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局的房东给四人备好麻将。
招揽着牌局顺利开启。
房东就带着厨子去菜市场买菜。
他当然不能小气,为此专门雇了当地有名的大厨,让大哥们玩好吃好。
因为啥?
因为今天不管输赢,他都要抽走10%的抽头。
这些大哥级的人物,一天的输赢都是好几百万甚至上千万。
牌局上,四人有说有笑。
站在黑狼身后的孟辰陷入沉思。
欧阳菁今天要行动,清缴狼帮的D品应该会很顺利。
可是黑狼不在龙港,现在在这!
万一走漏了风声,黑狼铁定跑路。
孟辰思索间,身边的刘富平跟张纪新嘀咕了起来。
“老张,你说叫二鬼的那小子,那脸怎么那么瘆人呢?”
“我看那不是被刀砍的。”
“那也不像被烧的。”
听着两人的嘀咕,孟辰特意观察了一下二鬼的脸。
二鬼穿着一件带帽子的休闲外套。
他的一张脸,一半是黑色,一半正常。
黑的这半布满疤痕,就像结了一层痂,把半边脸拉的很紧,眼睛只能看到一条缝隙。
那绝对不是天生的,也不是烧的砍的。
赵洪宝听到黑狼两手下议论二鬼,心里极为不爽。
二鬼是他手下最得意的悍将,不光是敢打敢杀,关键是赵洪宝也看二鬼可怜。
二鬼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
跟一件离奇的往事息息相关。
有些灵异,甚至是传说的成分。
别人不相信,但是赵洪宝却是深信不疑!
牌局上风生水起,暂且不提。
说一说二鬼的脸为何代表了一段传奇?
六十年代初,二鬼他爹是村里有名的猎人。
一年冬天,二鬼他爹在雪地里的一颗大树下看到一只白狐狸。
他猎狼猎野猪猎豹子,都能卖个好价钱。
但是白狐,他没有亲眼见过。却听说单纯一张皮就能卖500块钱。
那时候的500,天文数字!
二鬼他爹举起双管猎枪朝着白狐身上开了一枪。
白狐身子只是晃了晃,没有逃跑。
二鬼他爹以为没打中,塞弹丸又开了一枪。
白狐这次一动不动,只是一双清澈的眼直勾勾的盯着二鬼他爹。
“玛德了,还敢瞪我?”二鬼他爹装填猎枪这次往前走了走,对准白狐的脑袋就是一枪。
“砰!”
一枪过去,白狐嗖的一下起身窜入林中。
二鬼他爹一看追不到了,狐疑的来到大树旁边。
地上没有弹丸,连一滴血迹都看不到。
二鬼他爹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漆黑如铁。
常年打猎的他,听说过出马仙、狐仙的传说。
但那仅仅是人云亦云的聊斋传说。
可是这次,他觉得自己撞上邪门事啦。
二鬼他爹也不敢追了,急忙回到家坐在炕头上跟二鬼他娘说起今天的怪事。
老两口一合计,完了!
狐狸本就是有灵性的动物,何况是通灵的白狐。
几枪没打伤,那必然是遇到狐仙了。
听说那狐仙报复心理极强。
“别怕,我不给那狐仙报复的机会。”
二鬼他爹喝了一瓶高纯度白酒,撂下老婆扛着枪再次入山。
这一次,二鬼他爹刚来到山口,就看到一位白发老太婆披着一件毛皮大衣坐在木桩上唉声叹气。
“老太太,这大冷的天你怎么不回家啊?”
老太太叹道:“回不去啦,家没了。”
“啊?家没了?这啥情况?是不是孩子们不要你了?你家哪的?我带你回去。”
“不是啊,孩子们都很好。只是遇到一个歹人,孩子们都没了。”
老太太一边说,一边将干枯的手指伸到毛皮大衣上挤来挤去。
挤一下,啪的一声。
挤一下,又是啪的一声。
二鬼他爹凑上去:“老太太,你这干啥呢?”
“我挤虱子呢。”
二鬼他爹患了迷糊,他看了看:“这啥都没有啊。”
“有呢。”
“没有!你肯定是老花了。”
“有。你看。”老太太说完站起身拽下身上的大衣,在二鬼他爹面前抖了抖。
顿时,地上哗啦啦的掉下一堆金属弹壳。
二鬼他爹一看,这不就是他上午打那只白狐消耗掉的弹药么。
卧槽!
他一下子明白了,眼前这个老太婆就是那只白狐,人家已经修炼成狐仙了。
他当即扑通跪倒在地,磕头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您老饶了我吧。”
求饶半晌,二鬼他爹抬头一看。
那老太婆早已不知去向。
二鬼他爹心道:卧槽了,这还打什么猎啊。赶紧回家!
一路狂奔回去,二鬼他爹跟二鬼他娘正说着他遇到老太婆的事。
突然,村长带着几名村民着急忙慌的跑进他们家的大院。
“你家出事啦,出大事啦!快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