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反正你两死期今天到了!”任盈盈招数越来越快,很明显是想宰了这两个人。
她平时在日月神教里,哪有人敢这么对她说话,巴结她都来不及,还敢轻薄于她,那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想活了。
所幸少林寺和嵩山派底下,由于正道人士比较多,所以日月神教的人是很少来这边,若是有日月神教的人,知道圣姑被这两个人出言不逊,那恐怕瞬息间就能召唤出千军万马,把丁勉和费彬碾成肉泥。
不过任逍遥在旁边,一切都大可放心。
他见任盈盈和这两个人斗起来,渐渐落了下风,心想,“我就暗中助盈盈一把。”
说着他想用真气隔空将内力直接注入任盈盈丹田之中,任盈盈忽然之间感觉自己内力增大了10倍。向前一刺,本来想着是逼退丁勉的剑招,却不想这一刺动作实在太快,自己也没料想到,一匕首就刺进了丁冕的喉咙。
丁冕仿佛遇见了鬼一样,根本连看都没看清,瞪大了眼睛,感觉一股寒意顺着喉咙传了过来。
任盈盈目瞪口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这时候费彬却从背后一剑刺了过来。
任盈盈虽然内力大增,可是这时候还处在恍惚当中,眼看就要被刺中,任逍遥连忙右手食指和拇指一扣,向外一弹。
内力带动空气,嗖的一声。将费彬的右手手腕刺穿,费彬感觉手腕剧痛,手里的剑拿捏不住,咣当,掉落在地。
他身子顺着世道向前扑出,扑通一声撞在了面前的墙上。
任盈盈这才反应过来,她之前也是杀人如麻,根本不把杀了丁勉放在眼里,抬脚一脚将丁勉踹了出去,扑通一声整面墙被她踹穿,丁冕一直飞出去老远,过了半天才哗啦啦坠落在地面。
任盈盈转身,又是一招向着费彬刺了过来,费彬跌跌撞撞爬了起来,连滚带爬躲过了这一招,任盈盈一脚,向旁边的桌子踹了过去,费兵再也躲不过,被这桌子一撞,没想到力度极大,将他整个人掀翻,也是撞破了身后的墙壁,哗啦啦落到了大街之上。
随着两个人落地,大街上顿时慌乱起来,大呼小叫,喊了起来。
“杀人了,杀人了,”
有一些认识费斌和丁勉的人,吓得大惊失色,竟然有人敢在嵩山派眼皮底下杀了他们的头目。这可是害人听闻,几十年来从来没听说过。
而且,大家都知道嵩山派的丁勉和费彬武功高强,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怎么可能被人杀死?店老板听到声音跑到街道上,一看之下,顿时腿软了起来,跌倒在地上,方才他还见到这两个人,生龙活虎的在楼上,怎么一转眼功夫就死了呢?
而且这两个人还死在了自己的客栈当中,自己有脱不了的干系,那麻烦可就大了,越想越后怕,冷汗噌噌的冒。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对呀,3楼除了他们两个人,就只剩下刚刚上去的那个年轻人和少女了。而且这两个人面色不善,难道竟是他俩人杀了丁勉和费彬吗?可是怎么可能呢?瞧他两个人的年纪都不过20岁出头,又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本事,杀了武林中赫赫有名的托塔手丁勉和大嵩阳手费彬呢?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不过老板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过了半晌。就渐渐缓过神来,站了起来,立马吩咐店小二,说,“你们快去嵩山上禀告,说我们客栈里有两个人将丁师叔和费师叔杀了,请左掌门快来主持公道。”
这个店老板在嵩山脚下做生意,这许多年托关系做了嵩山派的挂名弟子,所以他才称呼费斌和丁勉为师叔,事实上他的年纪可比这二人大得多了。
店小二接过店老板给他的两定黄金,揣进兜里,立马到后院牵出一匹最好的马。
纵马向着嵩山跑了去,店老板此时最大的心思就是千万不要让这两个年轻人跑了,若是他们两个人跑了,自己麻烦可就大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立马招呼街上的人说道,“有没有嵩山派的弟子们,方才我客店里有两个人生事,咱们费师叔和丁师叔就是他们两个人动手伤了的,咱们可千万不能让这两个人走了。我已经派人去叫左掌门来主持公道,大伙儿齐心协力一定要拦住这两个人。”
任逍遥和任盈盈,坐在三楼,任盈盈此时,花容失色。饶是她久经江湖,是个老手,却也免不了为方才自己力量大增而感到莫名其妙,可是她回头一看却见任逍遥正坏笑着看着自己,立马明白了一切。
任盈盈走了过来,用小拳拳捶了捶任逍遥的胸口,说道,“逍遥哥哥,一定是你暗中助我一臂之力。小女子,我感谢你,你要我如何报答?”
任逍遥斜眼看着她,笑嘻嘻的说道,“当然是让你以身相许了,这不是传统套路吗?难道还有别的?”
任盈盈脸色一红,“你想说什么?人家,人家还可是……”
她一时语塞,想不到怎么来接过这个话。
“嘿嘿,和你开玩笑的啦!”任逍遥爽朗一笑,在旁边桌子上坐了下来。
任莹莹一听此话,却多多少少有点失落,也在任逍遥旁边坐了下来。
任逍遥笑道,“你看,你看,”他指着方才被丁费二人撞破的墙壁,说道,“这下可就霍然开朗了,我就说嘛,这3楼根本不必盖墙壁,就弄一个4面大开的三层,大伙坐在楼上吹着山风,喝着酒听着音乐,那真是美滋滋。”
任逍遥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杆横笛。
他前世在现代社会可是一个音乐爱好者,不管是西洋乐器,钢琴,吉他,还是我们古典乐器,笛子,古筝,古琴都能熟练的演奏。
那天路过集市,发现有卖笛子的就选了一只笛子,本来想在美女面前表现表现,可是一直以来任盈盈小鸟依人,千依百顺,根本不需要。在此情景下,任逍遥在这酒楼之上忽然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