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亲吻,任盈盈顿时面色绯红,一直红到了脖子,双眼不由自主闭了起来,也真是搞不清楚,为什么女的亲吻时会闭上眼。
任逍遥!自觉有些失态,连忙道歉道,“任大小姐,方才小生我情不自禁,失礼了,您若是觉得我冒犯了您,大可打我一顿,出出气。”
任盈盈转过头不敢看任逍遥,低声道,“算了,算了,我不和你计较。”
两个人顿时觉得有些尴尬,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恰好在这时楼梯砰砰砰响起了,脚步声,原来是老板手脚麻利,过不多时,店老板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了上来。
这老板是个讲究人,没有整四菜一汤的套餐,而是满满当当整了一大桌。
13个菜号称13花。
任逍遥点点头,“老板你这太客气啦,我们两个人吃不了这么多。没想到他乡遇故知!嵩山派啊,不愧是五岳剑派之首。仁义也居于首位,竟然对自己门派的仇人都这么用心,我俩吃这些菜都有些羞愧呢。”
李老板生怕他们不吃,他之所以做13个菜,就是怕他们两个人胃口不好,吃的少。自己下的五步断肠散,他们吃的少,发挥不了药效,李老板是个狠人,想一步到位把他俩直接毒死。
“二位有什么好羞愧的,赶紧吃吧,趁热吃。这13个菜我们平时可吃不着了,都是招待贵客的,你们两个尽情享用。”
说着又递过来一壶酒,“这是我们河南地界上好的状元红,也以此酒为二位送行,”
这壶酒他可是下了最重的药,来了个双保险,这次他盘算着一定要把这两位送走。
任逍遥搓了搓双手,“老板这么客气,这样吧,老板请坐,我陪老板喝两杯,”
李老板顿时吓得有些哆嗦,“不了,不了,请两位快用,我哪敢和二位一起吃饭,”
立马飞奔下楼。
任逍遥看着他肥胖的身躯竟然跑得这么快,不觉得有些好笑。
任盈盈有些饿了,拿起筷子,就要吃菜,任逍遥连忙制止道,“盈盈,且慢,这个饭菜里有毒。”
任盈盈筷子停在半空,“你怎么知道?”
任逍遥微微一笑,什么能逃过他的法眼呢?这时候角落里正好走过了一只猫,可能是有些渴了,刚好楼梯口,老板拿酒壶时滴落在楼梯上有几滴酒水,猫咪跑了过去舔了两下,没过5秒钟,就阿乌伸舌头而死了。
任逍遥虽然早就知道,可是也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这李老板这么狠,药下得这么猛儿,那边的任盈盈更是花容失色,自己差一点就进了鬼门关呀!
连忙将筷子放下,“这个臭老板这么狠毒,让我下去教训教训他。”任盈盈大怒,
“盈盈先坐下来别着急,咱俩这不是没事吗?不过你下去教训他那有什么意思?我看咱俩还是来演一出好戏,将计就计。”
任盈盈,纳闷,“演什么戏啊?”
任逍遥将计划悄悄告诉了任盈盈,这饭菜里虽是剧毒,可是任逍遥的武功,此时已达化境。普通毒物根本伤不了他,而这五步断肠散,虽然乃是剧毒,但是遇上他这般武艺高强的人,却没有什么作用。
任逍遥提起一壶酒,走到窗边望着远处。朗诵了一首诗,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说这,仰天将这壶酒!倒入嘴中,咕咚咕咚喝了个涓滴不剩。然后将酒壶扔下楼。
啪的一声,酒壶摔成了碎片,老板和众人围了上去,却见没有什么水迹,看来他并没有作假。李老板心花怒放。这臭小子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看来还是太年轻,这般误打误撞就送了他的性命,唉。可惜他刚才吹的那首曲子可真好听,从此以后可就失传了。
果然过了七八秒,楼上就传来哭泣的声音,正是任盈盈在哭诉。
“逍遥哥哥,你怎么了呀?你快起来,你没事儿吧?”
没想到任大小姐演技不错,说哭就哭,连洋葱都不需要。
底下人一听着哭声,顿时场面热烈起来都行,喜笑颜开的讨论。
“大敌一除,就剩下一个弱女子应该搅不起多大风浪,等会儿左掌门来,任凭他发落便是,任盈盈为把戏做足,立马跑到3楼。朝着楼下望去,怒骂道,“臭老板,你到底往饭菜里放了什么?怎么我的逍遥哥哥他喝了一壶酒就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李老板洋洋得意昂着头说道,“是你俩自取灭亡,方才我。劝来劝去,好言相劝你们就是不听,非要上楼怎么样,这下闯出了祸。你们真是自寻死路,只是可惜了。我那丁师叔和费师叔两位好汉,被你们阴谋诡计害死。”
说着李老板装模作样的抹了两滴泪接着说道,“你这妖女等会儿我们左掌门来了。必将斩杀你。你的死期也不远了。就等着陪着你这位好哥哥一同上路。”
任盈盈。哭哭啼啼的又回到桌子旁,大伙儿一见这娇滴滴的女子不可怜,反而幸灾乐祸哈哈笑了起来。仿佛这时候谁笑得最欢,谁就越忠心与嵩山派一样。
过不多时。远处尘土飞扬。一对骏马奔驰到了近处。
快闪开,快闪开,是左掌门到了。
李老板连忙迎了上去。果然猥琐的很,一匹高头大马上。正是左冷禅,他翻身下马走了过来,李掌柜跪倒在地周围,百余10号人也一起跟着他跪倒,哭诉道,“左掌门您可算是来了。我们千盼万盼终于把您给盼来了,您可一定要替丁师傅和费师傅报仇呀。”
左冷禅冷面寒霜。不发一语冷冰冰的走了过来。没有理会这百十号人。径直走到旁边,两张竹席上已经被收容好的丁冕和费彬的尸体。
左冷禅注视良久,可是从他的面色上却看不出半点感情变化,一直过了很久他才转过头,冷冷说道,“是什么人干的。”
众人连忙呼唤到,“凶手就在3楼。其中一个人已经被毒死了,只剩下另一个女子。还在那儿等候左掌门处置,”
左冷禅抬头向着3楼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