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陈沫挥手,
点点亮光自半空中升起,
直上高空,轰然炸开,化作点点星光散去。
就宛若数十烟花同时绽放,化作一朵朵巨大的蒲公英飘散开来,别样的美丽。
紧接着,
陈沫又猛一挥手,
无数金光闪烁,如飘带,又仿佛手撒繁星般蔓延开来,顷刻间点亮半边天际。
“好美!”
林婉儿双手相合,望着天空。
“是啊,好美!”
范闲眼神闪烁,若有所思。
李寒衣站在一处楼顶,遥望陈沫,美眸流转。
四周人更是一个个惊叹不已,
欢喜雀跃声,似忘记了塌毁的别苑。
……
京都城内,
巡逻的衙役等人也纷纷仰望。
一个个院子里,甚至街道上都不知何时多了些仰望天空的人。
……
二皇子府。
“这是谁在放烟花吗?”
“我没记错的话,中元节应该还没到吧?”
二皇子仰头看着,不解地问。
谢必安:“应该不是烟花,我看到了人影。”
二皇子:“那不是烟花是什么?”
他没好气地怼道:“你当我瞎了?”
……
太子府。
“不知是谁,又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太子坐在院中,眸中泛着复杂的光。
转身拿过一副画卷,小心翼翼打开,
随后高高举起,
迎着天际的流光溢彩,
画卷上身材曼妙,却独独未画面容。
他却看的津津有味,忍不住自语:“若是她与我一同欣赏这美景,该是何等的美好?
……
南庆,监察院。
一份密报送来,
一向情绪稳定的陈萍萍只看了一眼,瞬间露出惊容。
“影子,调一千黑骑前往皇家别苑,”
“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别让任何人靠近。”
“你亲自带队!”
影子忙问:“发生什么事?”
“五竹和战无名打起来啦。”
“五竹?”
“战无名?”
影子有点儿懵。
他搞不懂,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打起来。
尤其是那个小小的战无名,
他也配跟五竹相提并论?
还打起来?
五竹弄死他还差不多!
他刚想跟陈萍萍问一下细节。
毕竟,五竹可是他的偶像,
他可是一直想找五竹切磋的。
却见陈萍萍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快地推动轮椅离开。
……
庆帝寝宫。
本来早已睡下的庆帝被叫醒。
他懒散地倚在床榻边,听陈萍萍读着密报。
只是刚听两句,
他猛地坐起身来,“你是说,五竹回来了?”
陈萍萍:“没错,就在皇家别苑。”
“那他怎么会跟战无名打起来?”
陈萍萍忙拱手:“为臣不知。”
“你不知道?”
庆帝眼珠转了一下。
“五竹是跟着范闲,保护范闲的。”
“而范闲,今日在北城门处帮过战无名。”
“按理说,这两人即便不是朋友,也该是意气相投,彼此颇有好感才对。”
“五竹跟战无名,范闲一定不会让他们打起来才对。”
“难道,是切磋?”
陈萍萍苦笑道:“为臣真的不清楚。”
“密报上还说,
两人一直在打,怕是用不了多久,整座皇家别苑怕是都得尽数毁掉!”
“毁掉皇家别苑?”
“哈哈哈,陈萍萍,你莫不是在跟朕开玩笑吧?”
庆帝说到这里,神色随之凝重,
自语般道:“五竹,堪比大宗师!
这战无名能跟五竹对打,又不是几招几式那么简单。”
“难道,这战无名已经是大宗师了?!”
“那他,修的到底是什么功法?”
“是四顾剑的剑法?”
“还是苦荷的天一道?”
“亦或者,”
“是叶流云……”
说到叶流云,
庆帝忙问道:“叶流云还没回来吗?”
“没有,”
陈萍萍摇了摇头,
接着说:“据密探回报,叶流云拦截战无名一行后,并未多作停留,而是去了江南。”
庆帝眼眸微缩,
他来回踱着步子,眼珠在眼眶中飞快滚动。
突然,
他停下脚步,望向陈萍萍:“你说,战无名这个人,该不该留?”
这个留,是留活命。
“敌国并肩王,权势滔天,”
陈萍萍不紧不慢地回着,
“身边有大宗师守护,
自身修为又是高深莫测,”
“这样的人,”
“不该留,”
“也不能留。”
“但是,”
“没有大宗师出手,我们留不下。”
“留不下?”
庆帝拍了拍手,仿佛自嘲般笑了起来。
陈萍萍静静地望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
脚步声打破了此间的僵局。
老太监小步急行而来,“启禀陛下,外面,外面好像在放烟花。”
“放烟花?”
庆帝眉头一皱,目光投向陈萍萍。
“我一直在陛下这里,”
陈萍萍忙接着说:“现在是宵禁,别说放烟花,就是在城中走动,都会被抓。
城卫的人,
衙门的人,
监察院的人,
能躲过这些人放烟花的不少。
怕是……”
老太监眼见陈萍萍想歪,忙接着说,“是很多很多烟花,场面很大。”
瞬间,
陈萍萍与庆帝四目相对,
皆是满目震惊!
敢在宵禁后,在京都城内大面积燃放烟花爆竹。
这件事,可不简单。
庆帝忙转身向外走去。
陈萍萍也连忙推着轮椅跟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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