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
司理理着实美丽,不仅身材不错,脸蛋漂亮,最为动人的,是她那双眼睛。
妩媚中,有着难以隐匿的明慧,会说话般,却绝非单纯的情话。
这感觉,很抓人。
“别紧张,”
陈沫打量司理理时,还不忘笑着冲范闲摆了摆手,“我不是什么好人。”
范闲也并非什么守规矩的人。
或者说,他守的是身为穿越者,身为现代人的规矩。
听陈沫这么一说,他倒是有些想笑。
“就凭阁下抱着人,都能躲过城卫、京都府衙、刑部,甚至是监察院的层层包围,
阁下总该报个身份不是?”
“这倒是。”
陈沫转身去,一边给司理理解开绑在手上的绳子,一边接着说:“我叫战无名,大齐一字并肩王,
司理理是前不久赐婚给我的侧夫人。”
话说完,
司理理手上的绳子已经解开,陈沫望向范闲,笑道:“这下子明白了?”
此刻,
范闲双眼瞪得老大。
王启年更是愣在了当场,只是他的目光望向了李寒衣,整个身体似乎都被定住一般。
倒是司理理眼眸闪过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光,
忍不住开口问:“所以,你真的是战无名?”
“不然呢?”
“谁敢假冒我?”
“不怕被南庆那帮人弄死?”
一连三句反问,司理理长吐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抹苦涩。
陈沫样貌很好,说话感觉也很不错,又是身份不凡。
可自己的未来,就这么被安排。
司理理还是感觉心绪不畅。
哪怕自己被救,也是一样。
范闲眼神闪烁,
终于再度开口问道:“所以,你带着大宗师来,就是为了救司理理的?”
“不然呢?”
陈沫一撇嘴:“我自己的老婆,我不救,难道让你来救?”
“老婆?”
范闲好像发现了新世界,“这个词儿,可不常用。”
“何止。”
陈沫嘴角一扬,
望向范闲道:“宫廷玉液酒。”
“……!”
范闲瞬间感觉一道惊雷劈来。
脑海中一阵混乱,
双眼中一阵温热,
他声音有些哽咽,
带着些许期待,又害怕失望地,
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一百八一杯?”
陈沫笑着继续说:“奇变偶不变。”
范闲“啪”的一下放下手中匕首,畅快回应:“符号看象限!”
他的眼中已有泪珠酝酿。
这是多年孤独、寂寞后,突然看到同类时,难以掩盖的,发自内心的激动。
可屋内其余三人却是一脸莫名。
李寒衣:他们两个在干嘛?认识?
王启年:这是什么暗号吗?难道,这北齐的一字并肩王也是我大庆的人?不应该呀!
司理理:我为什么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陈沫接着问道:“喝过蜜雪冰城吗?”
“喝过!”
“那必须喝过!”
身份已经确认,范闲坐下,一把抓住了陈沫的双手。
这一刻,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可有些话,他终究没办法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出口。
就那么流着泪,
用力,
用力,
再用力地抓着陈沫的手。
这模样,
看的陈沫都有些不忍了。
他抬头望了一眼,“你们三个都出去吧。”
王启年,“那我?”
“你,你先出去。”
范闲连忙擦了一把泪水说道。
三人一走,
范闲再度忍不住抓住了陈沫的手:“终于,终于见到家乡的人啦!”
“你是哪里人?”
“你……”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陈沫连忙按住范闲的手,“你先听我慢慢说。”
“行,你说。”
范闲泪水依然在流,看上去就像单纯的孩子,全然没有剧里演的那么深谋远虑。
陈沫倒也不在意,
开口问道:“你现在知道鸡腿姑娘就是林婉儿了吗?”
范闲一愣,回道:“知道。”
“那你现在想知道的,应该是是谁策划的那个牛什么来着?”
范闲:“牛栏街。”
“对,牛栏街,
你是想给滕子京报仇对吧?”
范闲一抹泪水,认真点头道:“对!”
“这个简单。”
“但你最好听完再做决定。”
看着范闲认真点头,
陈沫接着说:“滕子京呢,实际上是监察院,也就是陈萍萍和庆帝安排的人。
确切说,滕子京只是他们两人的工具。
是必然会刺杀你。
也是你必然会救下,带他回到京都的。
而他的死,也自然是在那两人的意料之中。”
“……!”
听陈沫这么一说,范闲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震撼。
“你先别问,等我说完。”
陈沫一摆手,继续说道:“再说牛栏街的事儿。
程巨树,不过是个工具人。
司理理,也不过是被迫交出令牌,作为你们南庆某些人将程巨树带入埋伏的工具。
至于这件事背后的人,
你动不了,也没法动。”
“无论动不动的了,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此刻范闲攥紧了双拳。
那模样,像极了受气的小学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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