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飞起来啦!”
“这,这怕不是大宗师吧?!”
“大宗师?…北齐的大宗师,不会是苦荷来了吧?”
“要命啦!北齐大宗师是不是来攻打我们戍边关了?”
各种议论声纷纷而起,
一将领忙惊呼道:“弓箭手准备!”
“所有人,备战!!”
原本慌乱的兵将瞬间找到了主心骨。
刀剑出鞘,
长枪竖起,
弓弩张开。
眼见三马一车中,为首少年御空而上,转瞬已越过城墙,与城楼相对,虚空而立。
紧接着,一手握宝剑的白衣面具女子纵身而上。
后发前至,已立在墙头之上。
这两人,恐怕最低也是八品上!
更何况方才这自称就是北齐一字并肩王的少年,他竟虚空而立。
这手段,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怕不是大宗师,也该是九品上,半步大宗师那般的存在了吧?
可他,还这么年轻!
这一行,又是名正言顺来拜访大庆的。
总之,不好惹,不该惹,也不能惹。
大皇子连忙扬手喊道:“所有人,放下兵器!”
话音落,
他冲陈沫抱拳道:“南庆大皇子,见过北齐一字并肩王。”
“看来,你也不是不懂道理的嘛。”
陈沫无趣地打了个哈欠,
随后,伸手指了指城内,“我看城内也没失火的地方,怎么,需要我给你点两把火补上?”
“王爷说笑了,”
大皇子皱了下眉,接着说:“刚刚不过是一处厨房火势过盛,是麾下兵将误判。
倒是耽误了王爷的行程,本皇子代麾下兵将给你道歉。
本皇子这就下令打开城门,放王爷入关。”
这就想了事了?
陈沫噗嗤一笑。
若是自己这一行实力强悍,怕是会被难为的很惨吧。
麻蛋,
虽然陈沫不怎么在乎北齐,
但北齐好歹是自己便宜娘和姐姐的北齐,
就这么算了,想得美。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一察干嘛!”
大皇子不解:“你说什么?”
他话音刚落,陈沫已到他身前。
“啪”的一巴掌打在大皇子脸上。
大皇子本就没有防备,陈沫这一巴掌直接在他脸上留下了清晰的五个指印。
顷刻间,
四周兵将为之一怔。
紧接着,刀剑出鞘,长枪、弓弩指向陈沫。
开玩笑,
这打的可是大庆皇子,是戍边关的统帅。
打他,
就等于打戍边关近二十万兵将百姓的脸;
打他,
就等于在打大庆的脸;
在打当今大庆皇帝陛下的脸。
哪怕他是九品,是大宗师,也必须杀!
却在这时,
铁马冰河出鞘,
李寒衣剑气瞬间席卷开来。
“敢动者,死!”
顷刻间,
当场再无一人敢动。
大皇子眸中泛起杀意,
只是不待他开口,陈沫“啪”的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随后抓住大皇子的两只耳朵,左右看了看,“嗯,对称了,这样看起来就舒服多了。”
大皇子眸中飙火,“你到底还想怎样?”
“你为难我,我打你两巴掌,咱们扯平啦。”
陈沫拍了拍手,旁若无人地四下打量起来,“哦,对了,监察院没告诉你们,我这一行有大宗师跟随吗?”
大宗师?!
大皇子攥紧的拳头微微松了少许。
这消息,大庆高层怕是无人不知。
而战无名这一行,最像大宗师的,……
大皇子望向李寒衣。
随后问陈沫:“她是大宗师?”
“嗯,”
“之前跟叶流云交过手。”
陈沫说着,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所以,你是要动手,还是开城门,能不能快点儿做决定?”
“天马上就黑了,我觉得还是赶紧吃晚饭比较重要。”
“……!”
大皇子扬起手:“开城门,迎北齐使团!”
……
眼见三人骑着马,后面跟着一辆车,进入戍边关原本属于大皇子的,那座最大的院落。
偏将满眼怒火,“殿下,我边关有精兵近十六万,还怕他一个大宗师不成?
您身为三军统帅,我大庆皇子,怎能忍受这般屈辱?”
“你错了。”
偏将:“?”我错哪里了?
大皇子接着说:“大宗师,已经非常人可以比拟。”
“纵使千军万马,对于大宗师而言,或许也不过是多几只蝼蚁罢啦。”
“可是,……”
偏将深叹了一口。
随后缓缓说道:“殿下,你说,
到底是骑着白马的那位是大宗师,
还是那个戴着面具持剑的女子是大宗师?”
“还有,还有,
到底骑着白马那少年是北齐的一字并肩王,还是马车内一直没露面的是那个一字并肩王?”
“要我说,
那个白马少年根本就是骗咱们的,车里的才是……”
偏将的话还没说完,
大皇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伸手指向府邸内,马车处,
“闭嘴吧,车里只有一个女子。”
偏将一怔,紧接着灵光一现:“所以,北齐的一字并肩王,是个女子?!”
大皇子扶额。
我怎么会有这么白痴的偏将。
被偏将这么一闹腾,大皇子恍惚间差点儿忘了之前挨的那两巴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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