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见这少年轻描淡写的一手武功,竟然如此威力,不敢再多停留,连滚带爬的顺着洞口跑了出去。
“两位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这田伯光不足为虑,我们走吧,这洞里湿漉漉的也不是好地方,咱们还是去衡阳住一家酒店,比这个强多了,费用我出不劳两位费心。”
也不等令狐冲愿不愿意,任逍遥一把拽过仪琳就走,不容争辩,带着他俩出了洞,外面正哗啦啦的下着大雨,任逍遥将仪琳抱在怀里,“令狐兄弟,我们得快点赶路,不然都浑身湿透了,仪琳师妹,多多冒犯。”
任逍遥提气,嗖的一声,蹦出去老远,一盏茶功夫又飞落回了衡阳城那家酒楼,仪琳靠在任逍遥怀里感到一股温度传来,不由得羞得面红耳赤,可是她也受了不轻的内伤,没有办法挣脱,再加上任逍遥武功实在太高,她只觉得耳边飒飒风声,一转眼就来到了衡阳那家发生过争斗的酒楼。
任逍遥将仪琳放下,拍拍她的脑袋,站稳以后,走到柜台旁,此时客栈已经打烊了,令狐冲走到柜台前,老板正忙着计算一天的账单,头也没抬,听到脚步声,不耐烦说,“我们打烊了,客官请去别家住店。”
“老板通融一下。”
店老板摆摆手,“通融不了,店里也没有多余的房间了,你们去别家看看!”
“这,大半夜的去哪里呢?”任逍遥有点犹豫,他转身走到仪琳身旁,“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也罢,我们在这等一下令狐兄弟,等他来了以后我们去别家看看。”
正等着,忽然店老板惊呼一声,“哎呀,原来是公子你,哎呀,我老头子实在是罪该万死,方才竟然胆敢拒绝公子,那可实在是,昏头了,昏头了,公子里面请就算我把全店上下都赶出去,也得请公子住下,再说了我老头子哪有这个胆,就算我老头子今天睡在荒郊野外,也不能让公子您再多费时间去别家,你老人家的时间那么宝贵,老头我哪里能担当得起。”
店老板连忙冲着店里面店小二吆喝,“赶紧都出来见过公子,”
呼啦啦十几个店小二聚集在一起,垂手而立,恭恭敬敬。
“你们快去打扫店里最好的房间,若是有房客在里面,便将他们搬到下等房间,把最好的房间腾出来,请问公子您需要几间?”店老板谨慎的问。
“嗯,我们就,需一……哎,算了,还是开三间吧,”
任逍遥还是个正人君子,当然不会乘人之危。
店老板连忙点点头,“快快快,去打扫,最好的三间房间腾出来,”
店小二呼啦啦全部跑上去忙活起来,“老板,我现在还有点饿,你们店里还有什么饭菜吗?”
“有有有,就算没有也得为您重新准备,你想吃什么尽管说,就算是把这衡阳城掘地三尺,也得给您准备好,”
仪琳站在旁边看着这店老板对任逍遥如此恭恭敬敬,仿佛平民见了皇帝一样,也是大惊失色,她对于眼前这个人的身份更好奇了。
“就把你们店里的特色菜准备几样就好。”
店老板立马照办。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令狐冲才踉踉跄跄走了进来,“我说你们咋这么快,一转就看不见了,你们来了多久了?”
依琳道,“令狐大哥你才到,我们都等了有半个多时辰了,”
令狐冲愕然,“这么快,阁下的神功真是匪夷所思,我令狐冲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却未见过像你这般身手,五岳剑派恐怕都找不到一个如你这样身手的人。”
令狐冲不愧是能作为主角的男人,和他在一起总感觉很舒服。主要是这家伙情商高,说话比较中听,幽默风趣。
正聊着店老板走了过来,“公子,客栈已经为您打扫完毕,房间已经准备好,你要的饭菜也送到屋子里,这就请吧,”
店老板极其客气,很明显,应该是湖南分舵的刘舵主已经嘱咐过老板,而更有可能这店老板就是日月神教的接头点。
任逍遥招呼三人,“走吧,”
令狐冲和仪琳都是带着疑惑不解的眼神,对于任逍遥的身份胡乱猜测,可是一头雾水,可是很明显人家不想提起,那又不敢多问,既然有人把一切都打点的这么好,二人也乐得逍遥快活。
接下来几天和令狐冲仪琳在衡阳城里吃喝玩乐好不快哉?令狐冲为人洒脱,说话逗比,是一个好朋友和他待在一起还挺欢乐,更别提旁边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仪琳师妹,所以任逍遥这两天也顾不得赶回衡山派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典礼。
这天傍晚,几个人相约来到衡阳城的郊外,这地方距离衡山一步之遥,“两位,虽然这几天过得挺不错,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典礼,我们还去不去看一看?”任逍遥问。
一听这话,令狐冲用手一拍脑袋,“哎呀,对了,把这茬给忘了,这样的热闹本该去凑一凑的,可是,算起来刘叔叔的典礼应该已经过去了。错过了,错过了。”
任逍遥不禁可惜,这两天是自己太贪玩了,计划的好好的,要在金盆洗手典礼上救刘正风一家,可是这样看来或许也是天意吧,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