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跑一阵,伸腿一拌,刘光齐在地上摔了个大马趴。
“哎呦,别追了,我不跑了。”
刘光齐把鼻子磕破了,抹得鼻血满脸都是。
这时,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全都赶来了,阎埠贵手里还抄着家伙。
一看是刘光齐,大家伙全都松了口气。
“光齐又不是贼,林安你乱喊什么?你知不知道大院里很多上岁数的老人,你怎么能大晚上地影响他们休息?”刘海中披着大衣,脸色难看地说道。
他出门一看林安追打刘光齐,就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出来转移视线。
“刘光齐确实不是贼,是企图杀鸡的凶手?你少在这儿乱扣帽子,要不是刘光齐来毒我们家的鸡,我能大喊大叫吗?就算吵醒院里的老人,也都怪刘光齐。”
林安抓住重点猛烈攻击。
阎埠贵见此,立即说道:“光齐是我的学生,林安是我未来的学生,这俩都是我的学生,理应由我这个老师来处理。”
“别人没有说话的份儿!”
刘海中连续被林安、阎埠贵噎话,脸色更难看了,但他现在也不是二大爷,确实没有说话的份儿了。
“光齐,你大半夜的往林家跑啥?”阎埠贵问道。
“我...我想找林安玩。”刘光齐回答道。
林安笑道:“哪有大半夜跑来找我玩的?分明就是来给我家的鸡下毒的。”
“阎老师,下毒的朱砂就在刘光齐手里。”
阎埠贵眼睛看向刘光齐紧攥的手:“光齐,把手伸出来!”
刘光齐不敢跟阎埠贵扯谎,把手伸了出来。
“把手张开。”刘光齐把手张开后,里面是一包红红的朱砂。
阎埠贵把朱砂拿过来,说道:“为什么要给林安家的鸡下毒?”
刘光齐瑟瑟发抖道:“老师,林安学习太好了,我爹每天都跟我说他,每天都拿他跟我比,我讨厌林安,就想毒死他家的鸡解恨。”
阎埠贵叹气道:“那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刘光齐梗着脖子道:“我没错,谁让他读书比我好?他凭啥比我好?”
这时,易中海也出来和稀泥,他跟刘海中不对付,但对阎埠贵意见更大,所以,他不惜站在刘海中这边。
他说道:“老阎,要不这事儿就算了吧,光齐他还是个孩子?咱们大院的传统不就是尊老爱幼么。”
刘海中暼了眼易中海,显然是没想到易中海会帮他说话,心中的芥蒂有所松懈,他说道:“是啊,孩子之间恶作剧,这算啥事嘛?要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得了。”
林安喘着粗气,说道:“这怎么算小事?我家这六只鸡可价格不菲,我妈还指望着这鸡下蛋挣钱呢,刘光齐是孩子,我就不是孩子嘛?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阎埠贵说道:“刘海中,你立马给林家赔钱,你跟刘光齐还得召开大会公开道歉,不然这事儿没完!”
刘海中笑道:“赔钱,哪鸡又没死,你想赔多少钱?赔一千万够吗?”
“哈哈哈哈!”
刘海中猖狂地笑了起来,“为了几个孩子的小打小闹,再开个全院大会?你当全院大会是集市呢?”
易中海也乐了:“姓阎的,你少他妈拿着鸡毛当令箭,你以为当上一大爷,大家就都服你吗?”
刘海中听了,连连应和。
这时,王秀芝听到他们对话,气得身上发抖,刚才阎老师眼瞅着要解决问题了,所以她才没发声。
现在,易中海和刘海中不要面皮,在这耍无赖,想要和稀泥不认账,她实在忍不了了,说道:“刘大爷、易大爷,那你们说说今天这事该咋办吧?”
“总不能,别人给我们家的鸡下药,我们家得感恩戴德吧?”
刘海中见到王秀芝,笑呵呵道:“大妹子,我们家孩子做得确实不对,这个我承认,但那鸡不是活得好好得嘛,这也没造成严重后果,这样吧,我赔你们家五万块钱,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行吧?”
五万块钱,相当于后世的五块钱,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林安直接站出来,喊道:“既然,这事大院解决不了,那我们就去找街道办王主任,要不就去找厂保卫科!”
易中海笑呵呵道:“安安,你别动不动就找这个找那个,王主任去外地开会,还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厂保卫科就那两号人,每天忙得站不住脚,哪有空来管一个孩子?”
林安气得脸通红,但他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阎埠贵把林安和王秀芝全都拉走,跟他们低声说道:“放心,我有办法治他们。
过两天孙校长会来看你,到时候,我保管让刘海中乖乖过来求我们。”
林安听了眼前一亮,你刘海中不是一直盼着刘光齐能考上大学,光宗耀祖么?
那我们想办法卡你孩子上学。
因为刘光齐已经到了适龄年龄,马上就要上学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跟着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位更重量级的人物。
ps:兄弟们,我说说阎埠贵此人的人设吧。
你光从名字就能看出来,易中海、刘海中,中海、海中,这俩纯粹是一丘之貉,但阎埠贵不一样,原剧里,阎埠贵是三老中唯一一个捡破烂补贴家用,不全靠傻柱养老的,而且,他的性格比较抠门,在那年代,这无可厚非,因为物资太匮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