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周紫涵重重的咳嗦两声,把已经失神的贾东旭惊醒过来。
抬头看了一眼周主任,见对方脸若寒霜,耳朵微红,贾东旭怎么还不知道自己刚才偷看被发现了。
有心想解释,但周文这个冤种还在这坐着呢。
“哎!”心里轻叹了一口气,只能等以后有时间在解释了。
想到这里,贾东旭收拢好心思,开口道:“周姨,你看现在是不是给保卫处打个电话说明一下?”
周紫涵看对方脸不变心不跳的谈论正事,不由得心里暗叹一声,这小色狼脸皮够厚。
又转头看了一眼,正在神游太虚的好大儿,更是有些怒不其争。
同样的年龄,竟然相差这么大!!
心累~
“行,一会我给保卫处打电话,至于这钱你自己拿着吧,你现在需要钱。”,周紫涵叮嘱道。
“还有,你小小年纪的应该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别想些有的没的。对你来说并不是好事。”
贾东旭本来想说什么,但一听这话,是什么也不敢说了,老老实实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从周主任家出来后,贾东旭又重新把钱掏出来,数了十张递给周文,“老周这是你的,拿好了,别乱花。”
“知道了,知道了。”周文欢天喜地的接过钱,拿在手里细细摩擦,然后塞进裤兜里,并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东旭,你怎么跟我妈似的,烦不烦。”
贾东旭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临出门的一刻,还转头看了一眼二楼某一处亮灯的窗户,他总感觉有人在注视着自己。
周文看贾东旭走了,转身也准备回屋。
不过刚一抬腿,好像想到了什么。
停下脚步,从兜里重新把钱拿出来,借着月光,点出三张大团结,就想放进另一个裤兜里,可刚要放进去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然后又拿出两张大团结和那三张放在一起。
这才把剩下的五张大团结重新放回裤兜里。
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进屋了。
周文的动作被在二楼窗户口站着的周紫涵看个清楚。
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气的是竟然开始学会藏私房钱了。
笑的是这么大人了,还干这种小孩子才会干的事。
……………
出了家属区,刘海中和易忠海两人第一时间就围了上来。
贾东旭什么也没说,点燃一支烟,道:“行了,二大爷一大爷你俩现在可以去保卫处接人了。”
告诉完两人,贾东旭转身回家了。
他可没那义务上保卫处去接刘光天。
今天这事说白了,他才是受害者,如果不是自己体质异于常人的话,还真就吃亏了。
这也就是现在,年代不同,时机不对。
要不然,就凭今天这一件事,他非让对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不过说现在这些没用,在这个年代有一些不能做的太过火。
给对方一个教训也好,贾东旭相信,通过这次事件之后,不管是二大爷还是四合院内的其他人都会消停不少。
毕竟马上要过年了,谁都想安安心心过个年。
而且一直到明年高考之前,他不想有任何问题发生。
看贾东旭走了,一大爷和二大爷两人也没有久留,两人快步朝着厂区保卫处走去。
回到四合院,刚要迈过中院月亮门,贾东旭就看见傻柱鬼鬼祟祟的从一大爷家窜了出来。
脚步顿时就慢了一下,脑中有些疑惑,这大晚上的一大爷也没在家,傻柱这小子去干什么了?
不过贾东旭也没想太多,一是因为院子里谁不知道傻柱跟一大爷家关系处的好,有事没事往那跑。
二是他脑袋就是扩充一倍也绝对想不到傻柱跟一大妈会发生什么事。
原著里可没这个。
所以想了几秒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就不在多想了。
第二天一早,好不容易到周末了。
贾东旭也不想早起,但一想今天秦淮如过来,最起码得做顿丰盛的午餐啊。
从床上爬起来,刷牙洗漱。
刚进屋就听见对门一阵鸡飞狗跳。
二大妈凄厉的哭声传了过来。
“让你别打这么狠,别打这么狠,你不听,这可是你儿子啊!!”
“光天你醒醒,你醒醒,你别吓妈。”
“光齐你快去找车,赶紧送光天上医院。”,这是一大爷的声音。
透过厨房的窗户,贾东旭看的清楚。
只见刘光天被众人七手八脚的抬了出来,放在那辆上回拉贾张氏的驴车上。
看那模样应该是昏迷了,嘴角还流着鲜血。
不用说,肯定是二大爷打的。
本来昨天晚上没动静,贾东旭还以为二大爷转性了呢,没想到在这等着呢。
此时的二大爷脸色发黑,很不好看,嘴里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二大妈站在一旁嚎啕大哭。
虽然平时她偏心大儿子,但不管怎么说老二也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被打成这样当妈的看着肯定心疼啊。
这场闹剧一直持续到刘光天被拉走,这才罢了。
贾东旭看没什么热闹看了,摇摇头开始干活。
先从空间里把上次狩猎到的猎物拿出来一些。
一条大马哈鱼,两只狍子,一头野山羊、又割了一条鹿腿。
这些先吃着,剩下的等淮如回去在让她往家拿点。
……………
上午十点钟。
早上跟着一起上医院的三大爷回来了。
刚一进门,屁股还没坐热,三大妈就凑了上来。
他这位老伴,没有工作平时在家也就代代孩子,做做饭,没什么事就好打听一些东家长李家短。
这不,一凑上来,就问,“老阎,光天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的。”
阎埠贵叹了口气,道:“还能怎么说,脑震荡加口腔破裂,肋骨骨折。最起码得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
“这老刘也够狠的,大夫说了,这是命好,没打中要害位置,要不然的话………”
“唉!”
说到这里阎埠贵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但意思却不言而喻。
三大妈在旁听的直咧嘴,连连摇头,“这刘海中也真是的,在怎么说光天也是他亲儿子,哪有这个打法。虎毒尚且不食子呢!”
“哼!”三大爷冷哼一声,道:“他还能这么想?你没看见那他家那老大都要被宠到天上去了,老二老三连后娘养的都不如,这么个打法就是亲生的也都打僵了,你看吧,等老了谁还管他。”
三大妈道:“老闫你这意思以后刘海中会掉在地上?我看不能,即使老二老三指不上,不还有老大呢吗?”
“呵呵”三大爷嘲笑一声道:“你呀,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刘光齐那小子我从小看到大,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太了解了,那小子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老刘两口子想指上他?做梦去吧!”
“要我说啊,咱们院子里以后真正有出息的,还嘚是贾东旭那个小崽子。”
“啊~老阎你没病吧,就贾东旭那坏种以后还能最有出息?我不信!”三大妈满脸不相信的模样,至从上回他家被贾东旭当枪用了一回后,三大妈就对贾东旭充满了偏见。
三大爷则不这么想,虽然贾家那小崽子阴险,平常也不尊敬他这位三大爷,甚至有的时候拐弯抹角的骂自己,但并不代表那小子没有出息,尤其刚才在医院他从易忠海那里到此次事件的前因后果,回来的路上他就尽量不带有偏见的回想至从贾张氏去世后的所有事情。
他发现贾东旭这小子每走一步都是经过思前想后才决定的,虽然猛的一看,感觉有些突然,但回头一想都是有迹可循的。
即使碰见一些突发的事情也能妥善的处理,并从中摄取相应的利益。
活了这些年,说真的阎埠贵还没见到过这么妖孽的年轻人呢,同时心里也有了合计,就是像贾东旭这种人只能交好,不能得罪。
中院刘海中家的例子可就发生在眼前啊!
想到这里,阎埠贵把自己的分析跟老伴说了一遍。
末了更是嘱咐道“贾东旭这小子,以后尽量交好不要得罪,要是能交好这样的人,对咱们家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知道了。”虽然三大妈听完三大爷的分析感觉有些夸大了,但仔细一想也不无道理。
况且上次挨完揍以后,她就明白了,以后家里的大事全都要以阎埠贵为主。
-
看了看时间,估摸差不多了,贾东旭把手里的书放下,站起身来到厨房。
透过窗外的阳光,可以清楚的看到书的封面上写着三个大字《西游记》,平时在家没事,他就好看看书描描字,反正这个时代也没什么娱乐的,也就看看书来打发打发时间了。
来到厨房先把已经焖好的大米饭用湿抹布从炉子上拿起来,然后把两个准备好的炒锅放上去。
他们家的炉子跟别人家的不一样,他家的是双眼。
热锅凉油,先把大马哈鱼炖上,然后又切了一半狍子炖酸菜。
前世的他是一名东北人,酸菜这种腌菜是他从小到大忘不掉的回忆。
趁着头几天有时间的时候,买了十颗白菜腌上了,算算时间现在也可以出了。
先下狍子,酸菜切丝,等狍子熟的时候在把酸菜下里,再炖上一会就可以出锅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鱼的鲜味,狍子肉的香味,都出来了,闻着肉香即使贾东旭已经早上吃过饭了,但还是感觉到了饿意。
肉的香味,顺着厨房的窗户飘向四合院。
凡是此时还在家的住户又开始骂娘了,不用想也知道这贾小子家又做好吃的了。
不得不说,贾东旭实在是太坏了。
同样住在后院的聋老太太也闻到了肉香,鼻翼颤抖,嘴里口水疯狂分泌。
给她馋坏了。
有心想去要,但一想这段时间贾东旭的所作所为,又有点不敢去。
有道是人老精,马老滑,她老太太活了这么久,什么人没见过。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看的明白,贾家小子是个不吃亏的主,谁要是看他年龄小好欺负,那指定吃大亏。
不知道什么时候,连本带利都得还回来。
“忍忍吧,忍忍就过去了,实在不行等易忠海回来让他给自己买。”
老太太只能自己这么安慰自己。
至于为什么她就一直盯着易忠海,谁让对方年轻的时候光顾着自己爽了,这都是代价!!
想到这里,聋老太太把思绪回到二十年前。
那时的她才刚四十岁出头,正是好时候。
当时的易忠海还不是也才的二十初头,在她家干长工。
那时正值战乱,京城还不是现在的京城,那时属于敌占区。
当时因为战乱的原因,家里的几口人全都上南方避难了,这里就留着她和几名长工。
她还记得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喝的醉醺醺的易忠海突然闯了进来。
在一阵强烈的挣扎中,他得逞了。
从那以后两人的关系就一直保持着。
直到全国解放,易忠海也结婚了,她也年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