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骑自行车载着妹妹回到家,天色已经很晚了。
他原本还想再干点儿木匠活儿,可一想到这大晚上的,在大院里弄出叮叮当当的声音,那不是扰民吗?还是算了吧,等明天下班后再干木匠活儿吧。
不成想第二天中午轧钢厂有招待,何雨柱忙碌了好一阵,给领导们做完招待工作,他坐下喝口茶歇一歇。
许大茂突然跑来后厨找他。
“嘿,柱子,这几天混得不错呀,都烧上小灶专门服务领导了。”
许大茂嬉皮笑脸凑上来,跟何雨柱凑近乎。
何雨柱瞅了许大茂一眼,还是那张长驴脸,只不过比他印象中年轻了许多。
想想也是,他现在也不过才十八岁,许大茂还比他小几岁。
上辈子俩人死磕,是大院里出了名的死对头,这辈子何雨柱看开了,只要许大茂不主动招惹他,他懒得搭理许大茂。
其实,何雨柱想多了,许大茂从乡下放电影回来后,听邻居们说起何雨柱暴打家长是母子的惊人壮举,许大茂惊呆了
他对何雨柱刮目相看。
今天他来宣传科汇报工作,顺便跑来食堂后厨,专门来找何雨柱。
“许大茂,听说你辍学了,跟你爹学习放电影?咋滴,放着学不上,还想当个放映员?”
何雨柱明知故问,现在的许大茂还嫩得很,羽翼未丰,连跟他做对的资格都没有。
许大茂嘿嘿笑道:“柱子哥,我学习啥样你也知道,一上课我就犯困,上了这么多年学,课本上很多字它认识我,可我不认识它,我压根就不是上学的料。我就想跟我爹学会放电影,早点儿接我爹的班儿,尽快参加工作。”
何雨柱知道许大茂父子打得什么鬼主意,许大茂他老爹许富贵想把他在轧钢厂的放映工作,交代给他儿子许大茂,他好去红星电影院。
红星轧钢厂家大业大,就连东直门附近大名鼎鼎的红星电影院,都是红星轧钢厂旗下的子公司。
如此一来,许大茂家就成了双职工,他跟他爹都成了有编制的放映员。
要说许大茂他爹许富贵,那老小子鬼精鬼精的。
“当个放映员这是好事儿,大茂兄弟,好好干。对了,你来找我有事儿?”
何雨柱问道,他太了解许大茂这小子了,这小子年龄这么小就会见风使舵,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柱子哥,我这不是仰慕你嘛,听说你前阵子打得贾张氏和贾东旭屁滚尿流?我是仰慕柱子哥的潇洒英姿,我专门来拜师的,我想跟柱子哥学两手。”
许大茂说出了他来找何雨柱的目的,然后满脸期待的望着何雨柱。
何雨柱乐了。
功夫他到有,可绝不能教给许大茂。
就许大茂这个坏种,上辈子打架跟菜鸡似的,还经常欺负人家小妇女,一旦让他学会功夫,怕是东直门附近的女青年都会遭殃。
“滚蛋,我哪里会什么功夫?打贾张氏和贾东旭两个菜鸡,还用得着功夫?我一只手打他们娘俩。”
何雨柱果断拒绝许大茂拜师学艺。
许大茂有些失望。
他继续纠缠何雨柱,说道:“柱子哥,你就别谦虚了,我听人说你功夫厉害的很,一拳打飞贾东旭,一脚踢飞贾张氏,这绝对是会功夫的人才能干出来的事情。你就别藏私了,教给兄弟几手,等我发了工资,我请你下馆子。”
“滚蛋!许大茂,我可没工夫理你,我现在忙着呢。你也别听别人瞎说,我根本不会什么功夫,就整天颠炒勺练就了两膀子力气,你要真想跟我学,也可以,也别当什么放映员了,来轧钢厂食堂后厨跟我学颠勺炒菜吧,我保证教你也练就两膀子力气。”
何雨柱三言两语赶走了许大茂,让他滚蛋,闲的吃饱了撑的,居然跑来跟他学功夫?
我何雨柱的功夫是能教给你许大茂的吗?
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傻德行!
许大茂闷闷不乐离开食堂后厨,他有些怨恨上何雨柱了,明明会功夫,却不可教他。
哼!小气鬼。
下班后,何雨柱骑自行车借雨水回家,打发雨水去隔壁房间写作业。
他自己把房门一关,换上一身旧衣服,铅笔头往耳朵上一夹,拿起木匠工具干起了木匠活儿。
锯木头的声音想了很久,随后又想起了叮叮当当的敲击声。
晚饭时间还没到,何雨柱已经为自己打造好了一张做工精美的雕花木床。
何雨水写完作业,从隔壁屋跑过来一看,惊呆了。
“哥,这真是你做得床?这也太漂亮了吧?”
何雨水走过来,伸手抚摸着床头上雕刻的龙凤呈祥,雕工唯美,栩栩如生,还有整个床体大气美观又结识。
“雨水,瞧你这话说得,你在隔壁屋写作业,你哥我就在这个屋干木匠活儿,咱俩就一墙之隔,难不成你还以为你哥我会变戏法,硬生生给你变出来一张床?”
何雨柱脱掉手套,伸手揉了揉雨水的小脑袋,笑着调侃道。
雨水点了点头,笑道:“我早就知道我哥很厉害,可我怎么都没想到,我哥居然这么厉害。我哥是厨子里面木匠活儿干得最好的厨子,我哥还是木匠里面烧菜烧得最好的木匠。”
这小丫头嘴还贫上了,与半年前老爹何大清离家出走时情绪低落的可怜模样,形成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