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锭被王舒捏了小手,顿时惊讶地后退,然后有些害怕的看着王舒。
关羽没看清楚王舒的小动作,以为是胡金锭对自己的大哥不敬,顿时脸一沉,脸更红了。
胡金锭急忙低下头,继续给王舒上茶。
王舒这次默不作声的喝了。
胡金锭回去的时候,关羽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悄悄追上去,沉声道:“那是我的结拜大哥,是汉武大帝的后裔!你怎么能对他不敬?”
胡金锭本来想解释被王舒咸猪手的事,但看到关羽如此愤怒,便知道他在关羽心里的地位远远没有王舒重要,便只好低头认错。
关羽沉声道:“要不是这里是我三弟的府邸,我早就……哼!快回去吧!”
胡金锭伤心的走了,对她心中的英雄人物般的丈夫有了些许埋怨。
关羽回来后,王舒便对关张二人说道:“二位贤弟,现在黄巾在各地作乱,朝廷发榜讨伐,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我们一定要尽快组建属于我们自己的军队,等讨伐成功后,必定能在朝廷那里得到一官半职,从此光宗耀祖。”
丈夫急忙道:“大哥说的是,我一定散尽家财,跟大哥起兵,共图宏图伟业!”
关羽也急忙做辑道:“一切听大哥的安排!”
王舒敲了个响指,喝道:“那还等什么,从今天开始,立即去招募士兵!”
“遵命!”张飞和关羽闻言激动坏了,准备开创大业了。
王舒又说道:“还有,咱们的时间是争分夺秒的,二弟啊你不要总是回家了,回一趟家还要浪费多少时间啊,你把弟妹也迁到三弟府邸住吧,我也迁来,这样大家办事效率高一点。”
关羽犹豫了一下,望向张飞:“这,我当然愿意了,只是不知道三弟……”
张飞急忙道:“愿意,当然愿意了,俺这条命都是大哥的,叫你们搬来住那是小事啊!”
接下来,关羽回去安排胡金锭来张飞庄园住下来了。
然后,王舒又让关张负责招募士兵的事宜,就用王舒是汉武大帝后裔的名义去招募。
这种事本来就是信口开河的,在黄巾还在作乱的时候,朝廷不会查,等作乱结束,封官进爵的时候朝廷才查,但到时候王舒早就不在这个时代了。
第二天,王舒借口让关张去招募士兵,他自己则是在家休息。
经过一番梳妆打扮后,王舒手捧着一束鲜花,便朝胡金锭的住宿走去了。
到了她门口,王舒就听到了从里传来盈盈小曲。
哟,果然是坊间的姑娘能歌善舞哟,现在胡金锭是会唱歌了,不知道跳舞怎样。
王舒敲了敲门。
“谁啊?”胡金锭问道。
“是我哟,弟妹。”王舒轻声道。
胡金锭一听是王舒,顿时惊了一下,她早年是坊间女子,自然会察言观色,一看王舒就不是好人,肯定在打她的主意。
但王舒是关羽的大哥,胡金锭不得不搭理啊,于是胡金锭战战兢兢的道:“大哥,我夫君不在,如果你要找我夫君,请晚上来。夫君很敬重你的。”
胡金锭也是会说话的,搬出关羽,搬出情分,希望王舒能打消对她不轨的念头。
王舒和关羽可没有什么情分,跟胡金锭才有情分,他笑道:“弟妹,我是来像你赔罪的哟。顺便送你一束小花花。”
胡金锭急忙道:“我夫君不在,晚点他回来,我再告诉他吧。”
王舒将刘备的亲和力散发开来,道:“弟妹哟,你没有听清楚吗?我不是来找二弟的,而是来找你的。咱俩聊聊家常,什么的都行啊,再说了,这里有下人们来来往往的,你若是对我不放心,可大喊出来啊。”
这时候,王舒将手放了下来,开始做热身运动。
胡金锭犹豫了好久,心想王舒是汉武大帝的后人,又是关羽的大哥,而且这里人来人往,不好不见,自己的安全也有保证。
于是稍微放心下来,才不情愿的打开房门。
当打开房门的第一眼,她就看见了王舒的奇观!
“天啊!”胡金锭惊讶道。
王舒眯起了眼睛,笑道:“弟妹你是不是很惊讶呢?你以为云长长得人高马大,身高八尺,他的……就很猛?此言差矣,你也看到了,有些天赋,是不能看体格的哟。”
胡金锭又惊又怒,怒的是,没想到王舒是个浮夸子弟,自己的夫君真是白瞎了眼认这个大哥。
惊的确实是,任何女人见到了都会必然的惊讶那个。
“大哥,你请出去!云长,是你二弟!”胡金锭微怒道。
王舒暗道,是个跟杜十娘一样的烈性女子,不好拿下啊。
赛潘安的美貌,她不吃这一套。
跟兄长一般的亲和力,被自己搞砸了。
如果强行,那根本继承不了关羽的武艺。
算下时间,还有五天就要结束穿越了,怎么才能突破这道难关?
王舒将鲜花递给胡金锭,胡金锭勉强收下来,放在桌子上,但表情冰冷。
王舒决定出王炸,笑道:“弟妹,我给你表演一个节目,完了就走。”
胡金锭强忍着怒火,说道:“好,你表演。”
说完这句话,她赶紧离王舒远远的。
王舒随后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捆麻绳。
胡金锭大惊,以后王舒要用来绑她,急忙喊道:“你想做什么你别乱来啊!”
王舒笑道:“弟妹莫慌,这是绑大王舒的。”
“大王舒?”胡金锭下意识望向了奇观,顿时羞得恨不得躲进墙缝里。
接下来,王舒表演了奇观拉桌子的项目。
这招,他曾经让压寨夫人那个什么员外家的良家心动不已,他就不相信坊间出身的胡金锭不会心动。
可胡金锭表现出来的是怒火,只见她拿起了剪刀。
“大哥,看在我夫君的份上,我再尊称你为一声大哥,希望你尊重我夫君!”
王舒担心奇观被剪断,只好走了。
王舒走后,胡金锭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加速,可她不断对自己念叨道:“男人都是虚情假意的,只有云长才是真男儿,对我的感情真。”
可不知道为何,胡金锭睁眼闭眼都是王舒的奇观。云长,确实这方面比不上啊,胡金锭有些失落。
傍晚的时候,王舒故意在胡金锭房间的窗户外面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