在开州,杜冰名气没有汪建权大,但是实力都是半斤八两。
杜冰一句‘你有种崩了我’,话音刚落。
岳洋管口朝下砰的一声!
杜冰顷刻倒地,抱着肚子嚎啕大喊。
杜冰身后的小弟指着岳洋:“卧槽,你敢崩我大哥?”
岳洋坏笑着拿枪指着对方,挑衅道:“你敢开枪吗?”
“我有什么不敢的?”
“好,我数三声,咱两同时开枪。谁不开谁是孙子。一!”
对方那哥们双手握着枪,掌心里全是汗水,手臂哆哆嗦嗦的。
“二!”
这个时代的混子都拼血气跟道义,主要讲原则。
只要到了掐架的环节,那都是比狠,比心气。
岳洋说到二的时候,杜冰那位小弟满头大汗。
“行了!”汪建权伸手说道:“都把枪放下。”
汪建权知道他再不阻止,岳洋数到三真就把对面小弟给干死了。
他只想震慑杜冰,退出这条线。
目的是求财。
即便崩,也是崩腿让对方废了。
轻易不敢闹出人命。
否则他控制运输线又能如何?背着命案,还得跑路……
岳洋冷笑着收起枪,对方小弟拿枪指着岳洋。
有的人色厉内荏啊,真到了关键时刻,胆色跟不上,露怯很正常。
地下蜷缩着的杜冰喊道:“放下!”
小弟这才惴惴不安的收起管子。
汪建权附身对杜冰说道:“姓杜的,我今天只是给你一个教训。明天你还不从这条线上消失,那咱两就只能活一个。”
狠不?
只能活一个!那就是下次再干,就是奔着杀人去的。
汪建权这是下了最后通牒,随后带着岳洋开车离去。
他刚走就接到小弟的电话。
“老大,我让人给揍了。”
“在那揍得?”
“在我家里……”
“对方几个人?”
“听说是龙港来的姓吴的小子。”
“他爱谁谁,到了开州,我汪建权说了算。你小子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老大,那人进来就给我一个飞膝,接着就是各种冲天炮、冲腮炮……我真得医院躺十天半个月。”
“卧槽,你个熊样,这件事以后别说你是跟我汪建权混的。”
“大哥,我说我大哥叫汪建权,打我那人说他打的就是汪建权的小弟。”
“什么?!!你等着,我这就带人过去。”
汪建权可被气坏了,青筋暴起恨不能把手机给砸了。
汪建权在车里拨打电话,纠集了十来个人,都带着软家伙。
事实上他们团伙也就两把硬家伙。
一把岳洋,一把在汪建权家里抽屉里放着。
因为毕竟地界不大,他们又无心扩张其他地区,所以能量有限。
再说他们这帮人,主要是集合起来弄钱的。
为此汪建权跟小弟们三令五申,除了集团利益的仗可以大,而且必须我汪建权放了话。
谁要是因为个人私事,报仇啊什么的出去干仗。
干赢了没关系,干输了,后果自负!
就比如他小弟这次打黑猪。
本来汪建权不但不管,还要处置小弟呢。
可就因为他电话听到,一个叫吴尧的小兔崽子,点名道姓打他小弟,点名道姓要让他过去。
汪建权心想:年轻人,我这次就让知道在开州得罪我汪某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