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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诱高衙内误许身 反攻云天彪遇劲敌(1 / 1)

刘慧娘与刘广等人一路奔往东京所幸不曾再遇到强人,几人待进了东京后已是饥渴难耐,腿脚酥麻得走在大街上想寻一个酒食店果腹。正走间却忽然从一个街角冲出一辆马车,擦飞了不少人直接向刘慧娘冲过来,刘广等人在其五步之后待反应过来想冲上前亦来不及。

正在危急之时如天降一人般闪到刘慧娘前面双手攥住马皮链再使劲往旁一甩便把马车掼倒,把里面的人摔得迷糊,从后面马上又冲过来了很多人恶气汹汹得骂道:哪个鸟人敢推到我家大人的马车,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那人见说便提拳冲过去还想打这几个人但被其随身紧随的俩个大汉止住,那俩个大汉往前一站浑如俩座铁塔,那几个人顿时冒出冷汗。这时那位大人便从马车上走了出来骂骂咧咧道:敢是哪个小民敢冲撞本大人?左边大汉道:无端泼官,在这京城内也敢蛮横无礼。那官冷笑道:莫仗着你身高体强就敢欺辱本大人,你却是什么人?

那大汉笑道:瓶儿罐儿也有俩个耳朵,你须闻我紀安邦的大名。

那官一惊:你就是圣上亲命的边庭大将紀安邦?!早听闻大名,今日如何在这里?

不等紀安邦回答,右边大汉道:你这厮,认得泰安州大将铁方梁么?

那人便更把腰低道:认得认得,俩位都是名震我朝的大将,如何今日都在这里?

铁方梁道:我两人本各守所辖本不会聚合,但既然是高太尉旨意在全国抽取五位有名的大将来指导教授高衙内智谋与武艺,因此在有各地名将汇聚于此。

那人惊道:那人竟是高衙内?便连忙上前谢罪:小官乃刚刚进士及第的秦桧,被圣上所召入进京城不想冒犯了大人。

高衙内笑道:你这泼才,好吧,看你无知不识我,又态度诚恳,便饶你去吧。记住,在京城内,只有我才能横着走。

紀安邦听了忙咳嗽一声,高衙内忙道:不是,在京城内你身为一官则更应爱护百姓,我身为高衙内则更应拼出气力来护百姓免受你伤。

秦桧忙道:大人说得极是。便连滚带爬跑了。

高衙内回身便笑嘻嘻得向两人道:多亏你几人日夜训练我,不是刚才有匹马乱跑差点冲上眼前那位美貌娘子,我便仗着勇力上前阻拦还不知我有甚大气力。铁方梁道:衙内,若肯一心听我等话,不贪玩不偷懒,此时别说一匹马,便是五六匹马也不能移动衙内一步。

高衙内见他两还在教训自己便自觉无趣,又一看刚才自己所搭救的小娘子果然好看,远超一般人靓女。便笑嘻嘻得走过来道:娘子,可否与我进府吃杯酒?纪安邦忙道:衙内,莫要再行这般事,这位娘子自有人服从,一看便是有事在身,安有空陪衙内吃酒?

刘慧娘一听顿时心里大疑:这一向放荡无礼,不学无术的高衙内如何被这几人所管,看来是高俅请来各方的大将来培训这高衙内,不由得高衙内不服从。也不知是好是坏。

刘慧娘忙笑脸相迎道:得衙内厚爱又被搭救,安敢不识抬举?

高衙内见此大喜便连忙引路把刘慧娘一等人引进府去,那俩人无奈便也只得相随。刘慧娘在路上又仔细得观瞧了高衙内长相,并不像老陈和陈丽卿所言不堪。原来这高衙内放荡时脸厚身胖,气质猥亵,精神不靡。

自从高俅一日突想好好培养高衙内时,便请了边庭大将纪安邦,泰安州大将铁方梁,京城大将也是童贯的爱将高冲汉,蓟州兵马提辖陈飞,及在县衙内服役但江湖威名极其有名的九头鸟吕振。这五位声名威震江湖的将领来一同作高衙内的教师,授他武艺战术。虽然高眼内日日叫苦但不敢违背高俅意思之等受此苦练。便练得一副好身躯,健壮有神,加上身长体貌不就在中人以上,所以现在看来也可以称为一个相貌武才俱佳的男子。

刘慧娘一进了高衙内府中后又大吃一惊,只见摆满了各种军刃,器械,练气力用的石盘石墩,几墩石头上都乱铺这兵书战策。又一看有三个大汉使着器械俩回放对比试,打得那是呼呼刮风。刘慧娘和刘广俱看得呆了:这般凶猛的武艺,便是我军中也少见。

不用说那三人中拿镏金镋的便是高冲汉,手持九节熟铜连环棍的便是吕振,拿着双戟的便是陈飞。

(以上五大猛将皆出自古本水浒)

这三人一见高衙内带了一个女子进来便把脸沉下去,铁纪俩人给这哥几个一说他们也不好说不是,便又各自练各自的。

在高衙内卧房中命人摆来酒席和刘惠娘饮酒,刘慧娘本来嫌弃高衙内猥琐丑陋但现在看来挺精神利落一个小伙便感觉心里也舒畅起来,说些媚话作些媚态也不觉得太违心了。

刘慧娘妩媚得端起一杯酒笑道:官人,请满饮此杯。高衙内大喜不想这位美貌娘子竞对自己如此请热情主动。高衙内就有个怪癖好,对与寻常人家的女儿只是挑逗一俩下便走开了,对于那些高冷有地位又非常美貌的女子则是兴趣极浓,她们越不同意高衙内就感觉越有意思越来兴致。但也只是玩一俩个月便又放了回去,所以一直也并未有正室。

眼前这位刘慧娘一看便不是等闲女子,高衙内还想着怎么用办法征服她,不想还这么主动。倒是省去了麻烦,现在就直接寻欢作乐就好了。高衙内举杯满饮,刘慧娘手快从袖中撒出蒙汗药轻融进酒壶里。刘慧娘见高衙内饮完了,便又柔声柔气得说:请官人再饮一杯。高衙内笑嘻嘻得说:好,好。

高衙内举杯有饮,刘慧娘看着高衙内咕嘟咕嘟吃了这一杯便放下心来,刘慧娘又用酥话娇言哄高衙内吃了三五杯,见高衙内吃得有些醺醺了,便搂住高衙内把一张小嫩脸贴在高衙内耳旁道:官人,猜猜奴家是从哪来得?

高衙内又被这声贴耳柔气和软音,红了耳根子,便道:我一眼便看出了娘子非等闲人家的女儿,敢是哪方大人的千金?刘慧娘笑道:官人真个厉害,我如今是云天彪帐下的一位女将刘慧娘,逢旨征讨梁山贼寇。

高衙内一听还是位女将便更来了兴致:女将,这可要比千金更有味道了。便低头往刘慧娘香脖上吻了一口。便搂住刘慧娘细腰便要解她腰带,刘慧娘忙用纤手止住高衙内双手在自己腰腹上胡摸:

官人,你还没问奴家本该在战阵中讨敌,为何来了京城也不好奇?

高衙内笑道:我哪管你这个?只要你不是反贼我就敢享用你,即便是反贼又如何,谁能奈何我?

刘慧娘便道:官人享用奴家乃是奴家的荣幸,只是奴家此次是有求前来,若官人答应了,奴家便任官人摆弄。

高衙内爽笑道:你且说来!

刘慧娘便贴在高衙内耳旁哈里哈气道:我军为了能平梁山贼寇已定了一个妙计,便是自造一个圣上手诏来招安部分贼众以此使贼人内部分裂,到时便一击可破也。但我军不敢擅为,陈希真便想到了高太尉这么一位老友,又想到了陈丽卿与官人有情缘便来让奴家来求高太尉与官人,对我军此策压制住勿要轻传,若有小人提起便在圣上面前遮掩一下。

高衙内一听精神一振:娘子莫要说笑,敢是要假造圣旨,这不是耍子,如何能做得?

刘慧娘便皱柳眉撅小嘴发出又娇又嗲得口气恳求道:官人,我军若不行此策那便不知何时能攻破梁山,那时又有多少将士横卧战场上,若贼人得势打破州府,又有多少百姓受害,官人忍心众生涂炭?若我军打破梁山定会报效官人和高太尉,那时官人和高太尉便是为本朝立下不世之功的伟官也。

高衙内一听便有些犹豫,刘慧娘见他有所动摇便又道:我那陈丽卿姐姐为了当初违背官人好意而自愧不已,今亲笔写了书信让奴家定要亲手交与官人。说若官人有此魄力为百姓和天下立功,便以身相许,陈希真也极为赞同。

高衙内一听陈丽卿便打了个冷战又听了陈丽卿今番竟说出这种话,心里暴喜,情绪上来便满口应承道:好,此事交与我身上了。

刘慧娘便把书信拿出给高衙内看,高衙内一手扯开胡乱看了俩眼见果然是这种意思便哈哈大笑。

陈丽卿为了表本心已经在信上摁了自己的血手印,请官人也摁一个以表诚心,刘慧娘便又掏出另一封信呈上:这是带回去给陈丽卿的,让她也放心。高衙内便咬破手指往上一按。

刘慧娘忙又喂了高衙内两杯酒,让高衙内想上自己前自己先昏睡过去,等他醒来后便与他说已经享用过自己了。刘慧娘才不愿让这种人真得享受自己的娇体。

高衙内也觉得头太昏有些支持不住便搂住刘慧娘起身往床上推,一把把刘慧娘推进床里,自己又滚了上去,眼睛此时已经昏沉沉一片,便用手胡乱往刘慧娘身上乱摸想解开刘慧娘衣带,但还不曾摸到便直接趴在刘慧娘胸脯上昏睡了过去。

刘慧娘便慢慢得把高衙内放会枕上,轻喊了几声见他果真睡深了,便放心得脱了自己和高衙内的外衣假装已经做过了那种事。弄完了这些刘慧娘便放心得躺下把被子也盖上,不久便感觉意识昏沉,便一心痴想着路上的高宠也睡去了。

正在两人都沉沉睡去时,从窗户外透过来一支迷魂香,待香气慢了三刻之后门被慢慢推开,一个威武的大汉走了进来,走到床边把一滴辣酒滴在高衙内鼻前,一股刺辣之气涌入体内,把高衙内一下子冲了起来。

高衙内直被辣得鼻沫乱流,眼睛生红,那大汉又赶紧在旁拿了杯凉茶让他吃了,才把辣劲压了下去。高衙内见正是纪安邦便怒道:你个老安,我正抱着美人睡着香,你为何来惊扰我,莫不是你羡我?你要想找你自己就找一个,却对我做这种事?

只见纪安邦也不恼只是冷笑道:只怕这个美人外在服帖衙内,心里却早把衙内算计便了。

高衙内一惊:你这从何说?纪安邦道:自从这伙人痛快得允诺衙内进府,我便感到有些蹊跷。他们这一行人,看起来不是一般百姓。但我也不敢明说,便暗暗观察,我让铁方梁他们几个时刻在前府盯住那一行人,我就一直躲在衙内窗户旁从空隙处看那女子行迹。果不其然,在她给衙内第一杯酒时,我便撇见她从袖内往酒内抖将进了蒙汉药,又见她往酒壶里有撒了些,又故作娇态趁衙内酒醉之时把自己的意图全部说出再让衙内全部答应,且留下了物证在她手里,而衙内则无一物以证,便只能陷与被动,被人摆布。而且他用蒙汉药是想让衙内只顾睡觉占不了那女子的身子,她们这一伙人让衙内办如此重大之事,却连这种代价也不愿退让,可见他们多么用心险恶,心地不纯。

高衙内一听便一愣,看了看自己身上果然还穿着短袖长裤,腰带还系得有些紧,再去床边看那女子更是上衣和下衣都穿得严实,只是脱了外衣而已。

高衙内便有八九分相信,但又从桌上看见了那封密信,再看一遍道:纪教师,你看,这信却是丝毫不差,这陈丽卿果然还是想许我,你看这信写得毫不遮掩,意思直通,在后面还有陈希真与陈丽卿签名,这如何作假?

纪安邦接过信来一闻便道:果不其然,衙内请看。

纪安邦把信放在桌上,用大拇指摁在落款陈丽卿名字上,只见他用手指轻轻一滑,陈丽卿三个字便被磨得几近透明。高衙内大惊:这是?

纪安邦道:衙内不知,这封信不是用墨水所写,而是用番人特有的里芝油所写。这种油墨写在纸上,初看时字迹清晰有泛光,但仅在俩日内这字迹便褪去直到透明,而且若不想等其自然褪去,只需用手指一模便可划掉字迹。我在北方边境与辽人作战时,多曾见到番人用此油墨传达密信。可见陈希真这伙人用心之毒辣,只想占便宜,占完了便宜还能牵制衙内,不让衙内有一点好处可得。

高衙内皱皱眉,看了看信又看了看刘慧娘,便把信放在桌上,低头沉思一刻便道:既然他们敢冒如此大风险也算是勇气可嘉,我已发现所以还不曾吃亏,那何不将计就计,摆弄他们。

纪安邦道:衙内是何意?高衙内便道:如此如此。

只见高衙内把纪安邦退出屋内好好把守住,自己便脱衣上床,三俩下便把熟睡的刘慧娘扒了个干净,高衙内冷笑:既想占我便宜,又想不让我碰?真个心机媚妓也。看我今日不把这一身锻炼出的气力都用与你身。便展开运动。

高衙内运动之后也出了一层汗,便觉得倦了也翻身躺下又睡下。一个时辰之后,迷魂香效果退去,刘慧娘意识复苏,睁开一双朦胧美瞳坐了起来,便觉得下边一阵肿疼。一看自己未曾着衣又一看高衙内也赤着臂膀,心里一惊,一股可怕又羞愤的念头涌入了刘慧娘脑海中。

高衙内这时也睡够了便起来穿好衣物又把刘慧娘的衣物丢给她,让她穿好下来。刘慧娘此时满脸痴傻得穿好了衣物,双眼空洞下了床,像是受了什么惊吓。高衙内笑道:娘子到底打了什么主意,我也尽知了,若我想时只一声令下,便可把你等绑缚起来交于圣上说你们陈希真云天彪一伙,懒与讨贼便想出假造圣旨来骗取功劳,这样一来,不只你这几人,那陈希真和云天彪一众人也绝无什么活路可言。

刘慧娘一听吓出一身冷汗忙道:衙内如何这般说,不是都亲口答应好了?

高衙内冷笑道:但你答应我的都只一张空白纸而已,你用番人用的油墨写信,一抹便无字迹。你又下蒙汉药与我,连这个便宜也不肯让步,却敢让我作下这等大事来帮你们!你现在被我说破,还有何理说?

刘慧娘纵有瞒天之机智,跨海之韬谋,此时也只能瞪着大眼哑口无言。高衙内瞅着刘慧娘这愁苦绝望的楚楚可怜之样,倒又有些心怜。便道: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喜绝人之路的人,只要把答应我的事做到,我便可收回刚才所言,与你等重归与好。

刘慧娘听了忙道何意。高衙内笑道:你用正儿八经的墨水把这封信上所言再誊写一遍,在落名之处,不但要写下陈希真和陈丽卿的名字还要写下你的姓名。我要陈丽卿做我的大夫人,你做我的

二夫人。只有你这样表出诚心,我方可尽心与你等做事。不然,直接唤来我那五大镖狮上将把你们绑了见圣上。

刘慧娘听了一阵欣喜一阵痛心,欣喜的是自己这一众人可保得性命又能得到高衙内和高俅所助以此来离间梁山。痛心的是本来和陈希真商量的是不用陈丽卿的身子作抵押给高衙内,现在不但把陈丽卿搭了进去,连自己都不得不许身给高衙内了。

刘慧娘强忍着泪抖着手把这信又誊写了一遍。高衙内看了一遍便笑呵呵道:这就对了,却玩那心机干什么。刘慧娘在这里有住了几日拿到了高俅亲笔答应的密信便和高衙内告别,去陈希真那里,高衙内道:你都是我娘子了,还打什么仗,直接留在我这里,这信让你手下去送就行了。刘慧娘再三请求,高衙内还是不同意。刘慧娘便道:若不让我去,那陈丽卿必不相信衙内已答应了此事,只有我亲自去个她说,她才放心。衙内请放心,我两个既然已经许身给衙内便不敢违抗,只等打完此仗,我俩个便一同来服侍衙内。高衙内见如此说便也只得放他们回去,料他们也不敢再有什么心思。

再说此时此刻,在梁山战场前双方又拉开了一场架势,这前后几天双方各使尽了韬略阵法战术交战互有胜败,但陈希真等人依然胜少败多,而梁山军马日渐气盛。

如今云天彪,陈希真各对梁山军中怒目而视,云天彪怒道:此战不胜,誓不回军。

梁山军中宋江喝到:兄弟们此战可胜?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众梁山士卒正在大声呼应中,便飞出一将,正是霹雳火秦明。

秦明纵马至阵中手提狼牙棒冲云天彪阵中喝道:今番我单要你军中邓宗弼搦战,那厮在盐山与我首战曾用阴招劈我马首,我今日必要和这厮决战。不知这邓小人敢不敢迎战?

邓宗弼在军中闻言与辛从忠笑道:那厮原来还对那战耿耿于怀,也罢,如今给他个面子,让他输得彻底。便手舞雌雄双剑冲将来。

秦明见了也不搭话抡棒便打,邓宗弼接住,俩个就在阵前如饿虎争餐般恶斗。老陈还想让祝永清放冷箭,但又怕梁山立马报复便不敢再吩咐。

秦明这此留了个心眼上护其身,下护其马,棍法也不像以往那样大张大合,凶猛异常。邓宗弼见秦明棍法齐整毫无破绽,又想此首战振奋军心之任现在全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得收拾了秦明,便欲用抛剑术奇袭秦明。

抛剑术乃是邓宗弼习练武艺时舞了一个回首刺剑的解数,但力度过大让剑飞出,此剑如旋风般径直插入铁桩中二尺深。邓宗弼大奇,便记住了刚才使剑飞出的角度与气力,又抛了一次,插进铁桩三尺深。邓宗弼大喜,此后若在战阵中遇到棘手之将便用这招斩将立功。

这抛剑术非同小可。邓宗弼使的是双手剑所以别人便从来不曾料想邓宗弼哪还能腾出手来使暗器。但手中双剑便是放在明面上的大暗器,谁能有心提防?

却说邓宗弼打定主意要用此术刺秦明于马下,便卖个破绽,回身便走。秦明大骂着追赶,邓宗弼见秦明越赶越近,心中暗喜,看着较劲正要抛剑时,那秦明坐骑忽然马失前蹄把秦明跌了下来,邓宗弼急忙回马来刺秦明。秦明也赶紧挣扎起来,正在危急时,小李广花荣一箭射飞邓宗弼铁盔红缨。

云天彪一看恐邓宗弼遭冷箭,便急忙让众将前去相助,辛从忠,张应雷,陶雷霆,唐猛,杨腾鲛飞马奔出。梁山军中玉麒麟卢俊义亲自飞马冲过来,邓宗弼虽然刚才吃了一惊但仗着本领高强又立功心切便豪然不惧,依然追赶秦明。花荣便虽卢俊义杀出又搭弓上箭瞄准邓宗弼,被辛从忠看见便大声道:贼将休放暗箭!便急忙掏出飞标冲花荣破风般扔来,花荣急忙一个侧身躲过了。

花荣抵住邓宗弼,让秦明赶紧回阵。卢俊义一人战住辛从忠,张应雷,陶雷霆,唐猛,杨腾蛟五将毫无惧色。

正等秦明刚回阵中,卢俊义却被陶雷霆暗用火枪一枪射中马腿把卢俊义摔下马来,云天彪一看大喜,梁山众将大惊失色,五虎上将狠命齐从阵中奔过来相救。云天彪大声道:谁能捉得卢俊义功劳无上!

云天彪军中将兵便如巨浪般涌来,宋江也忙令将兵其上,俩股军马便搅杀在一起。

云天彪也亲自提着大刀来追卢俊义,只见卢俊义在匆忙中还未寻得马匹骑上,只能步行逃窜。云天彪暗道:此战便是生擒卢俊义,大破梁山之时。便大声吼道:步行提丈二钢枪者是贼人卢俊义!活捉卢贼!

众官兵便齐奔向卢俊义,卢俊义听了急忙把钢枪一丢,把宝剑拔出狠命想前冲。云天彪吼道:步行手持宝剑者是卢贼!活捉卢贼!

卢俊义听了忙把宝剑一扔,攥着俩个拳头只顾往人少的地方跑。云天彪大吼道:步行空手者是卢贼!活捉卢贼!

正在危急时忽然天浑地暗,飞沙走石,天空响起阵阵暗蓝闪雷直往云天彪军中下劈。陈希真一看便知:这必是公孙胜的法术,便仗剑捻诀向天一指便露出一轮红日。但很快又被黑云覆盖住,又从天下乱掉冰雹只砸云天彪军马。陈希真急得出汗,便运起浑身真气念力集中竭力来对付此术。

但本来好好的气势正盛的云天彪军马被空中冰雹乱砸打得心慌意乱,四散奔逃,唐猛也不追卢俊义了,便一头扎进山林里来躲避冰雹。唐猛骑马直往密林中钻,想借着密叶凸石来躲冰雹直跑了有三五里冰雹才停下,还好唐猛身坚甲固不怎么受伤。

唐猛看了看周围兀自还能变出方位,便按马轻走,不料走了一二里却听到一对马蹄响,唐猛急忙闪到一旁以观之。就见前方确实来了一小队骑马之人,约有十几个,待走近之后让唐猛大吃一惊,正是梁山的矮脚虎王英和一丈青扈三娘。唐猛暗道:也是该我唐猛立功,拿下这俩个鸟人立功,振我军士气。

唐猛想罢便大喝一声:俩个鸟人还不下马受俘?俩人大惊但也走不得便只得纵马来战,唐猛哈哈大笑接住俩人。这两人如何能敌过唐猛?斗了二三十合便手酥臂麻,扈三娘见状不好便跳出圈外大声道:将军住手,奴家是趁此乱战时奋身逃出了梁山来寻哥哥扈成,不料在此遇上将军,还望将军放过则个。

唐猛听了笑道:你这话也拿来骗小孩子罢了,如何敢对我说?

扈三娘一本正经道:敢问将军在这俩军中哪个最与梁山结怨?

唐猛道:你且说来。

扈三娘道:奴家的扈家庄被梁山所屠,奴家是被擒为了活得一个姓命才被迫服从,而今已知道哥哥扈成所在,便一直想找机会逃出,现在正是好时候,却碰上了将军。

唐猛道:此话有理,但我还是不可放你。

扈三娘道:既如此,只要我不去梁山便可,将军可以把我押回军中,只是请放了这王英,不是他逼我成亲和害我村庄,他待我也是一心。因为不放心我才跟了过来,若再被擒拿我心里太惭愧。

唐猛把双眼仔细上下打量了扈三娘便笑道:好个一丈青,果然出落得一个好女子,今番便依你意罢了,随我回军。便喝跑了王英,把扈三娘缚在马上回军。

再说这四处躲散的将领不只唐猛,邓宗弼与辛从忠也舍了卢俊义,往周围山丘里跑,跑了三五里停下。见冰雹不打了便准备绕道回军,正走了又几里辛从忠眼尖在旁边一瞅惊道:啊呀!兀那不是有个人躺在乱草里?两人便赶忙过去一看,果然一个八尺高的大汉双目紧闭,但还有微弱呼吸,且看起来身材雄伟模样正姿。邓宗弼道:如此便把他带回军中调养再行询问。便下马来扶此人,不料刚一触摸那人竟然忽得跳将起来,一拳打翻邓宗弼。辛从忠大怒提拳便打,那人手脚熟练拆了辛从忠招式又一拳打得辛从忠小臂裂疼。

邓宗弼忙道:好汉,且住手,敢问你是何人?我兄弟二人并无恶意。

但如何还能看到金满的阳光?

辛从忠也大疑:敢问好汉你是何人?我两是朝中将官。

那人便道:我便是岳飞。

邓宗弼道:不曾听闻。

那人眼色一变:怪哉,我本在风波亭中受奸人陷害用绳索相勒不料却突然袭来满团迷雾我便到了此处,莫不是有神人相助,敢问俩位这究竟是何地界?

邓宗弼道:此乃山东地界,我两在云天彪将军麾下征讨梁山。

那人惊道:现在还有什么梁山?哪里的好汉不早就在征辽伐方腊后为官为民了?

那两人更疑了:闻所未闻。

那人又道:云天彪我听说过,是个有本领的将军,现今几何?

邓道:三旬以上。那人道:是了,果然还是有神人把我救了回来。

岳飞道:既然是神人救我重来,那我便从头再建功业此番必成壮志。

邓辛俩人见此人刚才还双眼紧闭,呼吸微弱,现在竟然容光焕发,声沉力猛端的非常人也。两人暗自心惊正不知如何搭话间,岳飞道:请两位将军将我引至云天彪将军处,我来投军报国。

邓宗弼道:即将军有此心,我俩人焉能不应?只是请将军说出个籍贯名姓才可。

岳飞道:俩位只管引我去,我自与云将军说。俩人见他豪迈异常便不好再说什么自引他来军中。

这时云天彪引得败军也回得城内,四散奔逃的将士也陆陆续续得回城,云天彪和陈希真正在府中卸甲歇息时,听得邓宗弼辛从忠引得一员好汉来投军便连忙让他们三个进来。

云天彪陈希真坐在府上看邓宗弼辛从忠进来后面跟着位大汉,走近一看神态威仪,气魄雄浑,端的如天人下凡。俩人暗自惊叹不已,心里便十分接受了此人。

云天彪道:那大汉你是何方人士?为何投我军?

那人道:我姓岳名飞字鹏举,乃河南汤阴县人氏自幼随师父周侗学习武艺兵策,现见国家内乱外强便决心投身以报国。今特来投将军在路上又遇见两位将军于是恳求俩位将军将我引至此处。还望将军收我为一鞍前马后小卒。

云天彪听了一惊:你是那铁臂金刀震八方忠义大侠周侗周光祖的徒弟?

岳飞道:正是。陈希真也道:我也曾听闻周老先生大名,一位为国为民横扫疆场的老将,只是前几年便听说已退隐江湖中,不想原来还教授着徒弟。

云天彪道:你是周侗徒弟,那我也不可亏待了你,现授你正部先锋之位,日再与梁山贼人见仗看你本领高低再行定夺。岳飞谢过。

又听闻唐猛活捉梁山女将扈三娘现在府外等候,云陈两人大喜忙令唐猛带着扈三娘进来。果然唐猛气昂昂得拽着扈三娘大踏步走将进来。云天彪道:将军如何捉得这位贼将。唐猛便把此事一说。

云陈两人颇为满意,正欲对扈三娘发落,唐猛又急忙进言道:还有一事,容禀。

唐猛便把扈三娘与他所说逃离梁山与梁山的怨恨说了一遍,又请求勿把扈三娘当做贼人受俘处置,可看作前来投诚,弃暗投明。

云天彪与陈希真相互一视,云天彪道:唐将军此言也有理,若她真心投诚我也当然不可拒之。但只凭这几片言语尚不足信,明日让她与贼将对战,放显决心。今日且看押起来。

唐猛和扈三娘连忙谢过。

当夜无话,却说太阳初升云天彪便率领众将讨敌骂阵,宋江也即可摆好阵脚。

云天彪对扈三娘道:首战令你出阵,不可手软,若立功我必与你上报朝廷为你免罪封官。

扈三娘领命出战,舞者日月双刀来到阵前喝到:汝等梁山贼人听着,我已弃暗投明,且我本是你等强缚来此,落草非我意,现在天兵压境理当归服,若执迷不悟休怪我不念旧情。

李逵大怒:这臭婆娘竟然一直是这居心!看俺一斧把这贱人劈成两半。就要上前。

宋江急忙制止:铁牛休莽,你且看扈三娘手目。宋江一说,梁山众将一看,只见扈三娘手握双刀,但却把双刀竖着拿不是一般那种斜横状刀式,而且还把刀尖指向云天彪那边还不断以目示意。

吴用笑道:本来安排王英扈三娘去另行一计,不料扈三娘却被擒现在看来却是件好事。又对宋江道:哥哥,自此之后我们便陪扈妹逢场作戏便了。且派一员将领来战,但务必战败,让她来追,而后让花荣贤弟向她腿上射一箭且必要有一药箭否则会被老陈那伙人怀疑。宋江点头便悄无声息得暗中操作来一同瞒着陈希真云天彪。

宋江喝到:你这贱人,我梁山待你不薄,竟敢临阵忘恩负义,真真我梁山之耻,谁肯与我拿下这贼妇人?

只见锦毛虎燕顺飞刀出马俩个接住都了四五十合,燕顺看着刀法散乱抵挡不住便急忙回马往本阵便走。扈三娘喝到:哪里走?便纵马来追,看着较劲便使钩绕套索一把拽住燕顺,再一甩膀子便把燕顺扯下马来,扈三娘催马上前拿刀就要砍,这时花荣大喝一声:贱妇休伤我兄弟!扈三娘一听急忙闪身来躲但还是被一箭射在腿上,倒栽下马来。梁山便便派人来救燕顺,云天彪和陈希真等人看得也真切这扈三娘确实对梁山很拼命心狠,心里信了扈三娘五六分。

见她落马也让人去救,唐猛便一马当先来抢扈三娘,梁山见唐猛凶猛便不敢来敌抢了燕顺便走,唐猛也拿了扈三娘便纵马回阵。

回到阵中云天彪见一箭贯穿筋骨,鲜血涌出,便让人护她回城请人医治。唐猛便请求护其回城,云天彪一笑又说:随你意便了。

云天彪回头便对岳飞道:岳先锋,此战之全看你了。

岳飞道:在下献丑了。纵马出阵。

宋江见对面来将又些面生便问道:这人莫不是是老陈他们从别处调来的将领?看得神威非常。

急先锋索超听了不满道:哥哥休长他人志气,神威不神威让俺一试便知。说罢便舞动巨斧来战岳飞

岳飞的沥泉枪不曾拿得,于是只好讨了把长矛。俩个接住一场恶战,俩军目不转睛得看着,斗了约有

七八十合索超招架不住,梁山众将大惊,双鞭呼延灼见索超不敌,便舞双鞭助阵。索超见有人接应急忙抽身便走。双方又来看呼延灼大战岳飞。

俩个也正是对手,鞭来矛去花一团,矛来鞭去锦一簇。

俩个就在阵前都了一百二十余合不分上下,花荣一看便要上箭宋江急忙制止,花荣道:若再斗一二十合那将就要占上风了。

宋江道:虽是如此,但那将气魄雄浑非一般人可比,是个好汉,我不忍暗箭伤之。

韩滔彭已道:若如此,我两人再去夹攻他,必生擒他来献于大哥。

说罢俩人便直奔岳飞,三人围攻,邓宗弼有些看不下去了便道:我去帮他。云天彪道:且慢,我倒想看看这个岳飞到底有多大本领。

岳飞见三将围攻久战必定吃亏便虚晃一枪向韩滔刺来,韩滔忙躲,岳飞便从这一间隙处跑出圈外往回便走,三将急忙赶来,岳飞听得后面马蹄声响一个回马枪把韩滔刺下马来。俩将大惊急忙救了韩滔回阵,回到阵中只见韩滔被刺了左肩所幸并无大碍。

金抢手徐宁贲怒,提了钩镰枪便出阵。岳飞本想回阵,但来将气势汹汹便只得迎战。

两个矛对枪又是一场大战,只见斗了五六十合,徐宁心慌意乱,眼来钩镰枪法岳飞早已熟悉,徐宁不足为惧。病尉迟孙立见徐宁又枪怯都岳飞不过,便舞单鞭出马。岳飞见了便战两将,一条长矛如大蛇盘旋进退自如,俩人合攻岳飞二十合也不曾占到便宜,孙立便欲用脚蹬箭来胜岳飞,左手使着单鞭,右手拽起弓弦,脚蹬住弓梢,正想瞄准。

岳飞瞅见抖枪杆一杆甩在孙立马脖上,把马击得疼痛便往后乱跑,徐宁见了便急忙抽身回阵。

此一战,岳飞一人杀败了梁山一虎二骠三彪。在两军阵前激起喧哗一片。

吴用叹道:此人若诚心投这云天彪陈希真一伙,则必为我梁山劲敌也。这武艺也只有卢员外可敌,还不知这胸中韬略如何,吾料此人之才必不在云陈二人之下。

云天彪见岳飞连赢许多场但还是不曾拿得一将,便有些犹豫。

邓宗弼辛从忠道:岳将军连战许多场,气力已乏请将军鸣金收兵。云天彪便令人鸣金。

梁山也无意再战。

云天彪得胜回城,在府中大力称赞岳飞神勇非常,此一战之威无人能出其右,众将也颇为服气。云天彪道:将军再立战功,我必在功劳谱上为将军浓墨一笔。岳飞谢过。

云天彪又问起扈三娘伤势,唐猛道:那箭之力甚猛,且是一个药箭,拔出来时流出毒脓出来,所幸医治较早,把毒排了出来。现在正在养伤不可动弹。

云天彪道:这么说,那梁山也是一心要取扈三娘性命了。老陈也说:如此看来,扈三娘所言非虚,我等可以稍放些心来。

唐猛见如此说便道:如果两位将军也都认可扈三娘,那就暂把她留在军中勿以贼人上报朝廷,待她伤好之后再行立功。

云陈点头称是,又说到谁人负责监管这扈三娘。唐猛又道:既然是小人带她前来,自然是小人监看她,若她有甚行为出了什么差错小人负责就是了。云天彪与陈希真相互一视便微微一笑道:也罢,随你意便了。唐猛连忙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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