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萍萍话音下来。
李云龙哈哈一笑,说道:
“没错!只有只有死掉的门阀和世家,才是好门阀好世家!”
“???”
“!!!”
陈萍萍和李云龙的话。
让虽然不是门阀,但却是实打实出身世家的范建。
目瞪口呆之余,满脑子的问号。
同时,也是心惊胆战。
他万没想到,眼前这位信王殿下,想玩的竟然这么大。
“殿下,真的要如此吗?”
范建再一次想到了,血流成河,人头滚滚的画面。
而且跟以往不太一样的是。
这一次流的,将会是门阀和世家的血,滚的是门阀和世家的人头!
“必需如此!”
李云龙声音微冷,说道:
“想在彻底的打造一个新世界的秩序,必需彻底的打破旧世界的牢笼!”
“否则的话,半新的秩序,很快就会被旧秩序吞没!”
“到那时候,我们的一切努力,势将成为泡影。”
“你们,也将再一次成为门阀和世家掌握这个世间的代言人。”
“或者说是,走狗!傀儡!”
裤衩!
李云龙的话,宛若一道大惊雷。
在范建和陈萍萍的脑海中炸响。
他们听懂了李云龙话里的意思:
如今无论是庆国的皇帝。
还是北魏的皇帝。
看起来皇权尊贵,实则他们的声音,完全被门阀和世家操控。
尤其是如今的庆帝。
他的话,似乎如今都已经没法走出皇宫。
江南路等重要的赋税之地,几乎全在门阀和世家手中。
就是证明!
可是……
范建还是觉得心里直打鼓,说道:
“殿下,若在儋州起事,似乎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南有江北路和京都路,西有沧州路,北有北魏的东夷城。”
“且儋州只有东面有大山,南西两面除了少量丘陵外,几乎无险可守。”
“北面虽有湖,但却无法阻拦东夷城的水师。”
“若一旦起兵,我们很快就将陷入三面受敌的困境。”
不得不说。
范建虽然点满了户部赏饭财政的天赋。
但在大的军略方面,并非一点都不懂。
当然了。
这也是显而易见的。
陈萍萍也跟着说道:
“是啊,殿下。”
“我们虽然知道殿下的远大理想,也愿意追随殿下起兵造反。”
“可是这儋州,实在不是最好的龙兴之地。”
二人的分析,不无道理。
从明面上看,儋州确实不是最好的起兵造反之地。
但是,李云龙不得不如此。
无奈地说道:
“你们以为,是我想在儋州造反吗?”
“还不是因为,本王的封地就在这里,而且本王也不得无旨离开儋州?”
“所以没办法,儋州注意要成为本王的龙兴之地!”
范建和陈萍萍一愣。
然后就无话可说了。
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如此。
范建和陈萍萍,也不再说什么,只能跟着李云龙,一条道走到黑了。
……
儋州城外。
一队人马,趁着夜色,抵达了儋州城城郊。
这队人马,正是老庆帝派来宣旨的太监。
此人叫做高召。
是老庆帝的贴身太监,魏忠的干儿子。
虽然老庆帝的旨意很着急。
着信王即刻回京。
但高召却一点都不急,一路吃吃喝喝,还向沿途官员索要好处。
完全把“出差”,当成了郊游。
李云潜派的人,都已经提前两天进了儋州城。
太监高召却还在路上磨蹭。
直到这一天,才抵达儋州城外。
而且还没有准备要连夜进入儋州城的打算。
对此。
随行人员虽然颇有报怨。
却又不敢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
一夜的修整后。
太监高召带着一众人马,浩浩汤汤的进入儋州城。
“这里就是儋州?”
高召进入城门后,看着比起京都,有些像是乡下的儋州。
只觉得,实在没有什么油水可捞。
随行的侍卫首领,马上说道:
“禀高公公,这里便是信王的封地,儋州。”
“即如此。”
侍卫首领的话,让太监高召无奈打消了继续捞油水的念头。
同时想到了自己此行的唯一任务,说道:
“你速速去通报信王殿下,提前准备好,迎接陛下旨意!”
“卑下领命!”
侍卫首领拍马而去。
……
几乎是同一时刻。
儋州府,信王封地,理想农庄外的密林里。
正藏着两骑人马。
正是李云潜派来的人。
这二人两天前就已经来到儋州,想联系范建和陈萍萍二人。
却一直没有联系上。
试了好几套约定好的暗号,都没得到回复。
这让他们一度以为。
范建和陈萍萍要么被信王干掉了,要么已经背叛了诚王殿下。
直到昨天晚上。
才终于打听到。
范建和陈萍萍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跟着信王殿下,到了农庄。
于是一早就一路奔袭而来。
农庄外。
二人喘息着,沮丧地说道:
“这次的任务,我二人完成的实在无颜再见殿下了!”
“是啊,那个高召,竟然只落后咱们两天就到了!实在让人不敢想象!”
他们一路上,也赚了点外快。
只不过,没敢像高召那样大张旗鼓,只能去李云潜的势力下搜刮点油水。
当然,也顺便睡几个女人。
这时,其中一人不由有些犯嘀咕:
“他们两个,应该没有叛变殿下吧?”
“你疯了吧?傻子才叛变殿下!”
另一人看到得到信号,并行而来的范建和陈萍萍,冷笑道:
“看到没有,他们已经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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