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曲非烟眼见爷爷去世了,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小姑娘不必伤心,你的爷爷心愿已了,并没有什么遗憾的事情。而你是他唯一的牵挂,你要开心一些,你爷爷的在天之灵才不会有什么遗憾。”
一听此话,曲非烟的哭声也渐渐停止。
几个人找了一块平坦之地挖好坑洞,将曲阳和刘正风安葬好。
“这些人里只有我和曲飞烟没有目的地,其他人都是有所属的,”任逍遥感慨。
令狐冲说道,“出来这么久,我也该回我师门去了。想必我师傅参加完刘师伯的金盆洗手典礼,已经启程回华山了,我也该跟随他而去。仪琳师妹,你呢?
“我,我当然,是,是回恒山,她的心里对眼前的两个大哥哥有些不舍,特别是任逍遥。但面子薄,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既然如此,令狐兄弟,你身上的伤还没痊愈。恐怕照顾这位仪琳师妹有所不妥,况且那田伯光不知在何处还虎视眈眈,以我看来,护送仪琳师妹回恒山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如此甚好,”令狐冲点点头,“以我现在的武功对付田伯光根本心有余而力不足,阁下武功极高,对付10个田伯光也不在话下,仪琳师妹交给你我就放心了”
“既然如此咱们回吧,在客栈住一晚,明天就此别过。”
于是一行人又回到了衡阳城中,在客店安歇不提。
所有人都各怀心事,所以一晚上也都没怎么睡着。
第2天一大早都各自起床,吃了早饭来到门口告别之后,令狐冲向着西北方向直奔华山而去,而任逍遥带着两个女孩,大的是仪琳,小的是曲非烟,向着正北方向而走。
由于带着两个女孩,毕竟不可能匆忙赶路,一路上一直是游山玩水。沿途的风光也领略了不少,美食和风土人情也一样没有落下。
这天来到河南境内,作为武林中人,正所谓天下武功出自少林,对于少林派都有一种油然的敬意,说不得要去嵩山少林瞻仰一番。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几个人易容打扮一番,都换上普通江湖人士的衣服,顺着嵩山向上攀爬,可是才走了一半两个姑娘就失去了兴趣,于是就打道回府,没有去成。
三人也就意兴阑珊,就在远处望了望少林寺的楼宇,也就下山了,接着又继续向北而行,不多日就来到了山西境内,再往北走几百里来,到了恒山脚下。
“仪琳师妹,我就不去你们恒山派了,咱们就在此分别吧,只要把你安全送到我可就放心了,”任逍遥还有很多事要做,当然不想在此牵绊太多,可是仪琳就是不同意,硬拉着他要向师傅禀报,希望师傅能多多酬谢这位少年侠士,其实还有一些私人的感情在里面。
不知为什么刚开始他对令狐冲的感情确实很强烈,但是渐渐的眼前这位翩翩少年代替了令狐冲的位置。这位少年,不论是从长相,武功,谈吐,气质各个方面都压了令狐冲一头,特别是在外貌方面,简直在江湖中找不出第2个这么出众的人,任逍遥拗不过仪琳的挽留,只得带着曲非烟顺着恒山的小路攀爬而上,过不多时就来到了恒山别院。
这恒山派依山而建,比起华山派,别有一番风味,而且恒山派全部是女弟子,这地方阴气很重,虽然出家人不许使用胭脂水粉,可是女孩天生的体香,竟然让这恒山派远远就能闻到淡淡的香味,这也是一件心旷神怡的事情啊。
任逍遥感叹自己这次没有白来,他在恒山别院的客房品尝着恒山特有的绿茶,而曲非烟好奇地在院子走来走去,打量着恒山派的一草一木,正在这时仪琳带着他的师傅,定逸师太走了出来,“哪位是任逍遥任公子,快让我看一看,是什么样的青年才俊能让我的宝贝徒弟,从来不夸人的仪琳,这般称赞,都要吹出花来了,”
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这声音,一个身材魁梧的尼姑走了出来,这尼姑面色喜悦,虽然看起来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但是明亮的眼光却透露着精明。
任逍遥站了起来,“见过师太,”
定逸师太,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嗯,果然好一位俊俏少年,这位施主仪表不凡,看来是贫僧,低估了阁下的气质,阁下气宇不凡,老衲平生从所未见,果然是一派玉树临风,今天真是让老衲我长了见识。
任逍遥微微一笑,“师太过奖了。”
接着定逸师太询问了一路来任逍遥和仪琳经历的事情,听了诸般经历,定逸仍不住连连赞叹,“果然是青年才俊。”作为武林中人,听到仪琳如此吹嘘任逍遥的武功,定逸师太不免想和任逍遥过过招,领教领教,可是任逍遥说什么也不肯动手,和女的动手,这违背任逍遥的原则,况且,自己的武功也不便于正大光明的施展,若是让见多识广的定逸师太看出自己的武功乃是葵花宝典,那可就糟糕了,定逸师太立马就要翻脸,自己若想完整地走下恒山派,恐怕就要有多有杀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