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邓伯看向面前男人的眼光变得不一样了,
如果说之前他只把楚云纯当做恩人,
现在却是彻底改变了心里的想法!
这哪是恩人?这是财神啊!
他们出来混社团的,可不全是傻子,
只知道喊打喊杀。
出来混要威、更要钱啊!
更何况他是社团坐馆,
和联胜这么大一个社团,
五六万人,
他要养着一(和谐)大帮子人!
每个月的支出都足够令其焦头烂额。
别看管理一个社团,看起来很威,
随随便便茬架,赛马,就能喊到几千、几万人,
但这些都是钱堆出来的!
社团要打地盘,
要摇人吧,
本社团的成员来打架也是要拿钱的。
出面是一个价,
动刀子是一个价,
见血是一个价,
若是人死了还要付一二万元的安家费不等。
就算平时不茬架,时不时还要给小弟发点福利,
不然人家凭什么跟着你?
维持这么大一个社团需要的资金是相当巨大的。
所以香江那些社团也在想尽办法、开各种各样的档口搵钱。
蓝调酒吧算是他们油麻地最成功的一个档口了,
里面还请了个鹰国调酒师,
出售的酒也全都是叫得上名号的。
哪怕是上流人士,
闲暇时光也偶尔会来这个酒吧喝酒。
不像其余社团的那些小酒馆一样来消费的大多是没什么购买力的小混混。
蓝调是真正有格调。有门槛的酒吧,
想要进去光是卡座费一次性就要交上最低消费99元。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
香江那些有正式工作的职工,
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1000余元。
来蓝调喝一次酒就要花掉1/10,
普通人可支付不起。
也正是因为如此,
听说邓伯要把他送出去,
旁边的那群小弟才如此肉痛,如此嫉妒。
但就算这么赚钱的蓝调酒吧,剖去成本后。一个月也不过为邓伯搵到10来万元。
如果楚云所说的确实是真话,一个月一个酒吧就能搵到近百万余元,
邓伯简直不敢想!!!
哪怕在香江走粉,
也很难达到这么个收入。
别说一个档口了,
很多地盘一个区交数都交不到100万元。
多的交个60余万,
少的可能只有十几万。
如果楚云所说是真,就算分出一半利润给他,也是他们和联胜赚了。
邓伯的表情不禁变得严肃起来,
“靓仔云啊,”
“你可别拿你邓伯开刷,”
“一个月温100万,”
“这酒有什么特别的?难不成是仙露啊?”
一旁的小弟更是哈哈大笑的指着脑子:
“吊毛,原来他这里不好啊!”
“就是啊!!”
“100万有这么好搵?别搵到的不是港钞,”
“是冥币啊!”
楚云并未解释,只将手里的酒瓶递过去:
多说无益,你尝尝吧!
邓伯狐疑的看了一眼楚云,
邓楚佑却管不了那么多:
“爹地,阿云让你试试你就试试呗,”
“你平常正喜欢喝酒,难道阿云还能害你?”
“他要是害了你,他还走得出去这里?”
邓伯拗不过自己的女儿,
揭开了瓶盖,小心翼翼的尝一点。
但一口酒入喉,
他的神色立马变了、
“这、这是……。”
邓伯震惊地看着手里那名不见经传的小瓶。
随着酒液滑过喉道,
一股热流瞬间蔓延在了他的四肢百骸之中。
邓伯再怎么老当益壮,
毕竟年纪也摆在这里,
也正是因为年纪大了才对自己寻回来的这个私生女百般溺爱。
虽然他的心还有劲,
但精气神早已比不上年轻人了。
但饮下这瓶酒液以后,
一股独特的热气却汇聚在了他的丹田之处,
邓伯只感觉自己就像打了激素一般,
精神为之一振!!!
手也不麻了,
腿脚也不颤了,
整个人都利索了。
手心脚心都在微微发热,
却不是燥热。
浑身出汗,
但很熨帖!
更重要的是——
一股热流向那处汇聚而去,
他的小邓伯——竟然——竟然重新焕发光彩了!!!
邓伯不可思议的看向楚云,
现在的眼中更是带上了佩服与忌惮。
“阿云啊,”
“你这是从哪来的酒?”
“哪个厂商的?这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啊!我在市面上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楚云耸了耸肩,
“这酒,不管你拿多少钱,在市场上都买不到!”
“因此,这只会是我们独一家的生意。”
楚云心下一晒,系统给的奖励,可不是买不到吗!
但给这些普通人,自然还是要编排另一种来历。
楚云淡淡的解释:
“他的名字叫做【钩吻】,是我家族遗留下来的百年老酒,楚家人自己酿造的。”
“它的特殊功效,”
“想必你也感受到了吧。”
邓伯满面红光。
此时的他,
简直有了夜御十女的力气,
看向楚云的眼神里头也满是敬佩!
“原来是你家的祖传名酒啊!”
“好!妙极,妙极!”
“有了它,蓝调酒吧真能搵钱百万!”
要知道,
不管在什么年代,
和男性健康有关的钱向来都是最好赚的。
20世纪的小蓝药丸,
每年不知道要创造几十个亿的收入。
而【钩吻】不但有提高能力的效果,
还十分的好喝。
入喉酣畅,
更能强身健体,
简直和这小蓝丸不是一个层次的东西!
邓伯毫不意外,
这酒一旦在酒吧推销出去,
必定会引爆全港热点。
楚云微笑着说:
“这酒要卖,”
“但是不能简简单单的卖,”
“我们得打响招牌,更得将其独家化。”
“具体要怎么操作,你听我的安排……。”
说着便与邓伯二人避开人群,低声吩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