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安狠狠的说道:
“云公子你有心了。”
云飞扬点头道:
“安安小姐保证,告辞。”
陈安安也是松了一口气的说道:
“慢走不送。”
云飞扬就这样对其他人礼貌拱手告辞,然后摇着折扇就这样头也不回潇洒的离开了,看得屋子里几人一愣一愣的。
等云飞扬离开之后陈安安才连忙对朱一品说道:
“朱哥哥这人我不认识,他肯定是胡说八道的,你可别信哦。”
朱一品讪笑的说道:
“安安,我觉得这个云公子也没有说错啊?而且人品家世都不错,还是解元公,长得也是一表人才,你还真可以考虑一下这位云公子哦。”
陈安安马上发飙的喊道:
“朱一品,看来这人说的是真的,你真对我没有感情,我爹娘刚刚去世,你就对我始乱终弃,把我的对你的感情都付之东流了。”
朱一品无奈的说道:
“安安你又在乱用成语了,刚刚才被人云公子纠正了,怎么这么一会就又犯了。”
陈安安蛮不讲理的说道:
“你管我的,现在是我在问你对我的感情问题,你少跟我装蒜。”
朱一品无奈的说道:
“安安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说这个问题有点不合时宜吗?现在师傅,师娘尸骨未寒,还没有入土为安。
咱们就在他们的灵堂这里讨论男女之情好吗?”
陈安安想了想说道:
“是有些不好,那就暂时放过你,等我爹娘入土为安之后在谈。”
云飞扬这话正优哉游哉的逛着街呢,他倒是也不是真想娶陈安安,他就是去混个脸熟,让陈安安牢牢的记住他而已。
云飞扬在中城逛了一会就去了外城,外城治安一般般,而且穷苦人家比较多,这个年代逛街的风景还真是不少。
因为没有那么多保护措施,所以穷苦一点的家庭那女子出门就能看得清清楚楚的,逛到中午他就找了一个酒楼吃了午餐顺便听听消息。
在古代想收集消息就去酒楼里听,那肯定可以听到很多好消息的,所以云飞扬在这里吃了一顿午餐就听到了不少奇闻趣事。
吃饱喝足之后他就慢慢悠悠的往中城的家里走去,回到家之后他就在书房开始看书,读书人还是要多看书。
也不能时时刻刻都在修炼,到了晚上他照样出门在附近熟悉的店里吃了一顿晚餐,然后才慢慢悠悠的回到家里。
沿途还跟熟悉的人打了个招呼,倒不是他有多热情,主要是他得让大家给他做个时间证人,他晚上准备去赌场里借点钱。
回到家插好门栓就回到房间里开始更衣,换了一身青衣之后,就拿出一张人皮面具,这是他在系统空间里面购买的东西。
对着铜镜贴好了人皮面具,又取出一顶帽子戴上遮住额头的部分,这样在铜镜里看到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了。
打扮好之后他就到后院处感应了一下没有人便从后院跳了出去,这条路一般没有多少人走,都是给下人买菜或者挑粪工倒夜香的人走的。
云飞扬从这里离开之后就去了北城的赌坊,内城是没有赌坊的,毕竟住的都是达官贵人跟皇亲国戚之类的大人物。
京城的住处讲究东富西贵南贫北贱,所以他才被家里分家给分到南城,不过在京城倒是也没有划分的那么严格。
自古里来能在京城有房的人都不会混的太差,当然这个北贱的贱也不是人贱,而是从事行业贱业的聚集地。
贱业比如秦楼楚馆,赌坊,戏园子等等这些行业叫贱业,云飞扬今晚上要去的地方则是北城的几家赌坊。
他去了一家千金赌坊,这是一些官员或者纨绔子弟喜欢玩的地方,云飞翔跟云飞天两兄弟都喜欢来这里玩。
所以云飞扬今晚上就是特地来这里找云家人收利息的,到了千金赌坊,他在这里找了一圈倒是没有找到云飞天。
不过却看到了嫡子老大云飞翔,这会正跟一帮狐朋狗友在这里玩的起劲,云飞翔这会已经在顺天府里面当书吏了。
也已经娶妻所以在家里有财产的支配权,这个时候的赌博也没有那么多花样,就是推牌九,还有掷骰子买大小。
云飞翔这会正跟几人在推牌九,算是玩的比较大一点的,上桌最起码都得一千两,云飞扬现在没有资格上台。
他的钱袋里就带了一百两,在这里也不方便从系统空间里取出来,何况他是来赢钱的,又不是来输钱的自然就没有带多少钱来。
当然最主要是他也没有多少钱,本来就几千两的现银,最近跟李寒衣在一起花销不小,走的时候还大方的给了李寒衣一千两银票。
他现在手里也没有多少钱了,他在掷骰子这桌找了个空位子就观察起来,听荷官摇完筛子之后他就先试试水放了二十两在小上面。
他有神级赌术自然能听出来大小,不过就怕荷官出千,这在封建时代那是常有的事情,所以不能一下全下了。
不过好在他买的不多所以就轻轻松松的赢了二十两,他跟着买了几手观察发现赔率太大的时候这荷官就要出千改变点数。
一把就让大部分人输了,云飞扬也聪明就跟着少的那一边买,就这样不到一个时辰云飞扬面前就堆满了银子跟银票。
他赢了足足三千多两这荷官就提醒的说道:
“这位公子您的赌资可以去旁边玩牌九了。”
云飞扬也见好就收的把一叠银票揣起来然后抱着一堆银子去了牌九这桌了,不过到的时候才发现云飞天居然也已经在场上大杀四方了。
看到赌场的人把云飞扬安排坐下他们倒是没有说什么,毕竟能在这里玩的基本上都是京城或者外省的公子哥。
够一千两才能上桌,看云飞扬那一堆银子就几千两,在这里赌场只是负责发牌跟抽成,输赢全靠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