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目光冰冷地转向令狐冲,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现在,轮到你了!”
话音未落,秦墨身形再度一闪,如同鬼魅般来到令狐冲面前,五指成爪,抓向他的喉咙。
“冲哥,小心!”
任盈盈惊呼一声,不顾一切地冲到秦墨面前,张开双臂,拦住他的去路。
“你……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你要遵守诺言,放……放过冲哥……”任盈盈声音颤抖,几乎带着哭腔。
秦墨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之色,冷笑道:“我已经放过他一次了,是他自己要回来送死,可不能怪我。”
“你……”
任盈盈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秦墨无情地打断。
“聒噪!”
秦墨冷哼一声,五指猛然收紧,只听咔嚓一声,令狐冲脖子一歪,瞪大着眼睛倒在了地上,很快就没有了声息。
“冲哥……”任盈盈泣不成声,悲痛欲绝。
她瘫坐在地上,无力地松开了秦墨的手臂,任凭令狐冲的尸体从她怀中滑落。
“冲哥,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你……”任盈盈不断地自责,悔恨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几乎要将她淹没。
如果她没有爱上令狐冲,如果没有将令狐冲牵扯进来,或许他就不会死了。
想到自己失身于眼前这个恶魔,却最终还是没能救回心爱之人的性命,任盈盈心如刀绞。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与令狐冲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快乐的,悲伤的,都化作了此刻心中无尽的痛楚。
“冲哥,等等我,我这就来陪你……”任盈盈颤抖着从腰间抽出一柄短匕,对准了自己的心口。
“想死?”秦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自杀的举动。
“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任盈盈绝望地问道,声音嘶哑。
秦墨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杀了你的心上人,你就不恨我吗?”
“恨!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任盈盈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充满了仇恨的怒火。
“既然恨,那就杀了我,为令狐冲报仇!”秦墨松开了手,任由她拿着匕首。
任盈盈握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却始终无法刺下去。
她知道,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是秦墨的对手。
“怎么?不敢?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爱他?”秦墨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你胡说!我爱冲哥,胜过我的生命!可是我打不过你。”任盈盈反驳道。
“既然爱他,那就为他报仇!”秦墨步步紧逼,“谁说报仇就一定要用武功?这世上,还有很多比武功更厉害的武器。”
任盈盈愣住了,她这才反应过来,秦墨说得没错,杀人并不单单只是用武功,还有很多其他办法。
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秦墨,“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秦墨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不怕,你要是来杀我,我也不会杀你。”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但你每次杀我没成功的话,你就必须陪我一晚上,你答应吗?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任盈盈深深吸了一口气,美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她明白,秦墨说得没错,复仇的方式有很多种,并不局限于武功。
她要报仇,就必须暂时压抑心中的悲痛和愤怒,寻找机会,用最有效的方式让秦墨付出代价。
“好,我答应你。”任盈盈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秦墨闻言,放声大笑着,迈步离开了。
他压根就不怕任盈盈来杀自己,他现在是金刚大宗师境界,身体如金刚一般,即便是站着不动,金刚境以下境界的人也破不了他的身体防御,只有金刚大宗师以上的高手才能伤到他。
而且他有系统,实力提升非常快,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达到天象大宗师,甚至是陆地神仙了,那样的境界,任盈盈更加不要想杀了他。
秦墨选择不杀任盈盈,自然是想以后再多玩玩任盈盈,现在就杀了就太可惜了这个大美人,等以后自己玩腻了再杀不迟。
之后他走出山洞,开始了搜刮少林寺。
一个多时辰后。
“啧,都说少林寺富可敌国,怎么就搜刮出这么点银子?”秦墨有些失望地掂量着手中的钱袋,这还是他将藏经阁中那些老和尚们用来“积攒香火钱”的暗格都翻出来才凑齐的。
做完这一切,秦墨没有丝毫留恋,一把火烧了后院的柴房,趁着混乱,施施然下山去了。
山下的小镇热闹非凡,一家名为“得月楼”的酒馆人声鼎沸。
秦墨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对着店小二喊道:“小二,来壶好酒,再把你们这儿最贵的肉菜都上一份!”
店小二愣了愣,上下打量着秦墨,只见他一身洗的发白的僧袍,却掩盖不住挺拔的身姿,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怎么看也不像是寻常的出家人。
“这位…大师…您确定要…”店小二有些迟疑,这年头,和尚下山吃肉喝酒,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怎么?你怕小爷没钱?”秦墨将手中的钱袋往桌上一拍,“咣当”一声,沉甸甸的声音让店小二眼睛一亮,顿时换上了一副笑脸。
“哎哟,客官说笑了,小的这就去准备,您稍等!”
不多时,一桌丰盛的酒菜便摆在了秦墨面前。
酱香浓郁的酱肘子,油光发亮的烤鸭,还有热气腾腾的牛肉汤。
秦墨足足半年没沾过荤腥了,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仪态,抄起筷子便大快朵颐起来。
“真香啊!”秦墨灌下一口酒,满足地叹了口气。
穿越到这个综武世界半年多了,做了半年的和尚,一直都是清茶淡饭,早就让他嘴馋地想吃肉了。
“这位师兄,出家人不打诳语,酒肉穿肠过,可是要下拔舌地狱的!”
秦墨闻言,放下酒杯,斜睨了说话之人一眼。
只见那人身着青衫,腰间佩着一柄长剑,正是五岳剑派中衡山派的打扮。
“怎么?我吃我的肉,碍着你什么事了?”秦墨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