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你夸再多都是虚的,不如来点儿实惠的。
比如把后院坛子里那块石头……
何雨柱正琢磨那块价值连城的石头了。
耳边传来贺东胜的叹息声。
一只砂锅炖鸡被贺东胜吃的一滴不剩。
吃完一抹嘴又想起伤心事儿了。
“小何师傅,你说贺永强为什么这样对我呢?”
“虽说他不是我亲生的,是我弟弟的儿子。”
“可他十几岁就过继给我了,跟我一起十几年。”
“我供他吃供他喝还给他攒下这么多家业。”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这个儿子我养了十几年。”
“也没像你这样伺候过我吃喝,一次都没有。”
贺东胜越想越生气,感觉何雨柱说的对。
贺永强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鲁迅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虽然您重情重义,不见得您弟弟也跟您一样。”
“贺永强之所以会这样,八成随他爹。”
何雨柱不太会安慰人,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贺东胜闻言重重点头,“啊对对对,小何师傅你说的太对了。”
“我弟弟从小就自私自利,贺永强跟他爹一模一样。”
“只管自己吃喝不管他人死活。”
“我养了他这么多年,就算是养条狗也知道护主。”
“可刚才我要摔倒的时候,离我最近的他竟然无动于衷。”
“根本不在乎我是死是活。”
“养了十几年,养了个白眼狼!”
贺东胜一拳砸在床头上,“算了算了,不提他了。”
“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小何师傅你刚才说喜欢慧真是真的吗?”
何雨柱重重点头,“我对慧真一见钟情,就是不知道慧真能不能看上我。”
“只要慧真点头,我愿意和慧真一起照顾您。”
贺东胜皱眉问道:“就算慧真愿意,你父母能同意吗?”
何雨柱一声长叹,与贺东胜说起他父母的情况。
“我娘生我妹的时候难产,命保住了,落下病根。”
“我妹没出满月她就死了。”
贺东胜闻言看何雨柱的目光多了一分同情。
“那你爹呢?”
“我爹四年前跟寡妇跑了。”
“跑哪儿去了?”
“保城!”
“那你没去找他?”
“找了!在寡妇家门口等了三天,人没见着,反倒把我妹冻病了。”
“那你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与我妹相依为命,靠手艺挣钱养活我和我妹!”
贺东胜闻言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跟慧真一样都是没娘的孩子。”
说着从枕头底下取出一沓纸,当着何雨柱的面给烧掉了。
何雨柱隐约看到了纸上的内容,好像是把小酒馆和四合院留给贺永强的字据。
“小何师傅麻烦你把牛爷请过来。”
贺东胜看着给贺永强写的字据化为灰烬。
让何雨柱请牛爷来做个见证。
等何雨柱带牛爷进屋,贺东胜已经把字据写好了。
就等徐慧真买药归来签字按手印了。
字据一式三份,贺东胜,牛爷,徐慧真人手一份。
何雨柱去厨房煎药,耳边频频响起系统提示音。
宾客们来厨房问砂锅炖鸡还有没有了。
“没了!一桌就一锅!”
何雨柱回答的很干脆。
说这话的时候偷瞄放在桌角的饭盒。
那里面是他给妹妹留的半只砂锅炖鸡。
这鸡他跟贺东胜报备过了。
原本他是想跟贺东胜买半只鸡的。
经过贺永强悔婚事件,何雨柱没少帮贺东胜说话。
贺东胜大手一挥,那半只鸡算是给何雨柱的额外奖励。
回卧室给贺东胜喂药,何雨柱偷瞄不施粉黛的徐慧真。
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好看。
真想现在就亲她一口。
大红袄,黑棉裤,红围巾,红头绳。
徐慧真察觉到何雨柱在看她,触电般转过脸去,脸都红到耳根了。
贺东胜看到这一幕露出久违的笑脸。
“慧真你一定要把字据收好。”
“回头如果那个逆子敢来小酒馆。”
“你就把我给你写的字据拿给他看。”
“小酒馆和四合院都是你的,他一毛也拿不到!”
贺东胜被贺永强伤透了心,不争馒头争口气。
何雨柱听到这话打量起房间的格局,尤其这张红木架子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