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呢?”胖子没好气的声音传了出来。
封流揉着脑袋朝着胖子的方向看了过去。
只这一眼,封流却直接愣住了。
此刻他看向胖子,眼神里面堆满了难以置信。
“我去,胖子你……你身上的伤呢?”
封流感觉自己都像是出现了幻觉一般,他分明记得自己昏迷之前,胖子跟自己一样。
全身上下都是鲜血,身上的皮肤都被撕裂了不少。
离开古墓之后不去做植皮手术都不能出门见人了。
可结果呢?
现在再看到胖子,他发现胖子除了衣服凌乱了一些,头发凌乱了一点以及脸色惨白了一点之外,身上哪里有什么伤。
胖子无语的白了一眼封流,没好气的说道,“你自己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性就知道了。”
听到胖子这话的时候,封流不由得微微一愣。
紧接着他就看到,不仅是胖子,就连自己身上的伤势都跟个变魔术一样彻底消失不见了。
“我身上的伤呢?”
封流自己身上的短袖压根没有被撕裂,而且身上也没有一点伤势。
封流还有些担心这是自己的幻觉,就赶紧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结果……
一点都不疼。
“我……我也没事儿?”
封流赶紧从地上在站了起来,一副不聪明的样子在地上蹦了蹦。
结果他的身躯除了有些发酸之外,压根就没有任何其他不适的变化,这样子的变化不由得让封流有些发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封流满身疑惑的看向了一旁的胖子和小哥。
结果小哥现在一如既往的沉默,双腿盘坐在地上,跟个打坐修炼没有什么区别。
而胖子这个时候则一副戏谑的样子看向了封流,
“你小子刚才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这小哥说的,我们之前全部是种了婴花的毒了,这才出现了严重的幻觉,后来小哥将那鲜花踩烂了,这致幻的毒气这才消失。”
胖子这话说到这里,不由得满是疑惑的看向了封流。
“我说你刚才也说那是什么婴花?这婴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是不是那个Sakura啊?”
胖子的话听得封流连翻了几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是婴儿的婴,不是Sakura,那是樱花,传说当中,这婴花是专门生长在阴气极为浓重的棺材里面的,借着阴气而生,花的模样宛若婴儿一般,故此称之为婴花。”
“而且婴花是必须种植在尸体当中的,以尸体作为自己的养分。
一般而言,如果种植了婴花的棺材里,是有两具尸体的,其中一具是真正的棺主人,另一具则是主人。”
“这婴花诡异无比,而且花香清淡,刚才这棺材盖打开的时候,我的确是闻到了那种味道,只不过当时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那玩意儿。”封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婴花的毒带有强烈的致幻效果,置身其中,一切都如同真实发生的一般,
如果你在幻觉当受了伤,那么你的身体也会产生疼痛,如同真的受伤了一样,难怪刚才你会那么疼。”
听到封流提起刚才让自己试验是不是幻觉时候,胖子的神色顿时就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神情显得也有些不善。
封流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这个时候赶紧转移话题,说道。
“那个……幻觉就好,幻觉就好,要不然的话,就算躲过了那些骷髅的攻击,我们那副德行也见不了人啊。”
胖子知道封流这是想要转移话题,不过这个时候他倒也没有纠结下去,微微点了点头之后,又用一种古怪的神情看向了一旁的小哥。
“我说这小哥是什么来历啊?为什么居然能够跟肉粽子聊天啊?这门外语哪里能学,胖爷我也想学习一下。”
听到胖子这个时候又开始扯皮了,封流直接翻了翻白眼,将其忽略了。
“叮!”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系统的提示声赫然传了出来。
封流一个激灵,看来自己的支线任务是完成了。
“恭喜宿主,支线任务完成。”
“叮!接到支线任务。”
脑海当中不断的响起系统的声音,说实话此刻封流都被系统这一惊一乍的模样弄得有些习惯了。
“叮!三十分钟内营救武谐,否则,武谐死,主线任务失败。”
封流猛地一个激灵,跟个石头一样的呆滞了。
这尼玛的是个什么情况?
支线任务特娘的还有时间限制了?而且武谐还遇到了生命危险?
封流记得,哪怕武谐当时遇到了尸蟞,也是有攀子营救的吧?
难不成现在攀子跟三爷也遇到了麻烦了,攀子无法到达那个地方去营救武谐?
这特娘的都叫个什么事儿啊。
封流现在有些担心,等这个任务完成之后,系统该不会又要自己营救攀子了吧?
尼玛!
不是说小哥才是一直奔跑在救人的途中的吗?怎么现在变成了自己了?
“喂?臭小子,你发什么魔怔了?”
看着现在封流发愣的模样,胖子不由得好奇的呼喊了一声。
封流回过神来,这才挠了挠后脑勺,叹了一口气,他走到了胖子的面前,自我介绍还是需要的。
“你好,我叫封流,咱们也算是患难过了。”
胖子看着封流伸过来的手掌,嘿嘿一笑,倒是跟封流握了握手。
“你这家伙有点意思啊,符合胖爷的胃口,我姓王,人称王胖子,你叫我胖爷或者胖子都可以,嘿嘿,风流?
你这名字有趣啊,难不成你爸生你的时候,想你风流倜傥,娶个十七八个老婆?”
听到胖子的吐槽,封流直接无语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对于胖子现在的嘴炮,他是有点抵挡不住了。
“是开封府的封,流动的流,我是封流但是不风流好吗?”
看着一副认真严肃模样的封流,胖子当即点了点头,“成,你是封流。”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胖子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封流怎么都觉得那么的奇怪。
“我说封流小兄弟啊,那你说咱们怎么离开啊?
来时候的大门已经被封死了,难不成我们真的从那个破洞离开?那岂不是白来了?”
胖子一指不远处那个墙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