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傍晚。
正沉浸在疯狂爬山,马上就要登顶的林墨。
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
阿茶有些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林墨也有些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虽然极不情愿,但他还是抽身下床。
胡乱套了件衣服就打开了房门。
只见郭副官正站在门外。
一脸兴奋的看着他道:
“少帅,镇上发现僵尸了。”
闻声,林墨愣了一下。
随即便马上转身回屋穿好了衣服。
“怎么回事?”
林墨边走边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是九叔让文才过来告诉你的,他现在正在前院等着。”
郭副官亦步亦趋的跟着林墨说道。
不一会儿,两人便从后院来到了前院。
看到林墨,文才马上一溜小跑迎了上来。
笑意盈盈道:“少帅。”
林墨点了点头,看着他问道:
“镇上出现僵尸究竟是怎么回事?”
文才挠了挠头道: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不过好像是有僵尸从周围的村子跑了出来,咬伤了镇上的镇民。”
“你师父呢?”
林墨看文才也讲不清楚。
于是也不再跟他废话,直接问起了九叔。
“哦,我师父正和秋生在镇上的益生堂,给那些被僵尸咬伤的镇民治病呢。”
林墨点了点头,看了郭副官一眼道:
“把派出去的兄弟都叫回来吧”
随后,他便转向文才:
“走,带我去。”
闻声,文才连忙一马当先。
带着林墨往镇子上的益生堂赶去。
…………
此时。
益生堂内。
九叔正坐在一个满脸痛苦的男人前面。
只见那男人的左边小臂上。
有四个黑乎乎的血洞。
此时那些血洞正淌着黑色的血水。
血洞周围的皮肉大多也已红肿溃烂。
散发着难闻的恶臭气味。
而九叔却像是根本没有闻到一样。
一脸平静的帮他敷上灰白相间的药末。
然后整整齐齐的包扎好。
“记住,回去之后三天之内不要揭开。”
“三天之后再连敷七天,就能痊愈了。”
“谢谢九叔!”
那男人站起身来,向九叔鞠了一躬道谢。
随后,又从秋生手中接过打包好的药粉。
皱着眉头离开了益生堂。
那男人前脚刚离开。
文才便带着林墨走了进来。
看到林墨,九叔也是舒了一口气。
“九叔,你怎么在这儿帮人解尸毒?”
林墨说着看了一眼益生堂的几个伙计。
发现他们全都是满头大汗,累得不轻。
估计是刚干过一场重活。
他记得以前解尸毒。
九叔都是将人带回义庄。
“这次不一样啊,他们是被血尸所伤。”
“体内除了尸毒,还有大量的腐毒。”
“如果不用多种草药治疗的话。”
“就算他们不变僵尸,最后也会因为浑身的皮肤溃烂而死。”
九叔说着,长长的叹了口气。
“血尸?”
“难道是任老太爷?”
听到这两个字,林墨就想到了那个被自己一拳轰碎铁甲的任家老太爷。
九叔点了点头道:
“我想应该是他。”
“那风水先生为了让他快速恢复。”
“肯定带着他袭击了任家镇周围的村子。”
“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遭了他们的毒手。”
看着九叔一脸沮丧的表情,林墨安慰道:
“九叔不必悲伤,一切劫难都是天命。”
“这风水先生为了复仇残害无辜。”
“我们就不用再对他客气了。”
“既然他敢放出僵尸,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和我们对抗的准备。”
“九叔这两天不如住在帅府,可以随时提防那风水先生。”
听到林墨的提议,九叔点了点头道:
“也好!”
付过药钱和几个伙计的工费之后。
几人便离开了益生堂。
秋生回了他姑妈家。
文才回义庄去取符箓法器。
而九叔则跟着林墨回了帅府。
两人刚走到帅府门口。
就看到任发和任婷婷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看到林墨和九叔,任发连忙快步迎了上来。
“林墨,九叔,我听说镇上出现僵尸了?”
林墨点了点头道:
“不错,有几个镇民被咬伤了,不过已经被九叔救治过了。”
听到这里,任发脸上的表情更加恐惧了。
“是不是老太爷?”
“是不是老太爷回来了?”
他一脸惊恐的看着二人问道。
九叔摇了摇头道:
“不是任老太爷。”
“不过可能是被老太爷咬死的周围村民。”
听到九叔的话,他这才稍稍缓了口气。
“任伯父,虽然老太爷暂时还没出现。”
“不过应该也就在这两天了。”
“我已经让九叔住到了府上。”
“不如你和婷婷也在林府住几天吧。”
听到林墨的话,任发连连点头道:
“好好好。”
“那这样的话,我和婷婷就不客气了。”
其实任发带着任婷婷坐车过来。
正是想要在林府住下以确保安全。
林墨自然也是看穿了他的想法。
所以就主动提了出来。
任发和九叔客气了两句,便一起进了任府。
而任婷婷则是一脸欢喜的挽着林墨的胳膊。
跟在了他们二人身后。
几人刚进任府。
任婷婷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
林墨看了她一眼问道。
“没……没什么。”
“就是感觉好像有人盯着我一样。”
任婷婷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周围。
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不过,林墨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向着后院的方向看了一眼。
虽然隔着这么远。
但他已经闻到了一股醋坛子打翻的味道。
“呵呵,没事的,以后就会习惯了。”
任婷婷虽然不懂林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还是懵懵的点了点头。
晚饭过后。
喝的有些五迷三道的任发看着任婷婷道:
“婷婷啊,反正再过几天你就要和林墨玩混了,不如今晚你俩就住一个房间吧。”
虽然知道任发在开玩笑。
但任婷婷还是一下子就红了脸颊。
低声娇嗔道:
“爸爸,你在说什么呀。”
“当然是……”
任发话刚蹦出几个字。
整个人便哎呦一声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