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拽着一大妈回家,拳头紧紧攥起,指甲盖钻进肉里。
他心中恶狠狠道:“等明天,孩子还是我的!”
阎埠贵看孙校长走了,也出去送。
林安自己回家了,一进门,就看到孙校长他们带来的礼物。
不仅有奶糖,还有酱油、一袋大米,一个布制的文具包。
估计是孙校长体谅他们二人生活艰苦,特地挑选的礼物。
家里,王秀芝拿着孙校长留下的信封,笑道:“你看,孙校长还留得有信呢。”
“看看里面写得啥。”
王秀芝打开信封,里面竟然不是信,而是各种花花绿绿的票子。
数了数,足有旧币十二万。
白给的钱,不能要,但这钱是林安的孝名挣回来的,倒是可以要。
“娘,咱家买母鸡有钱了!”
现在一只母鸡,价格大约在两万左右,买上五只母鸡,剩下的钱还能打个铁笼子,防备着盗圣点。
足足六只母鸡,按平均水平算,每天能下三十个蛋。
全都拿去卖的话,挣得钱,比他娘在军营干杂活的钱可多多了,至少能翻一倍。
到时候,他的生活也能宽裕点。
王秀芝今天大半天,嘴都没合拢过,她感觉自己这孩子就是个福星。
她本想叫着林安出去玩来,可发现自己孩子正在学习了。
她只得静悄悄地把门关上.....避免打扰林安。
正当林家开心之时,阎埠贵也很开心。
林安这次可是给他大大的长了一把脸,孙校长还特别指定他负责林安的招生工作。
可见,未来很长时间,他在学校里的腰杆都会很硬。
“孩他娘,给我开瓶西凤酒喝。”
刘家。
刘海中、二大妈的脸色都不太对。
他们面前,刘光齐尚不明白什么情况。
刘海中道;“光齐啊,你得抓紧时间努力啊,你比人家林安大那么多,结果被人家林安反超了。”
二大妈道:“对啊,人家林安都背过二百首诗了,可你呢?你统共就囫囵吞枣地背了那几首。”
刘光齐挠挠头,不敢应声,他已经使出吃奶的劲儿背诗了。
刘海中道:“林安今天背的那个叫什么《将进酒》,你也给我背过,去给阎老师露一手去!”
二大妈道:“对对,就那个将进酒,你背不过今天不准吃饭!”
刘光齐闻言,顿觉天塌了,他读将进酒都费劲儿,更别说让他背了。
而且,背不完还不准他吃饭,这饭恐怕是再也吃不上了。
“该死的林安。”
不知不觉间,林安成了别人家的孩子,自然而然地要遭嫉恨。
何家。
何雨柱带回来了饭盒,和何雨水一起吃。
何雨柱想起下午那一幕,说道:“林安那小子,还真有两下子来,满屋的文化人,还真让他一人给慑服了。”
何雨水身材高挑又干瘪,吃着饭盒里的炒土豆,说道:“那孩子就是个小神童,能听背二百多首古诗呢。”
何雨柱放下碗,说道:“你说人家孩子怎么长的?”
何雨水道:“林安不是一大爷送给王大嫂的吗?”
何雨柱悱恻道:“这一大爷也不是啥聪明人啊,自己本来就不能生,还把这么好的孩子送人,真是笑话。”
何雨水道:“谁知道人家两口子是怎么想的。”
“哦对了,有空你多去林家给王嫂子帮帮忙,给他看看孩子,洗洗衣服什么的。”
何雨水道:“干啥啊?怎么突然给林家献殷勤?”
傻柱不好意思道:“我等着王家嫂子给我介绍对象呢。”
闻言,何雨水噗嗤一声笑了:“行,我有空就去帮忙看看。”
....
易中海回家之后。
两口子又是没做饭,易中海随便沏了个鸡蛋,凑活着当晚饭了。
他明明干了一天活回来,本该筋疲力尽,肚子饥肠辘辘,可不知怎么回事儿,就是没有食欲。
回到里屋床上,一大妈早已躺下了。
易中海本想凑到他身边去,结果被一脚差点蹬下床。
易中海坐在床边,跟一大妈商量道:“你说说,咱家最近是不是运道不太好。”
“啥运道不太好?”一大妈闷声问道。
“你没感觉,咱最近总倒霉嘛?”
一大妈叹气道:“倒霉啥?不还是因为孩子的事儿嘛?”
易中海道:“唉,这事儿还不够倒霉的嘛,本来就该是咱的孩子!”
“明天,我联络的街道办的兄弟,就要来帮忙落实户口了,到时候,兴许能把孩子抢回来。”
这时,一大妈丢枕头过来砸易中海,道:“什么叫‘兴许’?你必须得把孩子给我抢回来!”
易中海连连道:“行行行!不过,这事不能太着急,得一步步来。”
他不是怕老婆,而是已经错过一个好儿子了,不能再把老婆惹毛了,不然家都不像家了。
第二天一早。
顶着个大黑眼圈的易中海出门了,今天是街道办人口普查上户口的日子,所以,大家都请假在家,没出去工作,正好供他挥。
他先找到刘海中,说道:“老刘,咱们四处通知大家一下,一会儿等街道办的同志来了,我要召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又去找了阎埠贵,三位大爷四处敲门,跟大家说要召开全院大会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