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后,李建国路过菜市场,看到有卖鸽子的。
他走上去问了问,一只鸽子才卖五毛钱。
虽说一鸽顶九鸡,可鸽子食量惊人,身上却没肉。
人们宁愿多花钱,买鸡肉,买鸭肉,买猪肉。
也很少有人,舍得花钱买鸽子。
但对于深懂中医的李建国来说,他知道鸽子这东西,它最适合补气血。
母亲和半夏她们,以前经常吃不饱,有时候还经常饿肚子。
体内气血不足,身体亏空的厉害,实在应该好好补补。
尤其是半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却瘦的跟麻杆似的。
必须给她好好补补身子的亏空,好让她的身体,得到良好的发育。
李建国提着鸽子,回到四合院。
阎埠贵急不可耐问道:“李建国,听说你进了轧钢厂当上了保安?你工作名额哪来的?”
李建国冷冷道:“无可奉告。”
阎埠贵还不死心,追问道:“建国,不要这么绝情吗?毕竟咱们都是邻居,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
“告诉三大爷,你的工作名额,从哪里弄来的?”
“你只要给三大爷稍微透漏一点消息,三大爷我感激你一辈子。”
李建国懒得搭理,无不利不起早的阎老西。
他提着鸽子,进了大院。
三大妈追问道:“李建国,你手里鸽子哪来的?该不会是你偷的吧?”
李建国道:“哪来的?买的。”
三大妈满脸遗憾道:“是不是五毛钱一只,就在菜市场拐角买的?”
“李建国,你可真是太不会过日子了,那买鸽子的为问过,卖五毛钱一只呢。”
“你这一下子买了六只鸽子,花了三块钱。”
“这三块钱,可以买三斤七两多的猪肉呢。”
“你这孩子,有你这么糟蹋钱的吗?”
李龙淡淡道:“有钱难买我乐意。”
阎埠贵不住的摇头,指着李建国背阴,说道:“听听,这是人话吗?”
阎解成闷闷不乐说道:“爸,如今刘光齐和李建国都有工作了,就我没工作,你得想办法,给我找个工作。”
一提到工作,阎埠贵两口子顿时一阵头大。
他们不是没给阎解成,找过工作。
可这四九城的正式工作,哪有那么好找的?
刘海中,托关系,找门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才终于花了一千块钱,给他家刘光齐,买了一个轧钢厂采购员的工作。
可任谁都没想到,李建国一声不响办大事儿。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一个工作名额,进轧钢厂,当上了保安。
今天,要不是刘海中回来,说了这事儿。
怕是全院邻居,至今还蒙在鼓里呢。
当然,阎解成除外。
阎解成早就知道,李建国的保安工作,是王主任给他的工作名额。
可阎解成没有义务,帮李建国宣传。
他现在只想让老爹,给他也买一个工作。
不过,有一个好消息,刚才老爹说,李建国的钱花完了。
李建国提着鸽子,来到中院。
秦淮茹正在洗衣服,她看到李建国手里的鸽子,眼底闪过一抹贪婪。
秦淮茹说道:“李建国,下班了?”
“大院里都在传,说你找到工作了,当上了轧钢厂的保安。”
“你这又买回来鸽子,今晚你家又要炖鸽子吃啊?”
李建国看都没看秦淮茹一眼,提着鸽子进了后院。
贾张氏骂道:“短命鬼李建国,他买回来那么多鸽子,也不分给咱家一只,活该他打一辈子光棍。”
贾东旭脸色很不好看,他说道:“妈,李建国现在当上轧钢厂保安了,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儿,别让他听见。”
贾张氏不屑道:“轧钢厂的破保安,哪有我儿子干得钳工有出息?”
秦淮茹苦着脸,说道:“东旭,咱家还有两天粮食,又要断粮了。”
贾张氏道:“东旭,你去找你师父借钱,就说咱家马上就要断粮了。”
“他可是七级钳工,每月工资八十多块钱呢,他家有没儿子,他的钱就是咱家的。”
贾东旭点了点头,这几天他喝的酒,兑了好多水。
连点酒味儿都没有。
得赶紧找师父借钱,他好买酒喝。
贾东旭来到易中海家,说道:“师父,我家日子快过不下去了,马上就要断粮了,求你借点儿钱给我。”
易中海说道:“东旭,你先别急,我看大院里邻居都回来了,你去通知两位大爷,就收开全院大会。”
“咱们开个大院大会,召集全院邻居,都给你家捐钱。”
贾东旭高兴坏了。
他兴奋笑道:“师父,还是您最疼我。”
“好嘞,我现在就去知会两位大爷一声。”
李建国提着鸽子回到家,免不了又挨了赵蕙兰一顿埋怨,埋怨他又乱花钱。
李建国笑道:“妈,你没听人家说吗?一鸽顶九鸡,鸽子可是好东西,大补。”
“您和半夏,前些年经常饿肚子,身体亏空的厉害。”
“我得好好给你们补一补。”
赵蕙兰心头一震感动,笑着说道:“好儿子,难得你一片孝心。”
“今天去保卫科入职怎么样?顺不顺利?”
李建国笑道:“非常顺利。”
李半夏放学回来,兴冲冲进了屋。
她说道:“嘿,哥,我一进大院,就听三大爷说,你买回来好多鸽子。”
“今晚上,咱家有鸽子肉吃了。”
赵蕙兰白了她一眼:“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你哥哥挣点儿钱容易吗?可不能光给你解嘴馋,把钱都花肚子里。”
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谁呀?”
“我,刘光天,赵婶儿,一大爷通知,召开全院大会。”
赵蕙兰眉头一皱:“知道了,马上就去。”
她对李建国说道:“儿子,我估计,易中海这次召开全院大会,肯定是有意针对你。”
“你这两天,买了新衣服,又买猪肉和老母鸡,肯定已经让易中海给盯上了。”
李建国笑道:“妈,不怕,咱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现在可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保安,我还怕了他易中海不成?”
“易中海真要敢找我麻烦,我今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赵蕙兰点了点头:“行,儿子,你心里有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