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祸斗则是一个戴着厚厚眼镜的男生,
他小心翼翼地瞧了杜青一眼,然后说,“我也走了,有空联系。”
他的话有点小声。
杜青说回家,一路顺风。
“好,好。”
他憨厚地笑了两声,也拦了一辆车,
只是那辆车车主骂了他两句,但他还是笑着,并不生气,
车主显然不给他坐,只是他最后竟用能力,直接出现在车主的后座上,
而那车主竟没发现。
其实这也可以。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处理手段。
杜青收回视线,开始等车,等了大约有五分钟吧,
车并没来,但是杜青很有耐心,
终于有车来了,
“高速公路拦车?”车里面的人在骂骂咧咧的,
不过杜青并不计较,只因对方说的是对的。
所以他使了一点手段,
对方一刻不停的开着,但是开着开着,却是开不出去,
只是在一个路段不停的循环,
那个四十来岁的,男司机,脸色瞬间变白,
“老婆,起来,起来….我们好像..遇鬼了。”
但他老婆没听见。
仍在睡着。
“老婆。”
这时,他老婆消失了。
中年人几乎要崩溃,
而路边之前拦车的人仍在那里。
他不傻,第一时间知道点什么。
他不得不停下。
只因再开下去,他会疯的。
“这,是人是鬼啊,还是….新闻上说的驭诡者啊。”
咽着口水,他一脸的害怕。
而车停到杜青旁边时,杜青终于开口了,“大叔,能捎我一程吗?”
杜青微笑,
虽然人很帅气,但是脸色过于白了点,
反正这中年大叔有点崩溃的样子。
“这个…可以,但我能问一下吗?”
他想问下,刚才的鬼打墙是不是他搞的鬼,
还有他孩子妈,是不是也是他做的,
他想求情。
“大叔,你老婆在你身边呢。”杜青仍是笑着。
“…..”
大叔一看,果然老婆在身边,
他的脸色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谢,谢谢。”
之后的事他不敢再问了。
而杜青则优雅地打开车门,走了进去。
那大叔敢说什么吗,不敢?
一路上很安静,
而这男人的老婆看不到杜青,
不用说,是杜青搞的鬼,
大叔也很快反应过来,知道他老婆看不到杜青,
不过他不敢说什么,
反正边开车,他边祈祷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保佑之类的。
杜青几乎都能听到。
不过他并没去理会,而是转头看向了窗外,
窗外山林不时路过,
高速公路上的一些指示灯也是亮着,
但他的心思却是陷入了一些回忆,
本以为过年才回去,没想到,这才短短几天就要回去了,情势逼人啊。
杜青陷入了一种感慨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
反正杜青算是闭眼假寐,
而福省的指示公路牌清晰地出现在他脑海中,
“到了啊。”
过了大概有七个小时吧。
而这位大哥可能是神经过于紧崩,已经有点要崩溃的架势。
不过杜青却让他下高速就停车,“之后我自己回去。”
“谢谢大哥。”大叔几乎要兴奋得跳起来,
而他老婆并不知道一切,骂了他一句神经病吧。然后自顾自地休息。
而一路上,她已经不想再问关于为什么来福省的事了。
没过一会,下了高速,大叔停车,
杜青没开车门,人却在车外。
看到这的大叔咽了咽口水,不敢乱喊,直接打了方向盘,见鬼一般,开得飞起。
杜青看了一眼小车的车尾,然后就近拦了一辆出租车,
说了泉州市地址,
这司机说一百二,杜青也不讲价,很快上车。
一个小时之后,他回到了家乡,
刚到了上园村路口下车,没想到却碰到了村里六婆子,
六婆子这人非常的热情。
“杜青啊,回来了啊,这没过年咋提前回来呢?”
六婆子这人就一根筋,
“恩,没事做就回来了。”
杜青随意地扯了句,然后付了车钱,
便提着背包,
当然他和六婆子没聊几句便回去了。
一到家里,却是看到父亲正在一边做家具,
父亲是一个木匠,靠给人做家具为生的。
杜青一进去,过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
“回来了啊。”父亲干巴巴地说道,但是他眼角却驾不住微挑,
似乎很高兴,但不想表露出来,
杜青点了点头,
“我妈呢。”
“在地里呢。”
杜青点了点头,也没说话,
一时之间这小院很安静,
杜青把包放回屋里,便给父亲搭把手,
从小到大,杜青是直到读高中才离家的,
所以他对于木工活还是会一点,父子两没怎么说话,
就是一直在做事。
也不知道做了多久,父亲说休息一下,然后才停下,
杜青和父亲坐在院子里,
父亲过了一会方才开口,“外面很危险,这段时间就呆在家里。”
显然外面发生的事,家里人也知道。
杜青点头,现在是网络信息年代。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
没想到外面有一青年靠近,
那青年是自己发小马来财,
他父亲是一个财迷,所以取这个名字,
他一直嚷嚷着改名,说土,同学都笑话他,
当然最后不了了之,
听说去年做生意赚了一点钱。
他很快过来,
“杜青,你回来了啊。”
他直接往院里走来,
“叔。”
他和杜青父亲打招呼。
杜父点头,和他聊了几句,最后杜青和马来财进屋里喝茶。并问彼此的近况。
聊了一会,马来财突然抽出一根烟,问杜青抽不,
杜青说不会,“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完,给他添了茶水,
马来财笑笑,然后说起最近非常可怕的诡异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