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恐惧之下,壁虎终于开口说话出了关于食种的秘密。
几年前,自从华夏国开始进行活死人清剿行动后,一部分的活死人远渡来到了东瀛,另一部分则西行,前往了欧罗巴。
在东瀛的这一部分活死人因为自身的原因,被人类称之为食尸鬼。
而这些活死人,也改变了自己的称呼,称自己为食种。
原本他们所信仰的尊上已经消失,现在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下去。
在整个食种世界中,总共分为三个大区域,这三个大区有着自己不同的信仰和理念。
唯一东京的被称为东京食种吗,这里食种很善良,提倡与人和平共处,希望能够融入到人类的世界之中。
可是,他们并没有想过,他们愿意接受人类,但是人类却不愿意接受他们,这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这个组织一直贯穿着自己的信念,他们称自己为黑山羊组织。
但是这个过程注定是充满艰辛的,也正是因为这种圣母般的信仰让整个组织糟了灾难,那些人类也明白了什么叫食种,只是一些拥有邪恶能力的畜生罢了。
在这种情况下,名为青铜树的组织建立了,这个组织存在的目的就是消灭人类暴政,世界是属于食种的。
壁虎就是青铜树组织的一员。
这个理念与齐毅的想法不谋而合,自己似乎可以利用一下这个组织。
因为理念的不同,双方始终没有达成一致,最终一些人受不了这两个组织离开了他们,成立了一个中立组织名叫V组织。
这个组织没有很强的约束性,只要不要破坏组织架构,自己爱咋咋地。
这就是目前食种世界中存在的组织架构,除了东京食种在东京以外,其他两个组织都分散在东瀛各地。
了解了关于东京食种的组织结构后,齐毅再次开口问道:“我问你,你的血触手从什么地方来的?”
“血触手?”痛苦的壁虎看着齐毅身后飘荡的血触手,眼角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两下。
“我们不叫他们血触手,而是叫赫子。”壁虎再次解释道。
赫子,是食种们与生俱来的一种能力,或者说是从华夏带到东瀛的一种特殊能力。
赫子隐藏在食种的身体某一部位,通过肌肉组织释放因子,激活体内的赫子。
就像是蝴蝶破茧张开翅膀一样,赫子对食种们来说就像是手臂,也像是翅膀。
赫子的种类很多,有的在身体上,有的在手上,有的在脚上,总之只要有包囊的地方就有可能存在赫子。
就像壁虎的赫子是长在腰上的。
赫子的数量也决定了食种的实力等级上限,就拿壁虎来说,他是三尾赫子,在整个食种界中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只要是食种都会拥有赫子,但是绝大多数的食种都只是一尾赫子罢了,实力并不强大。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一些特异性的赫子,他们虽然只有一尾,但是实力却远超一尾,这样的赫子会重新评定,成为二尾赫子。
二尾赫子顾名思义就是拥有两条触手,拥有这两条触手在战斗方面也将变得得心应手。
一些叫的上名字的人基本上都拥有两条以及两条以上的赫子。
这种人如果放在人类世界中,那也是翘楚者。
但是,在这之上还有更加强大的存在,比如壁虎这类的三尾赫子,这种人有着自己的代号。
壁虎本名不知道,齐毅也不想知道,但他知道,壁虎这个称呼就是他的代号罢了。
另外,在青铜树的组织中,也有着许许多多的三尾赫子,他们就是整个组织中最精英的存在,也是青铜树组织的中坚力量。
当然,在食种中,实力更加强大的人还是有的,比如拥有四尾赫子的强大存在。
这种人在食种中,是拥有王的体质的人,实力毋庸置疑。
再往上就是黑山羊组织的头领了,拥有五尾赫子,但是壁虎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可是,五尾之上有没有这一直是一个争论的话题。
在壁虎看来,眼前的这个叫克总苏鲁的人应该是变异的多尾赫子食种罢了,不可能和见到的一样,拥有这么多赫子,除非他是神。
壁虎不知道的是,眼前的齐毅就是他们食种的鼻祖,被号称不再打算做人的,变异人类。
之所以壁虎没有将齐毅当做自己的同类,那是因为齐毅身体中还流淌着秦天的血液,并且齐毅本身也没有完全将自己的身体给改造成怪物,依旧保留着人类的味道。
如果是齐毅原本的身体的话,壁虎见到齐毅的第一眼肯定得跪下来磕头,这是一种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威压。
但是现在拥有的这具身体根本就控制不了这些家伙,这是齐毅的一个比较失误的地方。
那在空中不断飞舞的十几条赫子都是齐毅的一部分,这也只是其中一小部分罢了。
见齐毅的问题问得差不多了,壁虎有些求饶的问道:“大哥!能不能把我放了!我眼瞎!下次再也不敢了!”
“呵呵,放了,那你先得回答我的一个问题。”
“您说。”
“1000-7等于多少?”
“啥?”
“回答错误!”
五分钟后,齐毅收回了赫子,心满意足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只留下地上抽搐并且有些不成人形的壁虎。
齐毅并没有下死手,不管怎么说,那个叫壁虎的家伙都是自己的儿子,只是有些不听话罢了。
来到了前台,前台那人显然没有想到齐毅会活着出来,这有些颠覆他的认知。
“没想到我还活着?”齐毅邪魅的看着前台,隔壁搁在了吧台上。
前台小哥木讷的点点头。
“你想出手将我干掉吗?”
小哥赶忙摇头。
“这样啊,那你带我去见你们老板吧,我有话和他说。”
小哥微微一愣,然后赶忙打电话,将这里的事情报告给了自己的老板。
此时的前台小哥,身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襟,他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