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
夏建仁在浴桶里差点窜出鼻血。
老天,不带这样开玩笑的。
恍恍惚惚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郡主好美,马蜂腰,细眉大眼,一头长发飘洒,仿佛仙女下凡,嫦娥姐姐离了广寒。
水温不凉不热,花瓣香气宜人。
“哇!今天的浴桶真好,还设计了座位,坐上去还挺舒服的。”郡主说。
再次轻轻撩水。
夏建仁在水里叫苦不迭。
大姐,你往哪儿坐呢?
这是我的胸口好不好?
他的脸正好贴在女孩的后背上。
咦?怎么椅子会动?后面只冒水泡?
郡主伸手往后摸一把。
好人性化的设计,一颗脑袋,有鼻子有眼睛,还有嘴巴。
耳朵也活灵活现。
不好!是个活人。
有人藏在浴桶里。
“啊!”
郡主一声尖叫,马上要跳出浴桶。
千钧一发,还没站起,嘴巴忽然被人捂上。
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刀放在她洁白的脖颈上。
“别动!动一动要你的命!”
“呜呜呜……。”女孩吓得哆嗦一下
“哈喽!顾得依偎您,美女你好,我不是坏银,是好银……。”
“呜呜呜,你是谁?”女孩含糊不清问。
“我叫夏建仁,是宋军那边的,郭靖是我老丈人,黄蓉是我丈母娘,他的二丫头郭襄,是我的未婚妻!
识相的你别动,要不然哥哥的刀子可不长眼睛。
细皮嫩肉,拉一刀就不好了。”
夏建仁尽量压低声音,眼睛不住在郡主后背上瞧。
长发湿漉漉的,下面水汽蒸腾,啥都看不清,白乎乎一片。
不过还挺香的,是一股天然的鲜花香气。
唯一的瑕疵,左边肩膀上有块伤疤,还没愈合。
天呐!是枪伤!
也就是说,三个月前,自己在襄阳城上一枪打倒的白袍小将,就是眼前的郡主。
上帝!阿米豆腐,想不到她竟然是个女滴。
“呜呜呜……。”姑娘没办法,根本不能反抗,只能点点头。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敢骗我,死了死了地干活!!
夏建仁将刀子在姑娘的脖子上晃了晃。
于心不忍啊,暴殄天物。
对付这样一个弱女子,我是不是很混蛋?
混蛋也要做一次,不然死的就是自己。
“你是郡主?”
“嗯嗯……。”
“叫什么名字?”他把手松开一点。
“云萝!”
“这次带兵的主帅是谁?”
“我爹。”
“他叫什么名字?”
“妥妥……灰木耳。”
“灰木耳?为啥不叫黑木耳,白木耳,红木耳……?”
“我怎么知道?你去问我爷爷,那名字是我爷爷起的。”
“喔……这名字,能熬一锅菜。”夏建仁有点想笑。
鞑子的名字真是绕嘴。
脱脱是姓,灰木耳是名字,云萝的父亲是鞑子王爷。
当初跟着成吉思汗征战南北,立下过汗马功劳。
姑娘气得不轻。
身后的死小子真不是东西。刀子放在她脖子上,另只手却按着她的肩膀。
关键自己在沐浴,身上没衣服。
男女授受不亲啊……。
好想一口咬死他!
可手臂根本抬不起来,伤口还没恢复。
三个月前,她正在指挥将士攻城,忽然被暗器击中。
距离襄阳城一百丈,发暗器的人一定非常非常厉害。
就是郭靖的铁弓,也射不了这么远。
肩膀被击穿,回到军营,三个月都没恢复过来。
“你爹叫脱脱灰木耳,你应该叫脱脱*云萝了?”
“是!”
夏建仁嗅着女孩的香气,非常贪婪,竭力不让鼻血流出来。
从侧面,他看到一张洁白如玉的脸,仿佛草原上天空的白云。
姑娘是元宝耳朵,耳垂不大不小,鼻子高挺,嘴巴小巧,眉毛又弯又细。
水下面余波荡漾,估计也跟白云一样灿烂。
哇!这是那个妈生的?真他妈漂亮!
夏建仁的哈喇子再次不知不觉流淌而下。
“郡主,里面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属下帮忙吗?”外面忽然传来士兵的问话。
刚才姑娘一声尖叫,惊动了门外的士兵。
“我没事!刚才不小心滑了一跤……。”夏建仁使劲捏着嗓子,学着云萝的声音敷衍道。
“那要不要属下进去搀扶您?”士兵又问。
“滚!!”他冲外面嚎叫一嗓子。
那士兵立刻闭嘴。
“噗嗤……。”云萝竟然笑了。
想不到身后的臭小子竟然学她的声音,而且惟妙惟肖。
“你笑什么?”夏建仁使劲捏一下她的肩膀。
“哎呀!轻点,凑表脸!你还真是个下贱人!”
“老实点,不准嬉皮笑脸!跟我走一趟!现在你是我的俘虏了。”
夏建仁心里乐开花。
想不到会俘虏郡主一枚,好开森。
回到襄阳,一定会得到丈母娘的赞赏。
说不定马上让我跟郭襄洞房,美呀……。
关键怎么带走?这郡主身上没衣服啊。
她还那么香……。
二八佳人*体似酥,
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
暗里摧人骨髓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