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色面色平淡,在他看来范金友跟贾东旭一样都是跳梁小丑。
看范金友这生气模样,估计是嫉妒他跟陈雪茹太亲近,才让他说出这么不理智的话。
剧情中范金友是陈雪茹第二任丈夫,现在这种情况,范金友应该在追求陈雪茹。
范金友这是将他当成危险情敌了,李建设大脑迅速旋转,瞬间想到缘由。
“行!两斤棉花票是吧,给你!记得给我发票!”李建设拿出两斤棉花票递给陈雪茹。
陈雪茹面带歉意,“建设弟弟真是抱歉了!”
“没事儿!就当是弟弟照顾你生意了!”李建设不以为意,嘴角带着挑衅望着旁边怒火通天范金友。
陈雪茹一愣,眼珠一转,想到一个可能,连忙给女服务一个眼神,在范金友怒火中烧与得意中,给李建设盖好发票。
伸手抱过李小小,李建设朝着门外走去。
“小子!雪茹绸缎庄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算你识相!”身后范金友传来一阵得意叫嚣声。
陈雪茹微微摇头,从之前交谈中两人看似亲近,实则陈雪茹从李建设眼底看到一丝警惕。
加上其魁梧身材,爆炸肌肉一看李建设就不好招惹,有可能是刚退伍回来。
范金友还在这里洋洋得意,陈雪茹却觉得范金友要完了。
不到1斤棉花票被要成两斤,轻点是扰乱市场定价,严格一点这家店铺算半个公家,说贪污腐败,吸人民鲜血也不为过。
票据一发出去,李建设独自吃闷亏离去还好,要是去报警,报到街道办,范金友肯定要倒大霉。
可李建设是吃亏人么?陈雪茹摇头,显然不是。
就在陈雪茹暗自猜测是,李建设带着李小小已经来到这条街尽头,一个小二层楼出现在两人视线中。
左侧竖着一块木板,上面写着正阳门街道办!
李建设带着李小小刚走进去,一名工作人员走上来热情询问。“小伙子有什么事情吗?”
“同志,我要举报正阳门公方经理贪污腐败,大吸劳动人们鲜血!我要告他!告他!”李建设脸色通红愤怒大喊。
工作人员脸色一变,严肃开口,“同志您有证据吗?”
“有!这事儿你能处理么?要是处理不好我就去找记者,将这件事儿给曝光出去!我一定要那公方经理离职!离职!”李建设继续大喊。
“同志别生气!别生气!我是这里主任,我姓赵,这里我负责,同志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一名模样清瘦中年妇女走了进来,连忙轻声安慰。
“去!给这位同志倒杯茶!小丫头真可爱,给你一块糖!”
赵主任连忙冲着旁边工作人员吩咐,又从兜里拿出一颗糖果递给李小小。
“谢谢赵阿姨!”李小小甜甜一笑。
“真乖!真懂事!”赵主任摸了摸李小小额头。
“咱们去里面说吧!”李建设点头。
屋子中,李建设坐在椅子上,赵主任坐在对面,旁边有一个专门记录员,跟警局犯案人员要口供有的一拼。
“孩子说说到底什么情况吧,你可不能乱说,这一切都会记下来的!”赵主任温和中又不是威严。
李建设点头,将在雪茹绸缎庄发生一切说了出来。
最后一句他脸色在次变得愤怒与不满,“那个公方经理在我走的时候还叫嚣,说雪茹绸缎庄不是谁都能进的。”
“我想问问赵主任,现在不是咱们农民当家做主吗?怎么还区分阶层?我不过是买两身衣服就受到这种侮辱?”
“我父亲为拯救轧钢厂物资牺牲,我刚从北大荒支援建设回来,我们难道没有为国家做贡献?我们就该受到这种委屈?”
“赵主任您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解释,不把范金友开除,我说到做到,出了这门立刻就去找报社将今天这一幕报道出去!”
“范金友!好个范金友!真是长本事了,原本他主动成为公方经理还以为他改性子了,有觉悟了,没想到竟会做出破坏人民团结的事儿!”
赵主任狠狠一拍桌子,脸色阴沉咬牙切齿。
“建设!那个发票你收了吗?”顿了顿赵主任又问。
“拿了!”李建设将收据递给赵主任。
赵主任看了看,上面确实有雪茹绸缎庄公方印章,知道李建设说的都是真的便一脸歉意道。
“建设让你们两兄妹受委屈了,你放心我这就带人过去,范金友这公方经理今天一定给他拿了!”
说完也不等李建设回答,雷厉风行走了出去,嘹亮大吼在周围回荡。
“来几个人,跟我去捉拿范金友!”
李建设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微笑,带着小小悄然离去,深藏功与名。
这件事儿李建设清楚,赵主任也清楚,他没有去警局反而来街道办就是卖赵主任一个人情,两人心照不宣。
要是真上报警局,警察出动就是赵主任失职了,到时候赵主任工作履历上有了污点,升职就很难了。
沿着街道办左转来到一条小巷子中,几分钟后,李建设在一家四合院前停下,上面写着385牌号。
房门上锁,大门上有着些许灰尘,从空间中拿出钥匙,李建设推门而入。
李小小一点都不惊讶,显然李峰曾经带着她来过几次。
这里是建设另一个家,准确说是李建设祖宅。
建国之前,京城混乱无比到处都是牛鬼蛇神,他爷爷也在那场动乱中去世。
他爹知道守不住这偌大家业,便将家里药材变卖,带着他跟母亲离开这里前往南锣鼓巷买了三间大瓦房居住。
这里也慢慢荒废,后面李峰见动荡结束,便悄悄将财产转移到这里,并带着李建设来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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