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秦墨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强盛,禅房内的家具也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最终,所有的能量都融入了秦墨的双掌之中,他的双掌变得如同烧红的烙铁一般,散发着灼热的气息。
秦墨缓缓睁开双眼,眼中精光爆射,他握了握双拳,感受着体内奔涌的力量,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就是圆满境界的大力金刚掌吗?果然强大无比!”
他看向躺在床上的仪琳,眼中闪过一抹邪魅的光芒。
此时的仪琳,早已没有了之前的清纯灵动,她脸色苍白,眼神空洞,身上的僧衣也被撕扯得破烂不堪,整个人显得无比的狼狈和绝望。
“你……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求求你……放过我和师父吧……”仪琳的声音沙哑而微弱,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秦墨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缓缓起身,走到仪琳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地说道:“我说话算数,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仪琳听到秦墨的话,如蒙大赦,连忙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逃也似的冲出了禅房。
秦墨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施施然地走了出去。
禅房外,定逸师太看到仪琳衣衫不整、神色慌张地跑出来,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孽障!你对我徒儿做了什么?!”定逸师太怒喝一声,手中的宝剑出鞘,直指秦墨。
“做了什么?当然是做了男人都喜欢做的事。”秦墨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语气轻佻地说道。
“你……你……”定逸师太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一剑杀了秦墨,但她知道自己不是秦墨的对手,只能强忍着怒火。
“滚吧!再敢瞪我一眼,就杀了你!”秦墨冷冷地说道。
仪琳连忙拉住定逸师太的衣袖,哀求道:“师父,我们走吧!”
定逸师太深深地看了秦墨一眼,最终还是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带着仪琳转身离去。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秦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大力金刚掌已经满级了,再加上我宗师大圆满的境界,就算是少林寺方丈方证老和尚,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秦墨眼中闪过一抹寒芒,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秦墨负手而立,凝视着定逸师太和仪琳远去的背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他并未急着追上去,脑海中回荡着“大力金刚掌已满级,宗师境界大圆满”的念头,一股豪气油然而生。
但他并未立刻去找方证,而是转身朝着少林寺杂役院走去。
那里是他曾经待过的地方,也留下了他不少屈辱的回忆。
那些欺凌过他的和尚,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当初你们这些杂碎是怎么对我的,今日我便要百倍奉还!”秦墨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拳头握得咔咔作响。
很快,他来到了杂役院。
与往日的喧闹不同,今日的杂役院静得可怕。
几个平日里喜欢欺负他的和尚也不见了踪影,只有几只乌鸦落在院墙上,发出难听的叫声,更添几分诡异。
秦墨眉头微皱,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放轻脚步,走到一间平时堆放杂物的房间前。
门虚掩着,里面隐隐传来压抑的说话声。
秦墨没有犹豫,猛地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
房间里,几个身穿夜行衣,手持刀剑的江湖人正恶狠狠地盯着地上被绑住手脚的几个和尚。
那几个和尚不是别人,正是平日里在杂役院作威作福,没少欺辱过秦墨的人。
“哟,又来一个送死的和尚!”其中一个脸上带刀疤的江湖人看到秦墨,顿时眼前一亮,转头对身边的人说道,“老三,快去把他抓起来,省得碍手碍脚。”
被叫做老三的江湖人狞笑着走向秦墨,伸手便要来抓他的肩膀:“小子,乖乖跟我们走……”
话音未落,只见秦墨身形一闪,一记看似轻飘飘的巴掌已经落在了老三的胸口。
“砰!”
一声闷响,老三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上,然后滑落到地上,没了声息。
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被绑在地上的和尚们看到这一幕,脸上非但没有恐惧,反而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圆墨师弟,你终于回来了!快杀了这帮魔教狗贼,救救我们!”
秦墨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地上老三的尸体,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剩下的几个江湖人。
地上那几个江湖人,包括带头的刀疤脸,都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秦墨。
老三的实力他们再清楚不过,先天高手,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可竟然被这小和尚一巴掌拍死了?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刀疤脸色厉内荏地问道,握着刀的手微微颤抖,显然是被秦墨的实力震慑住了。
被绑在地上的和尚们看到秦墨大发神威,顿时欣喜若狂,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圆墨师弟,你真是深藏不露啊!快,快杀了这帮魔教狗贼,为我们报仇!”
“对,杀了他们!这帮魔教妖人,竟然敢擅闯我少林,简直罪不可恕!”
和尚们七嘴八舌地叫嚣着,全然忘记了刚才的恐惧和绝望,仿佛秦墨是什么盖世英雄,能够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秦墨冷冷地看着这些平日里欺凌他,如今却要他出手相救的和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救你们?你们也配?”秦墨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感情。
“你……你说什么?”一个和尚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墨。
“啪!”
回答他的,是秦墨响亮的一巴掌。
那个和尚的脑袋瞬间如同西瓜一般爆裂开来,红的白的溅了旁边几人一身。
“你……你疯了!”另一个和尚惊恐地大叫。
又是一声脆响,第二个和尚步了第一个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