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袁家的目的,那么顾辰自然要做好准备。
光是一个锦衣卫是挡不住的,得需要一个正儿八经的军队。
掌握在何家手里,不如自己手握一支军队。
于是顾辰向何皇后提出了这个要求。
何皇后挑了挑顾辰的下巴道。
“嗯?怎么突然想着入军了?”
顾辰将何皇后放倒,依偎在她的怀里道。
“我也想要保护姐姐你啊,我总感觉董卓和袁家有问题。”
何皇后打趣道。
“大将军都是我哥哥,还用你保护?你才这么小又想锦衣卫又想军队,这么贪啊?”
“再说了,董卓隶属于我哥手下能翻什么浪?”
顾辰无奈道。
“姐姐,我要嘛,你给不给。”
他也不想解释,何皇后现在还是把他当成一个小弟弟,给点建议可以,真要是决策,何皇后还是更倾向于自己。
这也全是何皇后的性格使然。
何皇后痴痴一笑,翻身在上道。
“你确定要?”
“嗯,我要,诶,等一下。”
“时间暂停!”
顾辰从拿到手就没有试验过这个能力,现在刚好试验一下。
但很可惜,人的速度是有极限的。
三秒还是太少了。
【叮,恭喜宿主,何皇后腐化值加5。】
...
拿到了屯骑校尉的顾辰,脸上难掩遏制的兴奋。
看来硬通货还得是出卖色相。
顾辰前往何府找何进要交接权。
屯骑校尉是两汉中高级武官官职,负责掌管中原出身的重骑兵宿卫军约700-800余人,西汉汉武帝所设置的八个不同的校尉官职。
西汉时为北军“八校尉”之一,东汉时因精简而成为北军“五校尉”之一。
两汉时屯骑校尉等诸位校尉,平时驻守都城附近,以拱卫京城,战时亦可随军队出征。
虽然只有700-800余人的领兵权,但这可是重骑兵啊。
足以成为战场上一笔不容忽视的力量。
再说了何皇后只以为顾辰是闹着玩的,哪里能直接给个万儿八千的军职给他。
就算何皇后愿意,何进也肯定会不同意。
顾辰面见何进,原以为对方会摆出臭脸。
结果对方不仅是请他喝茶还很爽快的将屯骑营交接给了他。
并且还奇怪的向顾辰挑了挑眉毛,搞的顾辰还以为这老家伙看上自己了。
等到顾辰走后。
何进阴险一笑,对着旁边的一名下属问道。
“安排好了吗?”
下属点头。
何进嘿嘿一笑。
“在妹妹那边对你没办法,你还送上门了,我不整整你,那还对不对的起我妹妹了?”
......
顾辰带着高顺和张辽来到了屯骑营点视,迎接他的乃是屯骑营中司马以及一百二十七名吏员中的五十五人。
屯骑营的司马姓越名浮,冀州安平人,任屯骑营司马三载,在前任屯骑校尉掌管屯骑营的时代,他就一直以司马的身份辅佐治理屯骑营。
前任屯骑校尉,平日少有理会营中诸事,故而营中大部分的军务皆在此人手中。
只是见了这个越浮一面,顾辰就知道他必须要弄掉此人。
对方的态表面恭敬,可看着顾辰的目光,却让顾辰感觉有些不舒服。
不满!
只有这两个字能形容。
这种外表谦恭,内心暗藏其他的眼神,顾辰前世见的太多。
但按道理来说,他如今已是锦衣卫指挥使,又声名满于洛阳,但凡是个有点眼力见的人,就知道自己不是一般人能够惹的起的。
对方要么是蠢才,要么就是背后有人指使这么做的。
不过,心理素质超好脸皮也足够厚的顾辰,对越浮只是报以微笑。
随后,顾辰安排张辽开始按简牍名册点卯。
一百二十七名吏员只来了五十五人,而且还是他这校尉上任的第一天。
他自然要明白个中的原因。
点完卯之后,顾辰开始询问越浮。
“越司马,今日乃本尉首日就任,营中七百骑士暂且不论,包括司马在内的屯骑营诸佐吏并未齐至,这是何道理?”
越浮不卑不亢,道。
“回校尉,屯骑营的职责有四,一为戍卫京师,兼任征伐,二为协助羽林,宿卫雒城,三为配合四营,每月六次演武。”
“四为听命中候按期仪仗,以显汉威,五有各营抽调将士轮期巡查司隶诸县。”
“诸佐每月都有军务在身,有的在皇宫,有的在京郊,无法抽身,故来不齐。”
“哦。”
顾辰状若恍然地点了点头:“我闻北军五营将士平日除了操演之外,皆职责清闲,如此看来,是本尉弄错了?”
越浮躬身抱拳,道:“京畿内外,对五营之事多有谣传,大多不实,还请校尉勿要听信流言,需眼见为实才是。”
“听汝话中之意,五营将士轮岗替换,按期分配,已属常态,如此本尉不论何时来营?都是不能看到全部人了?”
越浮垂头回道:“营中诸事,一向如此,前任校尉在任三载,亦无法于一日之间得见全营诸吏,这都是正常的。”
正常?呵呵,这是摆下的道才对吧。
“原来如此!”
顾辰恍然地点了点头:“那不知适才你所言,平日里拱卫京师、宿卫雒城、轮巡司隶这些兵务,前任校尉往昔都是如何下达的?”
“前任校尉一军之长不管琐碎诸事,军务调动,历年来皆由末吏以及诸佐替校尉分忧。”
顾辰眨了眨眼:“事都是你们干,那前任校尉往日在职时,又负责何事?”
越浮很是认真地道:“校尉乃一军之主,不管细节,只是总揽大局,抽查验军......”
“哦,对了,五营用度皆出于太仓,然太仓历年来财帛短缺,收支入不敷出。”
“每月应给诸营的补给十成中最多也就能给足六成,五营校尉需常结伴往大司农处为营中儿郎索取军需用度,且彼此之间还互有相争......”
“三军将士一日两食用度,皆依仗于校尉,此乃一营大事,非得校尉亲自出面于大司农不可。”
顾辰算是听明白了。
合着我这个一把手具体就是给你们要粮饷啊。
旁边的张辽作势想要上前理论,结果被顾辰拦下。
顾辰一挑眉:“我一营校尉,就负责这事?我到底是屯骑校尉还是尔等之粮官?”
越浮闻言有些愕然,听顾辰的语气,好像这事根本就不算事儿?
“校尉,屯骑营戍卫京师,几无战事,只有每月例行调换,甚为简单,如此难道营中诸士们的口粮和月俸,不应是最大的事吗?”
越浮说话依旧客气,但顾辰听出来,他此言多少就有些带节奏的意味了。
果然,听了越浮之言,那五十五名佐吏也纷纷谏言,请顾辰不可小看军中粮秣之事。
太仓每个月对五营的拨付就是那么多,一旦争的慢了或取的不及时,就很有可能致令营中将士们所得少于其余四营,诸士们的心中不满,恐会惹出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