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将整个四合院搜了个遍,却一无所获,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家。
邻居们见状,纷纷点头表示理解:这放映员,哪懂查案啊,纯属白费力气!
咱们等着瞧吧!
苏辰自然感受到了那些轻蔑的目光,但他毫不在意。
他瞅准机会,在院子的隐蔽角落,悄悄放置了五条半米多长的紫背蜈蚣。
这些来自远古小世界的蜈蚣,可是凶猛的肉食性生物,成年后体长能超过三米,令人闻风丧胆!
就连苏辰自己,也不敢轻易招惹这种大家伙。
考虑到不想闹出人命,他才选择了半米长的紫背蜈蚣。
虽然这体长已经不小了,但现实中也有加拉帕戈斯巨人蜈蚣能达到这样的长度,最多让人惊讶一番,不至于被吓破胆。
“秦姐,你家棒梗没在家啊,是不是出去玩了?”
苏辰路过贾家时,故意停下脚步,问道。
“你……你找他干啥?”
秦淮茹一惊,仿佛被吓了一跳,眼神闪烁不定。
“就是想问问他,有没有看到谁偷了我家的鸡。”
苏辰面色平静地说道,“你家棒梗不是总在中院里玩吗,我就随便问问。秦姐,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没事吧?”
“最近有点累,东旭回来了,事情比较多。”
秦淮茹一脸疲惫,唉声叹气,仿佛被家务活压得喘不过气来。
“既然棒梗不在,我找别家小孩问问也是一样的。”
苏辰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秦淮茹拍了拍胸口,长长地舒了口气,平复着狂跳的心脏。
她刚洗完中午的碗筷,就发现棒梗和小当不见了。
问婆婆贾张氏,她说孩子们出去玩了。
秦淮茹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担心地走到苏辰家门前看了看,只见鸡笼空空如也。
她顿时明白过来,棒梗又偷鸡出去了。
真是个调皮捣蛋的孩子!
秦淮茹既生气又埋怨苏辰,为什么上班前不把鸡笼锁好。
这时,棒梗满嘴油光地跑了回来,怀里鼓鼓囊囊的,像是揣了个什么东西。
小当在后面追着,衣襟上沾满了油渍。
“妈,我回来了!”
棒梗还没到屋,就大声嚷嚷起来,“奶奶,我带好吃的鸡肉回来了!”
贾张氏走到门口,搂住棒梗的肩膀,笑眯眯地说:“好孙子,知道心疼奶奶了。”
秦淮茹紧张地四处张望,把两人推进客厅:“小声点,你们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怕啥呀,这是我在外面捡的鸡,正大光明吃,谁能拿我咋样?”
棒梗小小年纪,已经把贾张氏的狡辩学了个十足十。
要是再长大点,肯定是个更难缠的角色。
“我乖孙说得太对了,长大了肯定有出息。”
贾张氏笑得合不拢嘴,胖乎乎的手在棒梗头上拍了拍,“那些当官的,哪个不是能说会道?”
对于棒梗偷鸡一事,她不但不觉得有错,反而觉得很有面子。
秦淮茹放下门帘,对互相吹捧的贾张氏和棒梗忍无可忍:“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做了就做了,别这么张扬!小心隔墙有耳。”
“哪有墙后有耳朵的?我把它找出来!”
棒梗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废报纸包,放在饭桌上,然后搓了搓手,四处查看墙壁。
贾张氏打开报纸,看到香喷喷的褐色鸡肉,大约有小半个鸡那么大,夸赞道:“我的乖孙真会吃,还知道刷酱油呢。”
她撕下一大块鸡肉,递给屋里躺着的贾东旭,然后自己坐在凳子上慢慢享用。
秦淮茹看得直流口水,咽了口唾沫后,走过去轻声说:“妈,给我留点呗?”
“嗯,你也吃点,最好再给我贾家生个大胖小子。”
贾张氏瞥了秦淮茹隆起的肚子一眼,分了一小块鸡肉给她。
三个大人的胃口大得很,几下就吃掉了半个鸡,连个饱都没混上,只是尝了个味儿。
贾张氏咂了咂嘴,回味无穷地说:“肉还是好吃啊,比白菜萝卜强多了。可惜苏辰家没鸡了!”
“他家窗户边还晒着咸鱼干呢,明天我去拿来炒着吃。”
棒梗眼珠一转,笑嘻嘻地说。
贾张氏没反对。
秦淮茹听了,连连摇头:“不行!在家里煮咸鱼干太危险了!被发现就麻烦了。”
“说得也是,乖孙还是别去拿咸鱼干了。”
贾张氏觉得儿媳说得有理。
哼!
棒梗见没人支持自己的主意,很不高兴,小脸阴沉沉的。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古怪的声音,像是小刷子在刷地。
有点像扫帚扫地,但声音又没那么大。
啊!
贾张氏抬头看了看门帘,脸色骤变,惨白如纸,吓得连人带凳子摔在地上。
她在地上滚来滚去,朝着里屋逃去。
这一幕,让背对着门帘的秦淮茹和棒梗十分不解。
“奶奶,你咋了?”
棒梗有点担心地问。
因为贾张氏总是给他好吃的,所以他很关心奶奶。
“妈,你摔着没?”
秦淮茹往前走了两步,伸手去扶地上的贾张氏。
“乖孙,快到我这边来!”
贾张氏没理会秦淮茹的搀扶,跑到里屋后,立即关门,只留了一道缝。
她站在门后,神色焦急地冲着棒梗喊道。
嗯?
秦淮茹和棒梗被贾张氏的恐惧表情吓得心里直发毛。
他们又听到后面传来异响,急忙转身,只见五条半米多长的紫背蜈蚣穿过门帘,爬进了客厅。
“妈呀!这是啥东西?”
棒梗小脸煞白,差点哭出来。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蜈蚣,以前的蜈蚣都小小的,才五六厘米长!
现在爬进他们家的紫背大蜈蚣,竟然是小蜈蚣的十倍大!
个头吓人得很。
“别愣着,快去奶奶那边!”
秦淮茹吓得面无血色,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一样。
但她看到身边的棒梗,身体里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将他推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