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管家打发走后,苏慕白来到了演武场,开始演练起了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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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了霸王之勇后,苏慕白也是技痒难耐,到了演武场中便操练了起来。
傍晚,在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后,秦业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中。
虽然说今天他并没有干什么体力活,但是王府修建别院的规模不小,单单是实地勘察测量记录,便是一个繁重的工作。
秦业毕竟也已经年过六旬了,老不以筋骨为能,自然略感吃不消。
好在再有两天就能测量完毕,剩下的便是慢慢出设计图纸了,这个工作对秦业来说就轻松了不少。
秦业家中,秦可卿正在厨房忙活着一家人的晚饭。
作为一个官宦,秦业穷的连个佣人都雇不起,家里的浆洗缝补,洗衣做饭,都是女儿秦可卿一力操办。
(PS:这个一点都不夸张,秦业是真的穷,原著里为了供儿子秦钟去贾宝玉家塾读书,他不得不东拼西凑了二十四两银子作为拜师礼,可见他有多穷了。)
不过秦可卿对此毫无怨言,孝顺父亲,照顾幼弟,那都是没话说的。
在看到父亲进门后,秦可卿笑着迎上来说道。
“爹,您回来了,看您累的,赶紧洗把手吃饭吧。”
看着乖巧懂事的女儿,秦业一天的劳累也是去了八九成。
秦业笑了笑说道。
“可儿,你弟弟呢,今天没有顽皮吧。”
秦可卿轻笑一声说道。
“钟弟今天挺乖的,就在家里读书写字来着,我去喊他吃饭。”
秦业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换衣服洗手去了。
过了不久后,一家三口一起吃着晚饭。
秦钟很是好奇看向老父亲问道。
“爹,您今天去王府怎么样啊,王府是不是很大,很好玩啊。”
秦业听后摆了摆手说道。
“别乱说,爹去王府是去当差的,不是去玩的。”
“至于王府确实是很大。”
秦钟有些向往问道。
“那有没有是个咱们家那么大啊。”
秦可卿不由得笑了起来。
“十个,怕是一百个咱们家也没有王府大吧。”
秦业微微点头说道。
“可儿,别理他,小小孩子就知道在这瞎猜。”
秦钟见状弱弱说道。
“孩儿不是没去过王府嘛,姐姐就别笑我了。”
“爹,您能不能带孩儿去王府长长见识啊。”
秦业连连摆手说道。
“打住,打住吧,王府是何等所在,岂能随便带人进去啊。”
“万一惹恼了王爷世子,非打咱们爷俩的板子不可,你爹一把年纪了,可扛不住板子。”
一听老父亲这么说,秦钟略显失落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了。
秦业见状也是有点心疼儿子,便轻抚了秦业的头后笑着说道。
“好了,看你那蔫头耷脑的样子。”
“这样吧,你要是到月底能把三字经完整的念下来,爹就给你买些好吃的,行不行。”
七八岁的孩子还是好哄的,一听有好吃的,秦钟也是瞬间有了笑脸。
一家人吃完饭后,秦钟回了房间,秦可卿在收拾好之后来到正堂有些担心看向秦业说道。
“爹,您这次去王府,没人难为您吧。”
秦业笑了笑说道。
“这位苏世子亲自见了见我,我看倒也不像外边传的那样凶神恶煞,感觉没有那么嚣张跋扈。”
“再说了,你爹我就是一个有点手艺的工匠,人家堂堂的亲王世子,难为我做什么,凭白让人笑话了。”
“我只要好好给王府设计别院,用心当差就行了。”
“可儿,你放心吧,爹在宦海浮沉这么多年,这点事情还是能够游刃有余的。”
秦可卿点了点头后说道。
“爹爹的本事自然是不用说,工部都是数一数二的,不然苏世子也不会专门召见爹爹。”
“但是常言说得好,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之前苏世子抢亲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爹爹您还是万事小心为上啊。”
秦业轻笑一声说道。
“放心吧,可儿,爹有分寸,咱们只干活,乱七八糟的事情一概不参与。”
听到这里,秦可卿也算是安心了不少。
父女二人说了两句话后,便各自回了房中。
古代可没什么娱乐活动,绝大部分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挑灯夜读都是个非常奢侈的事情,毕竟蜡烛也好,油灯也罢,都算奢侈品,那不是小老百姓能够常年消费的东西,偶尔用用还行。
要不然也不会有一个凿壁偷光的典故流传下来。
宁国府天香楼内,贾珍和贾赦正一起饮酒作乐。
贾珍给贾赦倒了杯酒后说道。
“赦叔,你也别太上火了,琏哥儿这不是也没什么大碍嘛,休养些时日也就好了。”
贾赦郁闷的喝了口酒后说道。
“珍哥儿,憋屈啊,被人家骑在咱们头上欺负,咱们愣是什么也干不了,想想就窝火啊。”
贾珍叹了口气说道。
“唉,有什么法子呢,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要是义忠亲王胜了,谁敢这么欺负咱们啊。”
贾赦一听吓了一跳,也顾不得郁闷了,赶忙左右看了看,随后压低声音说道。
“还没喝酒你就醉了不成,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嘛。”
也不怪贾赦这么害怕,这种话要是传出去,到了忠顺亲王和元狩帝耳中,都够诛九族的了。
义忠亲王要是胜了,那元狩帝和忠顺亲王估计都得是府里几百口子全杀光,蚯蚓竖着劈,蚂蚁窝浇热水,连鸡蛋都得摇散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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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珍也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轻轻给了自己一个嘴巴说道。
“赦叔别见怪,我这不是在家里嘛,也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