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
秦富贵蹲在地上,叭叭地抽着烟。
眼看天黑了好一会了,也不见女儿回来,他脸色就变难看起来了,
有一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郁闷,
嘴上沉声埋怨说,“这都几点了,还不回来,这是要住在人家里吗?真是不知羞?”
一旁的秦母丢了一个白眼道“有你这样说女儿的嘛,淮茹黏参军,说明俩人感情好,”
“感情好也不能这样呀,我这老脸还要不要了?
唉,今晚她要不回来住,明天我就没脸出去见人了,”秦富贵吐掉了烟头,在地上踩灭,将头一别。
“不能,淮茹虽然性子野了点,但还是懂规矩的,”
“光有呀,”秦富贵喊了一声儿子,吩咐道“去你姐夫家,把你姐叫回来,”
“好咧。”秦光有应了一声就朝王家村跑去了,
王家村。
王家。
秦淮茹眉头紧紧地柠巴在一起,
此时已一头的汗水了。
突然,
颤抖两下。
便瘫软了。
王参军抽身而出,
看到对方画出的鲜艳玫瑰。
心头满意。
秦淮茹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了,
将画布小心翼翼地收起了,塞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王参军看到便笑了笑,明知故问,“淮茹,你收那个干啥呀?当宝贝收藏呀?”
秦淮茹咬着嘴角,狠狠地嗔了一眼说,“这是你欺负我的证据,回头你要是敢不娶我,我让我娘家人揍你,”
王参军见状苦笑。
这年代人们很在意贞洁二字,刚过门的新娘子会初夜的落红布挂外面给人看,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事秦淮茹也是能干得出来的,
但可惜还没过门,不敢提前亮出来,
可能是要等结了婚再拿出来。
王参军也很在意这个,
现在看到人是纯洁的,心里就很满意。
便在这时,外面传来大黄的一阵吠叫,然后就听到有敲门声,就听是秦光有在喊。
秦淮茹听了心下就是一慌。赶紧穿了衣服就要走。
王参军穿衣送出来,道“淮茹,回去以后,好好歇着,等我忙完了手头上的生意,就迎娶你过门,”
秦淮茹乖巧地点点头,凑过来在人脸上香了一口,道“嗯,明天俺还来给你做饭洗衣。”
王参军也没有拒绝。
见秦淮茹走路都一瘸一拐的,王参军推上自行车亲自送到家里。
但最终还是露馅了,秦富贵夫妇看到女儿一瘸一拐地回来,哪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老脸臊的慌,
但也没责怪,这是迟早的事情,他们也不在乎了,
他们在乎的是外人的看法,
还好闺女没有在王家过夜,外人也说不出个啥来。
这会,王参军回到家,
大黄围着他转着圈,婉转承欢。
王参军蹲下身来,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买回来才几天工夫,大黄个头长了不少,但明显还是一只小狗,
王参军想,是得在空间培育几个宠物狗了,以后不光家里少不了狗来看家护院,
秦雪茹家也要一只,以确定秦雪茹和小樱子的安全,秦雪茹一个寡妇,长得又太漂亮,难免会遭像李虎那样的二流子惦记,以后若自己晚上不在家时,还是要放一只狗在她家里,以确保她的安全。
主意打定,他便回屋睡觉,
被窝里还存余着秦淮茹的体味儿,天然的体香,闻着舒心。
第二天早起,将大黄丢进空间,然后王参军便又进城忙生意。
按照计划,他又买了一条小狗,
不是什么名贵品种,还是土狗,并不是没有名贵品种,也不是兜里没钱,实在是没这必要,
因为空间里有大补元气的池塘水,再差的品种喝了,其实力也能远超名贵品种。
将小狗带进空间,给它喂了一些空间池塘水,小狗立即便成了他的宠物,驯服至极,
王参军见它一身花毛,便给它取名小花,
将它与大黄放一起,调快时间流速给它们催长,
片刻工夫两条狗双双长大成狗,
大黄高大雄健,威猛霸气,不逊藏獒,
小花身姿矫健,身线优美,竟也有几分山东细条的味道。
这时候的大黄和小花,都到了成年,
一公一母,十分的般配,
随着时间的加快,很快它们到了发什么情的时候,
于是便凑到一起干起了成年狗该干的事情,
等两只狗完事后,王参军又将时间流速调快,
很快,小花的肚子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大了起来,最终诞下了四只狗崽,也是两公两母,
随着时间流速的不断加快,四只小狗也是在片刻的工夫长大成狗。
王参军将时间流速调到正常值。
先是来到了租住地,放了一条狗在这,
这里是他的仓库,平时他又很少住在这里,为了货物的安全起见,有必要放一条狗在此看守。
然后,他来到了前门楼子,在牌坊下找到了蔡全无,蔡全无看到王参军就一脸的高兴,但目光中却有了敬畏,
上次跟赵四一伙的冲突,他已经弄清楚了,
赵四可这是一带最大的混混流氓,端的是心黑手辣,
那晚他们一伙四人个个都带了凶器,如果不是王参军,估计他小命都难保,
但结果是,他毫发未伤,
反观赵四四人,各废了一条腿,
赵四残废以后,不光丧伤了战斗力,还丧了劳动能力,威名不再,
反被自己的小弟们落井投石,出院后被人打了闷棍子,脑袋被打坏了,
现在他不光腿不灵便,还有些疯疯癫癫的,现在北新桥那边沿街乞讨呢。
当然让蔡全无产生敬畏的可不只是赵四的下场,而是那晚,冷不丁地冒出两头猪出来,现在想想那根本不是家猪,而应该是野猪,
或者说是野兽,脑子再聪明他也想不出在四九城的中心位置为何会有野兽出没,
所以他觉得这事跟王参军有关,
他觉得王参军应该有着不凡的手段,
以致现在,再看到王参军时,蔡全无的腰更弯了,头垂得更低了,嘴上嗫嚅喊着“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