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大名竭力告诫自己保持冷静,不受亲族和同僚的影响,但心态终究难以完全平复。
毕竟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不断受到挑衅,任何人都会产生疑虑。
一旦思维偏离,就很难再纠正回来。
猿飞日斩似乎真的老了。
不知不觉间,火之国大名心中滋生了这样的念头。
以前木叶缺乏合适人选,但现在不同了,纲手回归了!
她担任火影,大名府的安全也将得到更大的保障,大名府与村子的关系也会更加紧密。
既然如此,何不让纲手成为火影呢?
这个想法在大名的心中悄然生根。
“但愿不会造成太大影响。”
经过几天的挣扎,富岳最终决定信任,通过自己的渠道将情报卖给赏金猎人组织。
虽然始终处于村子的严密监视之下,作为族长的他也是重点关注对象。然而,富岳依然有他的方法和渠道传递情报,同时还能带回酬金。
无论村子如何监视,也无法做到每时每刻盯着富岳。
特别是在富岳身处宇智波领地时,村子的监视往往会有所疏漏。
如果富岳连基本的躲避监视、暗中行事的能力都没有,那么他这些年的族长职位就白当了。
将情报泄露出去,转移高层的注意力,甚至使他们陷入困境,这是富岳所期望的局面。
但他担心这些情报可能会给木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引发战争。
箭一旦射出,便无法收回。既然已经迈出这一步,富岳只能默默等待后续的发展。
各国的大名每日在大名府享受快乐时光,而负责王宫和大名府安全的忍者们却为此付出了艰辛的努力,时刻保持警惕。
在木叶派出的忍者中,只有、纲手和静音三人得以稍作休息,只需对宇智波家族负责,站岗巡逻等任务无需他亲自执行。
纲手则轻松许多,几乎没有她插手的地方。
“你这是怎么啦,唉声叹气的?”
你跑到我这里喝酒,喝完后还唉声叹气,别影响我休息行不行。
“还能怎样,烦着呗。”
纲手趴在桌子上,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垂木街的人已经找到大名府,见过大名,这笔账我是躲不掉了。”
突然,纲手坐直了身子。
“说起来,你也牵扯其中,凭什么宇智波没事,我纲手就得赔钱?”
“……”
你这家伙,真敢说!
翻了个白眼:“因为你一直在追着我打,所有造成的损失都是你的责任,还要我出钱?你真是想得美。”
与宇智波的交易无法进行,而村子又无法替纲手偿还债务,这让她陷入了困境。
这么多钱从何而来?况且她还有赌博欠下的债务。
那些债主随时可能找上门来。
想到这些,纲手心中涌上逃避的冲动。
洞察了纲手的心思,提醒道:
“你最好不要逃跑,后果很严重。赌债还好解决,但垂木街的赔偿如果找不到你,其他人会在大名府和木叶闹起来,那时你的名声就彻底完了。”
“我也不是愿意这样,你倒是告诉我,去哪儿弄这么多钱啊?!”
纲手气急败坏,自己又不懂理财,哪里知道如何筹措巨款。
“对了,静音呢?”
“去查看卡卡西恢复的情况了。”
纲手再次郁闷地趴在桌上。
眨了眨眼,心中冒出一个不算成熟的主意。
“你说,如果你泄露一些消息,大名们会不会请你治疗?”
通常来说,越是享受生活的人越害怕死亡,大名就是这类人的代表。
以前的纲手,你花钱都未必能请到她看病,如今这可是个机会。
即使没病,做个检查也是好的,大名们应该不在乎这点费用。
“你真大胆。”
纲手斜睨了一眼,有气无力地说:
“我也想赚钱啊,问题是,为大名治病,他们会给钱吗?”
大名并不缺钱,但她帮大名看病,要收费的话,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因此,最近有人想拉关系请她看病,都被她以忙碌为由婉拒了。
“哼!”
这点小事就把你难倒了?看来你纲手姬只适合花钱,不适合赚钱。
纲手被轻蔑地评价:
“说你傻,你还真是傻。不好意思收钱也要看情况,找几个人帮忙散播消息,就说你在垂木街造成了严重破坏,负债累累,心情糟透了。”
“你说我傻?”
纲手放下手中的酒瓶,额头上青筋暴起,紧咬牙关,目光凶狠地瞪着,仿佛在警告他:老娘要教训你一顿。
换作他人,可能会被吓得一愣,但对此无动于衷。摇了摇头,他无视了纲手的怒气,说道:“你就是太死板,不懂变通。主动为大名和官员们治病,你肯定不好意思收钱,但他们可是会拿着钞票来找你的。”
作为忍界首屈一指的医疗忍者,名声可不是虚有其表。想要找纲手看病的人多如牛毛,有些人虽有钱,却苦于没有机会。只要纲手透露一点风声,他们便能看到希望。
...
似乎有些道理。
纲手的怒火渐渐消散,她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主动求医时不好意思收钱,那被动接受总可以吧。你们要是硬塞钱给我,我也很为难啊!于是,她勉强收下,然后为他们诊疗,即使是健康的人,也会让他们做一次全面检查。
顺着的逻辑想下去,纲手似乎看见了大把的钞票向她挥舞。对于一个急需资金且背负重债的她来说,这让她坐立不安。
等我赚够了钱,一定请你喝酒!说完,纲手不顾一切地扔下酒瓶跑了出去,她的速度甚至超过了与相处时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