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是一把真正的剑!
也是一个纯粹的剑修啊!
四顾剑知道自己必败。
他一个不善防御的已全力防守,却见将整个东夷城笼罩的花瓣,转瞬间已将自己包其中。
“嘭嘭嘭嘭嘭嘭”
一阵如百万响鞭炮同时点燃交织在一处的声音,瞬间响彻整座东夷城。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向城主府。
眼见半空中的花瓣片刻间化作尘埃四散而去,一个周身染血的身影缓缓向地面落下。
“啧啧,真是惨呐。”
看着四顾剑这般模样,陈沫咂了咂嘴,脸上嘲讽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李寒衣冷眸微动:“还打吗?”
“不打啦。”
四顾剑看了看身上破烂,到处是血的衣衫,微微摇了摇头。
随后,他望了一眼云之澜,“人,放了吧。”
雨化田:“东西?”
“东西还给他。”四顾剑转头吩咐道。
他再望向李寒衣,平静道:“对战,我不是你对手。
但若无所顾忌,搏命,你死,我重伤。”
“那可不一定。”
李寒衣挽了个剑花,铁马冰河归鞘。
李寒衣随后淡然一笑:“我,也是会搏命的。”
……
“师父,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目送着陈沫等人离开,云之澜心有不甘道。
“不放又如何?”
四顾剑面无表情地反问道:“难不成真拿整个东夷城给他陪葬?”
“师父,北齐内部不稳,与南庆边境又随时会起战事,北齐皇室根本无力分兵对付我们。”
云之澜接着说:“况且,北齐越是不稳,才越符合我们的利益。
若是战无名回归北齐,说不准北齐便……”
“云之澜!”
云之澜话还没说完,直接被四顾剑厉声打断。
“师父。”
“为剑者,当意志坚定。”
“我之剑,为守东夷城而存在。”
“你的剑呢?”
四顾剑声音严厉:“心不坚定,剑便也落了下乘。你早已步入九品上境,如今数年,不进反退,为何?”
“北齐也好,南庆也罢,他们各有各的气运,又与我东夷何干?”
话到最后,四顾剑意味深长道:“莫因杂事乱了剑心!”
“是,”
“师父!”
云之澜认真回应。
……
南庆,监察院。
“战无名?!”
陈萍萍挑了下眉头,“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战清风的这个儿子,应该早在北魏政权颠覆时,就被肖恩杀死了才对。”
“他,竟然还活着!”
“身边还有用剑的大宗师跟随。”
“看来,陛下以往的布局,怕是会因这个孩子而生出些变数啦!”
“我得赶紧进宫一趟!”
……
南庆,皇宫。
“什么?!”
“战无名?”
“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一袭白色内衫,不修边幅的庆帝,看着手里的密报,来回踱着步子。
“他身边还有一个大宗师?!”
“大宗师啊!”
“又出现了一位新的大宗师!”
庆帝猛地止步,转头望向陈萍萍:“陈萍萍!”
“臣在。”
陈萍萍忙拱手回应。
“你来告诉朕,”
庆帝快步走到陈萍萍面前,俯身直视着他,“监察院监察天下,为何,…错过了北齐皇室的这个战无名?”
“这个,”
陈萍萍眨了眨眼,一脸无奈,弱弱地回道:“当年北魏覆灭,臣的主要精力全在与肖恩争斗。”
“一时不察,忽略了战清风的这个孩子。”
“一时不察?”
“好一个一时不察!”
庆帝起身踱步,又突然转回身望向陈萍萍,“那,……朕再问你,”
“一个战无名你查不到。
那,跟在战无名身边的,这个大宗师,你告诉朕,你为什么也查不到?”
“那可是能一招覆盖一整座东夷城,一招大败四顾剑的大宗师!”
“陈萍萍,”
“你告诉朕,”
“这样的人物,她的过往,”
“你监察院,为何没有一点儿记载?”
庆帝手指陈萍萍质问着。
陈萍萍忙低头抱拳回道:“是,是臣,无能!”
“我看你是真的无能!”
庆帝一甩衣袖,仔细盘算了一番,仿佛自言自语般道:“人生有根,树生有迹。
既然她第一次出现在东夷城,那便从东夷城开始查起吧!”
“朕就不信了,她还能是个突然从石缝里蹦出来的!”
“臣,领旨!”陈萍萍忙再次拱手。
……
北齐,皇宫,后宫偏园。
“母后,无名要回来啦。”
战豆豆眸中闪过一抹喜色,却很快消失,整张脸满是愁容。
“回来就回来吧。”
太后微微轻叹:“他毕竟是我战家的孩子,有些事,有些责任,他终究是要扛起来的。”
北齐朝堂混乱。
边境危机四伏。
战无名在此刻现世,无疑会将原本布好的局彻底打乱。
至于大宗师跟随的事儿,太后、战豆豆根本不信。
大宗师啊,天下只有四个,那可是核平般的存在,他们,不为凡人所控,世人皆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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