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李寒衣确实不算纯粹的大宗师。
这世界的大宗师,相对而言,算是纯武流派。
而李寒衣,更像是仙武一派。
但两者威力嘛,其实相差不大。
随着陈沫的话,李寒衣剑气绽放,即便不是武者亦能感觉到周身游走的剑意,危机感由内而外,令人窒息。
当然,最有话语权的便是海棠朵朵这位九品上。
她的脸色瞬间惊变。
只转瞬间,
便将目光投向李寒衣,惊恐道:“第五位,大宗师!”
“收!”
陈沫一抬手,剑气瞬间敛去,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这就是大宗师吗?”
战豆豆擦了擦额头冷汗,颇为震惊地望向海棠朵朵。
“不一样。”
海棠朵朵摇了摇头,“我师父的真气相对厚重、敦实,他比较擅长防御。”
“而这位姑娘的真气,更为锋利,如剑一般,更利于厮杀。”
“好了,”
“这回确定了吧?”
陈沫站起身,接着笑道:“所以,娘,姐姐,我现在可以去南庆了吧?”
太后仍有些担忧。
可拦是肯定拦不住的。
她微微轻叹,问道:“何时出发?”
陈沫:“马上!”
“这么急?”
陈沫耸了耸肩,“我这不是去救人嘛。”
陈沫话音落,太后望向了战豆豆。
战豆豆皱了下眉头,“南庆有两位大宗师,若……”
太后:“所以,他还需要一个理由。”
战豆豆:“这理由可不好找。”
太后:“侧夫人如何?她毕竟是你的闺中密友,又曾是南庆前朝公主。”
战豆豆:“可她前往南庆为密探首领,又身为花魁,虽无破身,但势必会影响无名的名声。”
太后:“你看他像在意自己名声的人?”
战豆豆:“我看不像。”
太后:“那便这样决定?”
战豆豆:“甚好。”
所以,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能不能带带我们?
陈沫和海棠朵朵四目相对。
彼此目光中皆是一片清澈,泛着丝丝迷茫。
战豆豆:“我拟旨?”
太后:“现在!”
战豆豆随后研磨,抓起笔写了起来。
陈沫:他们在干嘛?
海棠朵朵:我怎么知道?
海棠朵朵:你是一字并肩王,她们一个是你娘,一个是你姐,你不知道?
陈沫:我知道个嘚儿,我刚回来!
海棠朵朵:那我更不知道了,明明说了些什么,可又听不懂,脑壳疼。
陈沫:我听着也脑壳疼。
陈沫:所以,她们是不是在说司理理?
海棠朵朵:好像不仅说了司理理,还说了你!
陈沫:说我做什么?没听懂。
海棠朵朵:废话,我要懂了会跟你眼神交流?
陈沫:你还不是一样废柴?女人不懂女人,你怎么当的女人?
海棠朵朵:你们是一家人,怪我?
陈沫:……
海棠朵朵:……
俩人挤眉弄眼半天,最后各自翻了个白眼,目光齐刷刷投向了正在写字的战豆豆。
片刻后,
战豆豆抬手唤道:“传旨!”
御书房外,一个宫女快步走了进来。
她接过小皇帝手中的圣旨,随后眨了眨眼,又望了一眼战豆豆,再望向陈沫。
“行啦,别看啦,就是他!”
“奴婢遵命!”
宫女连忙躬身,转身走到陈沫面前,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司理理与朕关系默契,且样貌极佳,又为我大齐立下过无数功劳……
……今,司理理为国事而被南庆监察院所抓,一字并肩王不畏艰险,欲前往救护……
……其人美,
……其心善,
……其心诚,
……合该成就一番佳话。
……朕特此赐婚一字并肩王、司理理……,
……待司理理救回之日,便是两人大婚之时……,
……鉴于司理理之出身等诸多缘由,当为二品侧夫人……,
钦此!”
“等等,”
圣旨听完了,陈沫懵啦。
他刚穿越过来时,确实胡思乱想过。
将什么司理理、林婉儿、海棠朵朵之类的全部收为妻妾。
但,那也不过是个母胎单身,极其渴望美貌异性,男人的本能而已。
现在,
陈沫有统子,
身旁有李寒衣这等绝色,也有阿朱这种漂亮妹子。
女人,陈沫不缺啊。
他现在还不到十八岁,出于身体健康着想,他也没想这时候碰女人啊。
更何况,身负统子,以后自己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有必要非得被赐婚?
再说,他也就是为司理理意不平,加之想去南庆凑热闹而已。
此刻,他连忙望着战豆豆:“不是,我就是觉得司理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那她好歹也是你闺中密友,
救她,我可没怀着旁的目的。
再说,我堂堂大齐一字并肩王,救自家在南庆的暗探,这也是应该的。
就没必要整这个赐婚的事儿了吧?”
“那可不行。”
战豆豆嘴角扬起,“理理定是被监察院抓去的,你想救人,总不能变成抢人吧?
得合理合规,师出有名。
那里可是南庆,有两位大宗师的南庆!
虽然你身边有大宗师,可也架不住人多不是?
所以啊,师出有名!
你救自己妻子,那就顺理成章了。
哪怕做得过分些,世人都能理解。
南庆那边,也好说得过去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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