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不搭理自己,王有胜也不气恼,今天能看到易忠海黑脸已经很开心了。
扭头看了眼旁边被打成猪头一样,有些熟悉的工人,他微微一怔,阴沉道,“这是谁啊?谁打的站出来?”
车间周围工人纷纷抬头望天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这毫不知情模样,奥斯卡都要欠这些工人一个影帝奖。
看到这一幕,王有胜阴沉脸色更深一分,大喝。
“说到底是谁打的!主动站出来,到时候惩罚轻一点,要是等被我查出来,那结果肯定不是你们能承受的!”
威严厉喝声加上车间主任的威望,让一众装作无辜的工人变得迟疑起来。
就在一些人想要认罪的时候,贾东旭哭的梨花带雨跟个小姑娘似的,一一指认告状。
“呜呜呜!主任!是他!他!他们全都打我了,你要为我做主啊!”
王有胜望着被贾东旭指着的人脸上带着心虚之色,脸色难看,沉声道。
“这位工友!你先说你是谁,到时候我肯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呜呜呜!主任你太好了!我是贾东旭啊!”贾东旭结结巴巴的开口。
王有胜搀扶贾东旭的双臂一顿,仔细看了眼面前的人,依稀间能看到贾东旭的神色。
心中暗骂一声晦气,特么的他就说面前这人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贾东旭的,那就没事儿了。
双臂前伸动作立刻收回旋即站起身,仰头望天,双手负在背后,在众人摸不着头脑中,王有胜自言自语。
“昨天没有休息好,我怎么跑到外边了,唉!年纪大了就是容易忘记一些事情,那个谁!车间族长,赶紧将不属于咱们车间闲杂人等拖出去了!”
一边说一边走,依稀间能听到王有胜嘀咕,“眼睛瞎了,怎么今天什么都没有看见啊!”
一众车间工友听到王有胜的话,全都一脸懵逼,嘴角不自觉抽搐起来。
主任!您撒谎就不能说个好理由么?眼睛瞎?老了您今年连40都没有好吧。
心中吐槽归吐槽,但该感激还是得感激,他们就说自家主任跟易忠海平常不对付,今天怎么开始帮易忠海徒弟了,感情是没认出来啊。
几人幽怨的各自对视了一眼,仿佛再说你们怎么动手打的那么狠,连人都没有认出来。
而贾东旭哭着的声音一顿,清澈的大眼中也写着一个大大的懵字。
这是什么情况?主任你这就走了?不是!您不帮我了?
旁边易忠海作为过来人兼老对手自然猜到了缘由,扭头瞥了眼旁边贾东旭,心中更加确定了。
之前王有胜帮贾东旭说话完全是没认出面前的人是贾东旭。
这肿胀的脸别说王有胜了,就是贾张氏过来也不敢认。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不相干的人赶走,送往别的部门?”车间小组长回过神,笑骂道。
“嘿嘿组长你说的对!我这就将不相关人员送往清洁部报道!”一名工人回过神,笑着回答。
在贾东旭还没有回过神中,这名工人跟另外一名工人抬着不明所以贾东旭向着车间外走去。
易忠海暗叹一声,自己如今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东旭你要振作啊。
...
另一边,随着傻柱将李建设从贾易两家要的赔偿曝光,四合院众禽以极快速度向着周围扩散,仅仅一个上午午,整个轧钢厂全都知道了李建设丰厚家底。
很快,医务室中到处都是来这里确认消息的大姑娘小媳妇,以及大妈们。
一旦确定这事儿真实性,恐怕李建设瞬间会变成轧钢厂小姑娘梦寐情郎,
“李医生!这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您真的从易忠海跟贾家那里要到了1.2W元?”一名约莫40岁大妈笑着询问。
“春花!我不是给你说了么!李医生的钱都捐了!你们怎么不信呢!”李梅走上前揉着发麻的脑袋。
“李梅咱们是老朋友了,我也不拍告诉你,我老姑女儿跟李医生岁数相差不大,还在棉花厂工作.....”
吴春花还没说完便被李梅打断,无奈道,“春花我都给你说了好几遍了,李医生从易忠海那里要来的钱都捐给救助站了,就在昨天捐的,这事儿我跟凤霞都知道!”
“还有李医生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真的麻烦你别问了!”
吴春花撇撇嘴翻了个白眼,都捐了?你糊弄鬼吧,那可是1.2W呢!你捐个1000两千我相信,1.2W全捐了?她可不相信李建设是这种人。
随着吴春花离去,李梅跟张凤霞连忙坐下来送了一口气,有气无力道。
“李医生,这都是今天第十五波了,你捐款的事儿还是让厂子给宣传一下吧,或者开个证明,否则咱们医务室就要变成你的相亲专场了!”
李建设苦笑一声,“抱歉给你们造成困扰了,我待会就去救助站让赵姨给开个证明!我也没想到她们这么疯狂。”
“不怪她们疯狂,李医生你长得好看,会武术!会医术还会外语,更有雄厚家底不怕查,简直是她们理想中金龟婿!”
“也就我跟凤霞过了年纪,否则我们也会疯狂起来。”
咔嚓!这时医务室大门再次推开。
张凤霞想都没想回答,“李医生有喜欢的人,1.2W元也都捐了,你们不要再来问了!”
“早就听说咱们轧钢厂来了个了不得的医生,杨厂长夸赞有加,没想到魄力也这么大,1.2W眼都不眨一下都捐了!看来老杨这次没看错人啊!”
一名微胖中年一愣,旋即脸上露出熟悉的笑容,夸赞。
“李主任!您怎么来了?”张凤霞回过神,连忙开口。
“过来找李医生有点事儿!”李怀德点点头,走到李建设面前介绍。
“我叫李怀德目前是咱们轧钢厂后勤主任!”
“您好李主任!我叫李建设!”李建设客气一笑。
对于李怀德李建设怎么会不清楚,将来起风时,这老小子可是在轧钢厂横行霸道了十几年,就连起风后都能全身而退,足以看出他身后势力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