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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下？他可是清廷的提督，怎么？”
黄飞鸿一听有些傻眼。
“无非就是威逼利诱罢了，清廷，呵？”
说到最后，刘道语气之中不禁带着几分轻蔑与不屑。
从后世而来，了解过历史，刘道怎么可能对满清有任何好感。
比起黄飞鸿多少受到时代观念束缚，对于清廷有着敬畏，刘道这边可就对于满清完全就是厌恶与不屑了。
至于刘道没有对黄飞鸿说出自己用‘威严’转化奴仆的能力。
只是因为，这个能力确实有点太恐怖了，永久控制一个人的心智，一听就是邪恶至极的手段。
刘道不敢保证，黄飞鸿，甚至包括黄麒英和张少筠，这三个自己在这个世界最重视的人，知道之后能不能接受。
与其坦白冒着可能会和三人出现隔阂的风险，不如直接就将这个能力秘密深埋心底就好。
刘道不想也不愿意，自己重视的人会因此对自己产生畏惧、忌惮之类的负面情绪。
当然，对于这几人，刘道刻意隐瞒的也就只有关于‘万兽园’的部分事情和穿越罢了。
至于其他事情，刘道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也包括刘道对清廷的态度。
看到刘道那不屑的表情。
黄飞鸿不禁苦笑摇头。
二十多年一起生活，怎么会看不出来刘道对于满清深入骨髓的厌恶。
只是黄飞鸿也知道没法劝刘道改变观念，只能按下不表。
“那码头白头鹰和约翰牛的舰船被毁，也都是你做的么？”
黄飞鸿换个问题继续询问确认。
刘道淡淡点了点头。
“哐啷~”一声脆响。
黄飞鸿手中的茶盅直接落地摔个粉碎。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当事情确认之后，黄飞鸿依旧还是惊呆了。
黄飞鸿着急的开口说：
“师弟，你怎么这么冲动！你这么做，要是被那些洋鬼子知道了，那……”
“不会知道的！”
刘道淡淡开口打断。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事闹得这么大，怎么可能不被人知道？”
黄飞鸿着急说着。
语气虽然带着指责，但是其实完全是因为担心刘道的安危。
“师兄，有关的洋鬼子都死光了，死人哪有什么万一。”
刘道语气十分平静，平静得就像在说今天早餐吃什么一样。
但是出口的话语，却是直接让黄飞鸿吓到了。
“嘶~”黄飞鸿倒吸一口冷气。
昨晚他其实一直忙着救治查看伤员，根本没有外出的时间，哪怕听到爆炸看到火光，心中担忧也没时间去管。
直到早上稍微空闲一点，黄飞鸿才跑出来询问。
听到两艘洋人的船被炸毁烧光，又得知民团的人被放出来。
猜到什么的黄飞鸿就急忙跑来找刘道了。
听到刘道的说法，黄飞鸿才明白过来。
根本不是像自己一开始想的那样，刘道趁着没人偷偷潜入炸毁两艘船。
听刘道的意思，是大开杀戒把人杀光，炸船烧船反倒只是毁灭证据罢了。
“多少……多少人？”
黄飞鸿语气有点颤抖。
“没数，不过加上沙河帮的，一千左右吧。”
刘道笑笑，平淡的说着。
黄飞鸿听了脸都不禁抽搐了起来，整个人都僵住了。
许久，黄飞鸿面色复杂望着刘道，口舌发干询问：
“师弟不嫌过火了么？”
“有啥过火的，昨天威根斯手下乱开枪死伤数十，我还知道了积善所谓带人去挖金山其实是骗人当奴隶，已经骗了数百人签约了。
就这些还是我们知道的，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这些年不知道已经有多少汉人遭到洋鬼子毒手了，一千人我还觉得少了呢。”
刘道淡淡说着。
“师弟，终究是一千条人命啊。”
“师兄，你还是迂腐了，洋鬼子算人么？”
……
最终，黄飞鸿还是显得有些心烦意乱的走了。
一直以来，黄飞鸿都有些太过仁慈了，一直都抱着不杀慎杀的心态。
哪怕被人欺负上门了，忍无可忍的时候，黄飞鸿也是只诛首恶。
对于刘道直接杀了上千人的事情，终究还是有点心情复杂。
当然，这事还不至于影响两人关系，就像刘道从来没有想要强行改变黄飞鸿性格的想法一样。
黄飞鸿更多还是在担忧刘道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哪怕刘道和他保证绝对没有问题也不能完全打消他的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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