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边,
李寒衣、阿朱、侍剑皆是大宗师;
程灵素九品。
风四娘虽六品,但足以自保。
沈婉儿未习武;
司理理大概在五六品之间,
虽不算高手,但也算不错了。
再加上自己这个大概打不过大宗师,但对付九品应该没问题的元婴期。
是不是要搞一波庆帝再走?
毕竟,南庆、北齐即将一战,
这可是庆帝谋划的一环。
陈沫想了想,
干掉庆帝,难度未知,
毕竟,大宗师玩命怎样,陈沫还不清楚。
但有一点他很清楚,
那就是在这里杀了庆帝的话,恐怕很多人是走不出京都城啦。
这里可是南庆的国都,是庆帝的老巢。
陈沫是有把握跑掉的,
但身边的人呢?
“算了,还是再发育一段时间再说吧。”
陈沫自语着,随后一挥手,“出发!”
来时,
就陈沫、李寒衣、阿朱三人三匹马,
加上赶车的侍剑和坐车的沈婉儿。
回去,
陈沫白马打头,
李寒衣、阿朱依旧两匹汗血宝马紧随左右。
赶车的依旧是侍剑,
车里坐的,则是沈婉儿和司理理。
只是又多了两匹马,
一匹马上是身材娇小的程灵素,
一匹马上是风韵多姿的风四娘。
众人离开二皇子府,
二皇子竟都没出门相送,
只是街上之人,一个个目光皆聚焦而来。
属实的陈沫麾下女子,
环肥燕瘦,各自娇艳,引人目不暇接。
道路两旁,隐隐有声音传来:
“没想到,
我大庆出现一位小范诗仙,
北齐竟然出现一位战家诗圣。
还是位身边都是美女的好色诗圣,真真是让我们读书人不耻!”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战诗圣明显更是风流。
风流本就是我等文人的风骨之一。”
“没错,人不风流枉少年,
这话可是小范诗仙说的。”
“可惜了,战诗圣终究是北齐人。”
“文不分国度,
我等文人之前还尊庄墨韩庄大家为师呢,
又为何不能尊战诗圣?”
“我尊小范诗仙!他可是我大庆文坛之最!”
各种议论声充斥在街道两侧人群中,
虽声音嘈杂不明显,却终究逃过大宗师和陈沫这位元婴期的耳朵。
“看来,陈萍萍暗中出手啦。”
若不是陈萍萍,以庆帝那个小心眼来办,
这件事肯定是力捧范闲这个儿子,将陈沫忽略不计。
看着两侧蜂拥且有序的人群,
那不管因为什么缘由而目送的感觉。
陈沫颇有种,千里长街送总理之感。
他忍不住嘟囔道:“麻蛋,劳资还没死呢!”
“什么死不死的?”
“主上要杀谁吗?”
“我去?”
不懂陈沫意思的程灵素忙跟上陈沫说道。
“下次。”
“好!”
程灵素认真道。
阿朱则转头望向赶车的侍剑,笑了笑。
侍剑不解地会笑了一下。
至于李寒衣,闭着双眼,跟随在陈沫身侧。
依旧是那个冷冰冰的雪月剑仙,好似不懂人情世故。
“战兄!”
刚到北门口,早已等候在门外的范闲走了出来。
“你胆子不小啊。”
陈沫纵身下马,走了过去。
林婉儿自范闲身后走出,
陈沫淡然一笑:“你也来了。”
“嗯,”
林婉儿微微点头,
接着收敛笑容,歉意道:“本来,我是不该在送别的时候问你,
或许,我本就不该问,”
“可是,他……”
陈沫直接打断:“你想问,林珙是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不是你,”
林婉儿摇了摇头,“范闲也说,一定不是你杀的。”
“可是,他们都告诉我,我二哥就是被你杀的。”
“我很矛盾,……。”
看着林婉儿一脸歉意,
陈沫望向范闲。
范闲苦笑道:“我也是没有办法。”
“明白,”
宠妻嘛,这有什么不好懂的。
陈沫笑了笑,望着林婉儿,“我不能告诉你是谁杀的林珙。
我可以告诉你的是,
我杀林珙没有意义,
更何况,我若杀了林珙,会给庆帝借口对北齐开展。
至于范闲,
他不傻,”
“好了,该说的已经说了。”
“谢谢两位送行,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陈沫纵身上马,
伸手拍了拍踏雪的臀部,“走啦,回北齐!”
……
一路往北,
眼见天色渐晚,
阿朱正准备询问陈沫,今晚是否在这里安营。
陈沫身边的人,
李寒衣只管跟着陈沫;
侍剑只管干活,送剑;
程灵素见到药材就跑去采摘;
风四娘毕竟只是新人;
沈婉儿、司理理这两位又是夫人。
所以,大小事基本都要阿朱来操持。
她对此,也明显习以为常啦。
所有人的衣食住行,基本都是她来安排。
可她刚准备安营扎寨就发觉不对,
忙策马到陈沫身边,“主上,有埋伏!人好像很多!”
“知道,”
“你去守着马车,让侍剑过来。”
“是!”
阿朱连忙调转马头,直奔马车。
恰在此时,
一道烟火冲天而起,
顷刻间,
箭矢如雨般倾泻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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