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少年略显疑惑的目光，南宫凌压下内心的那点羞意，维持镇静，一字一句道：“走路用得是脚。”
苏言：“？？？”
师尊这意思，是让他帮忙再按摩一下脚？
可这岂是随便能按的啊！
即便这个世界不像古代那么封建，女人被看了脚就得嫁人，也没随便到可以让人摸的地步吧？
虽说他有好好把玩过柳月熙那双，但毕竟关系到位了，无伤大雅，那叫培养情趣，跟这种可完全不是一个情况。
苏言看向‘女孩儿’那双没有任何多余神色流露的双眼。
好像……师尊是认真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对方作为大能，早就将这种世俗观念所抛弃了吧？
犹豫了一下，苏言没有去反驳，只是道了一声得罪，便俯下身抓住了南宫凌伸出的小脚。
小心地褪去，将鞋子放在一边，紧接着，将雪白的罗袜褪去，露出了那只色泽丝毫不逊的脚丫。
如果说柳月熙的脚只是他手掌大小，那么师尊这支也就堪堪是他掌心的三分之二，更为精巧。
虽说大小上与正常的小孩子没有什么区别，但却没有那种过于幼态的敦实肉感，相反玲珑有致，纤瘦得体，五颗脚趾坐落的珍珠，细腻的，即便是脚掌也很难看清纹路。
明明闷着走了整天的路，苏言却没有闻到一丝异味，甚至，还又一种淡淡的香气。
他并没有感到意外，玉体伐髓，到达师尊这种修为，体内已经没有半点杂质了。
暗暗舒口气，苏言将手按在上面。
冰凉如玉，没有半点湿意，十分清爽，简称很润。
在脚掌被触碰的瞬间，酥麻的电流传递，让南宫凌连忙缩回腿。
苏言愣了愣，这是不让自己弄了？
南宫凌樱唇紧抿，呼吸急促。
为，为什么会这么刺激？
明明自己走路根本没有一点感觉啊！
南宫凌缓和一下，这才将小脚又一点点伸了过来，示意继续。
足疗，苏言并不明白，反正脚掌上穴位分布密集，按哪里都差不多。
两手捧在正中，拇指在脚掌上面揉捏。
“唔……”南宫凌难以抑制地发出闷声。
苏言停下手，表情疑惑，“师尊？”
他还没怎么用力啊，这么不吃劲儿的吗？
不应该啊。
“我没事……继续吧。”南宫凌深呼吸道。
见少年低下了头，冷淡的表情也有些难以为继。
那双手对她而言就像有着无穷法力一般。
她的身体就算是寻常灵兵都伤不了分毫，可现在仅是被触碰就有些受不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差不多的力度，脚上传递的感觉却要远远大于刚才颈间处。
隐藏在下摆处的小腿紧绷，南宫凌舌尖死死抵住牙关，拼命抗衡来自身体的一波又一波浪潮，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按个脚而已。你不会真情痴到被这小弟子摸一摸就去了吧？”
对于本体难耐的模样，恶念毫不留情地发出嘲笑。
“你闭，闭嘴……”南宫凌弱弱地在心中回应，显得有气无力。
又不是她想，可这是身体清晰传递的感觉，能怎么办？
恶念不屑一顾地继续怼道：“如果换做是我，绝对不会像你这么没出息。”
南宫凌心中天人交战。
而苏言这边看着眼前五颗脚趾舒张又蜷缩的循环往复，有点无语。
师尊是不是身体不太好啊？
怎么感觉按哪儿反应都这么大？偏偏还要硬撑。
这令苏言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前世被按脚，别的地方痛都无所谓，只要是管肾的穴位，就算痛死了也要微笑面对说不疼。
可按理来说，都已经这修为了，不应该啊。
苏言胡乱猜测，直到看见自己制作出的等比例手办后，这才恍然。
脚与两处不可言说的地方都带着几分荧光，说明脚部也是师尊的敏感点。
难怪会有这么大反应。
他现在只是在按右脚，可如果去触碰人偶左脚的敏感部位，那师尊是否也能感受得到呢？
苏言突然生出探索之心。
他想知道人偶反常的秘密。
将左手不动声色地放在了身后，师尊的小脚，他正常一只手便足以摆弄。
借着身体的遮挡，苏言一边按着真脚，一边取出了第一个，与师尊身体长相几乎一致的小人偶。
拇指直接轻轻按压在其左脚的脚面上。
“啊~”
几乎同时，南宫凌本体与恶念之间的言语交锋被另一声娇呼所打断。
是善念发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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