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新月身后的一个丫鬟走上前,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尹新月立即从仆从手里拿了一把筹码,直接压在赌桌上。
赌桌周围的人看到尹新月下注,纷纷把手中的筹码压在尹新月下注的地方。
狗五爷也发现了尹新月,连忙说道。
“信王,你看那个人,那不是开车接我们来新月饭店的司机吗?”
“你还真以为她是司机啊!”
苏信吐槽了一句,他都有些怀疑狗五爷的智商了。
能在新月饭店前呼后拥,下注面不改色的人,怎么想也不可能是普通司机吧!
“那他是什么人?”
狗五爷面带疑惑的看向尹新月。
苏信没有给狗五爷解释,他带着狗五爷找到齐铁嘴。
此时齐铁嘴正厚着脸皮和其他人拼桌,攀关系。
两人坐到不远处,点了一壶茶,看向台上唱戏的人。
没一会儿,齐铁嘴走了过来,坐到狗五爷对面,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一口喝干。
狗五爷好奇的看着齐铁嘴,询问道。
“老八,你刚才跟别人聊什么呢?”
齐铁嘴长舒一口气,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先是看了一下四周,随后小声的解释道。
“这是我跟佛爷的计划,明天新月饭店会拍卖唱戏的名额,如果拍下名额,就可以点戏!”
说完,齐铁嘴指向不远处的一对双胞胎姐妹。
“这对姐妹爱慕虚荣,我特意宣扬明天的名额,同时夸这个戏班穆柯寨唱的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们姐妹肯定会拍下这个名额!”
狗五爷看了一眼双胞胎姐妹,心中暗暗称奇。
苏信也看了过去,这两个人虽然长得一般,但是胜在两人长得一模一样,这样的情况,即使后世那个发达的年代也很难遇到,更何况是通讯不发达的现在。
狗五爷收回视线,再次看向齐铁嘴,询问道:“老八,你和佛爷的计划是什么?”
“小心隔墙有耳!”苏信怕他们的计划被听奴听到,于是出言提醒。
狗五爷连忙看向不远处的听奴,发现听奴正在看他们。
狗五爷立刻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老八,回去再说!”
齐铁嘴也发现听奴正在看自己,他点了点头。
“回去再说!”
三人坐在大厅看了半天的戏,快要散场的时候张大佛爷才走了回来。
四人相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然后一起返回住宿的地方。
于此同时,常沙城内!
陈皮自从被副官抓到监狱之后,一直闹着要出去。
副官跟他说张大佛爷几人去为他师娘买药了,让他在监狱里老实几天,等张大佛爷买药回来之后就把他放了。
陈皮听到事关师娘,立刻就老实了!
后来陈皮安安稳稳的住了几天,但是今天,一个名叫陆建勋的人,把他压到刑讯室逼问张大佛爷等人的行踪。
陈皮怕说出来之后会影响到师娘的药,于是咬牙什么也不说。
陆建勋看到陈皮是块硬骨头,于是让手下把刑具都用了一遍。
陈皮被折磨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几次痛晕过去,但是他一个字都没提。
刑讯室内,陆建勋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陈皮挨鞭子。
陈皮被吊在空中,一个士兵拿着鞭子蘸了一些凉水,然后狠狠的抽在陈皮身上。
陆建勋开始语言诱惑陈皮。
“陈皮,你只要说出他们的行踪,我立刻安排医生给你治疗,否则你很有可能会死!”
陈皮睁开被鲜血覆盖的眼睛,他看向陆建勋,虚弱的喊道。
“你只会给我挠痒痒吗?”
陆建勋听到陈皮的话,“腾”的一声站了起来。
他愤怒的看着陈皮,大声说道:“贱骨头,我看你能撑几天!”
说完,陆建勋气愤的一甩手,看向士兵,吩咐道。
“给他上点大餐,别打死就行!”
士兵听到陆建勋的话,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他撸起袖子,用惨忍的目光看向陈皮,保证道。
“长官放心,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酷刑!”
陆建勋看到士兵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嫌弃,他知道这些士兵长期刑讯犯人,导致他们有些变态。
如果不是事关张大佛爷,他根本就不会,也不想和这些士兵打交道。
陆建勋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陈皮,提醒道:“如果想通了,随时叫我!”
说完,陆建勋直接转身走向外面。
士兵走到房间的角落,从角落的瓶瓶罐罐里挑选出一个古朴的罐子,呢喃自语道。
“这小子有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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