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茹!”
午后,苏辰从轧钢厂返回,家中空无一人,他便在中院里呼唤秦京茹的名字。
哎!
秦京茹听到呼唤,连忙与秦淮茹告别,快步走进院子。
“走,咱们去把证领了,再买点布料回来,咱俩都做身新衣服。”
苏辰笑着晃动手中的户口本,一脸期待。
“行云,你真好。”
秦京茹笑得眼睛眯成了月牙,可爱得像只小猫。
秦淮茹在门边看着表妹,满心羡慕。
……
苏辰和秦京茹顺利领完结婚证。
他翻开红本,指着上面的红印,笑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在大街上说这个不太合适,咱们回家再聊吧。”
秦京茹看到附近有邻居点头微笑,脸颊微红,拉着苏辰快步回家。
他们来到百货商店,此时的布匹种类稀少,颜色单调。
在军绿、蓝、灰、红和碎花布等有限的几种中,苏辰勉强选了蓝布,买了一些回来。
他付了钱和布票,抱怨道:“布厂怎么不多弄点颜色呢,真是单调得很。”
在后世,布料色彩斑斓,款式多样。
而现在,人们的衣服款式相似,颜色也单调,放眼望去,几乎一模一样。
“我觉得这颜色挺好的。”
秦京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布料,丝毫不在意其颜色单一。
“乡下布票更难搞,一年到头每家才分几尺,根本不够用。大家都是缝缝补补又三年。”
她环顾四周,发现市民们的衣服多为蓝、灰等色,但补丁较少。
单从衣着就能看出,市民的生活条件比村民好得多。
“对了,咱们买点水果糖回去,分给邻居们,让他们也沾沾咱们的喜气。”
秦京茹将布料仔细叠好,提议道。
嗯!
苏辰点头应允。
他在侏罗纪小世界的储备区里,还有上千袋糖果,全是进口的。
不知为何,外国人似乎特别喜欢吃糖,糖果的数量比面粉还多。
但他还是得买点糖,掩人耳目。
回到四合院,他们开始给邻居分发喜糖。
“叁大爷,来点喜糖。”
苏辰抓了一把水果糖,递给阎埠贵。
“祝你们幸福美满。”
阎埠贵笑眯眯地接过糖果,发现数量不少,笑容更加灿烂。
他给女儿阎解娣使了个眼色。
阎解娣走上前,对秦京茹道:“祝姐姐早生贵子。”
“好,好!”
秦京茹满心欢喜,也抓了两把糖果递给阎解娣。
“叁大爷,你可真会算计。”
苏辰摇头笑道。
今日是大喜之日,他并未过多计较。
只是后院的邻居们,估计要少得几颗糖了,希望他们别骂阎埠贵太狠。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真穷。”
阎埠贵毫无愧色,反而得意洋洋。
苏辰见许大茂下班归来,招呼道:“下班了,来点喜糖沾沾喜气。”
“你结婚真快!”
许大茂感叹道,满腹牢骚,“我后悔了,当初不该去追刘丽凤,受了她家人不少气!”
呵呵!
苏辰轻笑一声,未作评论。
许大茂追刘丽凤,还不是因为她是大学生,如今吃苦也是自找的!
这话他没说出口,总得给同科室的许大茂留点面子。
苏辰又望向傻柱,淡淡道:“我今天结婚,给你点喜糖尝尝。”
“哦。”
傻柱愣了愣,掌心合拢将喜糖握紧。
他脸色难看,暗暗发誓:“连你都结婚了,我还是光棍一条,看来得赶紧找个老婆了。”
四合院里,二十好几还未婚的男性,只剩他和许大茂了。
堪称四合院的两大剩男,一时瑜亮。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许大茂见到傻柱,嘴欠道,“不然再等几年,你看起来就像四十岁的人了,可能要打一辈子光棍。哈哈哈。”
噗!
苏辰差点笑出声。
不得不说,许大茂的话真是一针见血,嘲讽如同毒蛇之毒。
傻柱面相显老,才二十几岁就看着像三十多岁的人,长相有些着急。
这一回,苏辰其实是站在傻柱这边的,不太赞同许大茂这种玩笑。
可以评论别人的行为,比如叁大爷阎埠贵很抠门。
但最好别拿人家相貌开玩笑,这样真的很欠揍。
毕竟这个时代,没有整容技术,容貌自出生便注定,无法改变。
焯!
傻柱当即红了眼,热血上涌,怒火中烧。
他也不废话,直接挥拳重重砸在许大茂的右脸上。
嘭!
许大茂挨了一记重拳,整个人原地转圈,脑袋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
很快,他右脸便肿了起来,多了一个紫青的拳印。
“傻柱要打死我啦!”
许大茂深知自己不是对手,边跑边喊。
他以前挨过傻柱不少打,早已习惯。
整个四合院都回荡着他的大喊大叫。
院里的住户纷纷出门看热闹。
“傻柱又打许大茂了?”
“他俩从小打到大,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经常打架。”
“壹大爷,您快去劝劝吧,我看许大茂脸上伤得不轻,傻柱上头了,出手没轻没重可不好。”
易中海不紧不慢地从屋里走出,看着许大茂又挨了傻柱两拳,趴在地上啃了一嘴泥。
即便如此,傻柱仍不罢休,揪住许大茂衣领,右拳高高举起。
易中海并未立刻喊停,而是慢悠悠地说:“许大茂,傻柱为何打你?你是不是又说了什么刺激他的话?”
“壹大爷,救命啊!”
许大茂拼命挣扎,却推不开背上的傻柱。
“你才要做一辈子光棍呢!”
傻柱也不起身,就坐在许大茂背上。
他让所有人看着许大茂的狼狈样,以此狠狠羞辱对方。
嘶!
秦京茹躲在苏辰身后,惊讶地看着这一幕,感叹道:“原来城里人闹矛盾,最终也是靠拳头解决啊,和乡下一样。”
“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苏辰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安慰道。
“嗯,我信你!”
秦京茹肯定地点点头,神色放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