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一千年前的祖安
“上午你能对我说出那些话，想来你应该知道维克托对吧。”
秦风微微一愣，下意识的要点头说话被他抬手拦住：“你别说话，听我说就好。”
秦风：“你说……”
“一个能击杀弗雷尔卓德半神之影的家伙，我也不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些了。
一千年前，在那场毁灭了祖安的大爆炸之前。世人皆知，皮尔特沃夫与祖安是相生的两座城邦。
皮尔特沃夫代表着上层的荣耀，繁华，秩序，文明。而祖安则是完全相反，混乱，没有法律，如同世间各种阴暗的凝聚地，但他们的科技水平与创造，从来都不输于皮城，甚至可以说有一些年份，皮城的科技都是从祖安剽窃，掠夺而来！”
秦风心说这些东西我也就是没亲身经历过，但知道的可不比你少！别啰嗦啊，来点干货。
“我与维克托的相识，是在一场无趣的晚会上。他身上没有祖安人常见的野蛮和粗俗，不管是谈吐还是见识，亦或发明上的新奇，都强过我所见过的任何人。
当时的祖安工业十分发达，但是由于材料和工业品质的低下，经常会有工人在各种的事故中丧生，或是染病于工业废料。维克托最大的心愿，便是用机械制造，来代替人工的劳苦。
他也确实成功的制造了一个又一个效率高消耗少事故低的机器，只是由于造价，没能普及。
在一场较大的工业事故中，有五六十人因为工业废料的感染，处于随时都会死亡的状态，为了救他们，维克托找上这些人的家属，寻求意见签署了自愿作为他机械改造的人体实验品。这也是他第一次，进行人体机械改造。
他将其称为光荣进化。
这些人都是普通民众，没有资金让这些工人去接受良好的救治。而维克托不仅不找他们要钱，反而给了他们不少的报酬。
而在这场事故之前，我俩因为一些意念的不合产生分歧甚至大打出手。原因，正是他所说的光荣进化，在我看来过于的践踏了人伦尊严！
就在他首次实验的那天，我因为一些事情来找他，一方面是想与他求和，一方面，想劝他放弃所谓的光荣进化。
但当我来到他的实验室，只看到地上密密麻麻的几十具尸体，他们的头颅被剖开，大脑被分列装在一个个透明的容器里。
我那时并不知道维克托是在拯救他们，气急之下只以为他已丧失人性……”
秦风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这熟悉的腔调和剧情完全就跟联盟背景一模一样。但看杰斯脸上露出的那副回忆往昔的神情，他也实在不好意思打断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听他讲完。
“我们再一次大打一场，我毁了他的实验室以后，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生气或是愤怒的迹象。那时我还不知道，他早已经对自己进行了全身的改造，除了大脑，他已经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机械人。
而之后，有新闻报道了他实验室里的尸体，也有人发现了我跟他交战时的踪迹。因为是这样的机械改造被我摧毁，所以他们叫我所谓的未来守护者。
可是自那起没半年，整个祖安却像雨后春笋一般出现了许许多多的改造人，他们自称是先驱者，四处宣传光荣进化的教义。没有疾病，没有痛苦，没有生死死别。
一时间这种风气喧嚣尘上，甚至皮城都有明里暗里关于改造的声音。皮城政府后来看不下去了，通过关系找上我，想让我去找维克托，然后将其擒获。
当时的我对这种改造十分的厌憎，所以答应了他们。但我没想到的是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维克托，他们就是想以此为借口，将祖安彻底的抹去！让皮城彻底的摆脱掉这座混乱的双生城邦！
他们组织了一场集会，当大多数改造人都聚集在祖安的大广场时，引爆了数以万计的海克斯魔法水晶，巨大的爆炸和能量冲击不仅移平了整座祖安，连皮城的一半根基都因此被毁，更不用说死了多少人。
最后再以工业事故为由，完美推脱。
而维克托，他在那场爆炸的最中心却因为身体材料的强度没有第一时间死去，但也仅仅只剩下了一颗机械头颅。我在爆炸的余嚣过后第一个进入了已成平地的祖安，在毁败的尘土中找到了他。
他只说了一句：你错了。便直接在我的手中彻底化成飞灰。
之后，负责此次事件的皮城政府高层接连因为事故死亡，这件事除了我以外，基本上再没了第二个知情者。
这场预谋已久的爆炸和无数人的死亡让我对皮城的政府感到恶心，不用他们来找我清算，我便离开了皮尔特沃夫，去到了海外大陆艾欧尼亚，在那里通过一些空间与时间魔法的学习，我创造出了时间上真正的第一台时间穿梭器。来到一千年后，也就是现在，成为了杜朗德尔的一名学生。
但那台时空机器，也在仅此一次的使用过后，不知什么原因，我明明计算过损耗，但却一夜之间沦为了一台废铁。
我也从原来的杰安瑞斯，改名成现在的杰斯。”
说到这里，杰斯突然扭过头来对着秦风诡异的一笑：“你知道今天这场爆炸我为什么没事么？”
秦风讷讷的摇头，这段故事前半部分他还能在联盟背景的基础上感到熟悉并了解，但后续，却像是一本无良的改编小说，只剩下惊讶与意想不到。
杰斯微微一笑，艰难的抬起手，在秦风逐渐变为震惊的眼神中。五根手指张开，在自己的脸上摸索了一下，好半天只听一道啪嗒的脆响，杰斯的面部一僵，半张脸像面具一样被他扣了下来，露出里面宛如机械，却远超于机械的晶质线程体！
（这一段有点魔改，尤其是杰斯的设定，大家如果不能接受，只求轻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