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珊反问道:“难道我说的没有可能吗?是你故意让胖子去买熟食,胖子这才有机会离开了我俩。
下午那个马老板还好好的,为何晚上突然就这样了?这恰恰是胖子离开之后发生的。”
她的话让林子祥无言可驳,唉,也真是伤心,虽然他明白了胖子开始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但他觉得胖子人不错,早把他当作兄弟了。
林子祥给过胖子机会,他似乎也珍惜这种机会,难道他一直在骗他?
我俩都伤心了,相对无言。
胖子回来了,她一见林语珊,一脸震惊。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林语珊只是冷淡了说了一下,胖子这才惊喜交加地欢呼起来。
可林语珊并不领情,仍是态度冷冰,看上去很有敌意。
欢喜之余的胖子有些委屈,他皱着眉头问林子祥道:“林子祥,发生了什么事?才一天多没见,林语珊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他这一开口,林子祥再也忍不住了,对着他怒吼道:“胖子,我和林语珊是不是当你兄弟了?可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们,悄悄地给马老板下毒?”
胖子的神情吃惊极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望了望林子祥,又看了看林语珊,突然抽了自己一巴掌。
胖子很歉意地道:“林子祥,对不起,我那天去给你买熟食时,确实把消息放出去了。可是,我真的没给马老板下毒。”
胖子一幅伤心欲绝的样子,他诚恳地表示,他是真当他们生死之交了,现在却仍怀疑他,这让他感觉这世上已经没爱了。
林子祥的心也软了下来,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林语珊,我们可能冤枉胖子了。让他去报信,这也是我的打算,胖子虽然没和我们说,可他心中也可能清楚我的用意。”
“害马老板,应该不是胖子做的,这么多天下来,你觉得胖子是那种丧尽天良心狠手辣的人吗?”
林语珊“嗯”了一声,轻轻地道:“这个应该不会,我相信胖子的。”
胖子立即舒了一口气,赶紧给他点上一支烟。
林子祥吐了个烟圈慢慢地道:“会不会是这样的?下毒害马老板的是马老头呢?我们去的时候,他正和马老板杠着呢!后来他又去马家给驱邪,说不定那时已经下手。”
楚邪“啊”了一声:“这个倒是有可能!只是马老头去时,马老板已经昏迷了啊!”
“在发现黑棺时,他们已经在吵了,可能那时马老头已经动了手。”胖子补充了一句。
林子祥想了想道:“对,只是那个时候,马老头可能还没用什么歹毒的邪术。
所以马老板只是后来暂时昏迷,可那个超哥要马老头马家沟要制造恐慌,让村民晚上不敢出来,马老头很可能借着驱邪的机会,正式对马老板下了邪术。”
马老板要这么做,虽然是超哥的授意,可又是谁在指使超哥?
难道是那个神秘的雅园主人?他完全没必要这样。
正在他们猜测时,外面忽然有了动静,好象是有人在求宿。
主人去开门时,他们几个从三楼的阳台上吃惊地发现,来求宿的人,居然正是马老头与超哥。
林语珊疑惑地道:“林子祥,胖子,你俩不都是认定那天山洪倒灌,那几个盗墓的都不可能活下来吗?怎么他们来了?难道我们是见鬼了?”
“鬼是不可能的!你没瞧见他们有影子?”胖子怒气冲冲地说道:“让我去教训下他们,那天差点害死你们俩。”
林子祥立即阻止了胖子,在不知他俩来意前,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能活下来时,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要主动透露自己的底。
主人说家中住了客人,已经没地方了,超哥与马老头失望地正准备离开时,林子祥对着楼下大叫了一声:“大叔,他俩是我们的朋友,你让他们住下吧,我们挤一挤就行。”
超哥他们听到林子祥声音,抬头一望,楞在了原地。
好久,他们才在主人的催促下清醒了过来,默默地跟着主人上了楼。
趁主人准备晚饭时,他们几个聊起了那场可怕的山洪。
超哥的神情怪异极了,追问他们在江心洲上为什么没被淹死?
马老头叹了口气告诉超哥,祖上留下的传说可能是真的,那江心洲有龙王保佑,大水不敢淹了龙王庙。
林子祥和林语珊、胖子相视而笑,却谁也不想告诉他们真相。
他突然沉下脸,对着超哥怒吼道:“超哥,你为什么想偷我的护身符?那玩意对你又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