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御书房内,阳光透过华丽的纱帐洒下,照亮了整个房间。
乾皇沈琅端坐在书案前,目光专注地盯着李恪留下的一幅墨宝。
此时已经他已经端坐一个时辰多了!
这幅墨宝可谓是一字一珠,字迹流畅而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
乾皇沈琅越看越喜欢,不禁赞叹道:“好一副狂草啊!妙在其中的一句‘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哈哈哈哈……好诗!朕甚至有种感觉,这是他写给朕的!”
乾皇高兴地拍了拍桌子,大笑起来。
就在乾皇沈琅陶醉在这首诗中时,门外传来太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畅快。
沈琅皱起了眉头,沉声问道:“什么事?”
太监恭敬地回答:“谢少师来了!”
“宣!”沈琅立即下令。
谢危进入御书房,恭敬地行礼:“谢卿家平身!”
乾皇示意他坐下,继续看着自己的墨宝。谢危站在沈琅面前,微微一笑,沉稳地说道:“陛下,臣今日来,有重要的事情禀报。”
“谢少师,有事待会再说,那就快来看看这首诗如何?”乾皇把手中的墨宝递给了谢危,期待地注视着他的表情。
谢危接过墨宝,目光落在墨迹上,一时间被其中的意境所吸引。
他深深吸了口气,仿佛能闻到诗中的杀意,感受到作诗者的抱负。
谢危的目光落在龙案上那两行字的时候,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住,整个人呆住了,时间仿佛停滞了片刻,他陷入了对这两行字的沉思之中。
良久之后,谢危缓缓地走到龙案的边缘,眼神专注地凝视着那两排妙笔生花的字迹,眼中闪烁着赞美和崇拜的光芒。
他激动地喃喃自语道:“好字!好一句‘冲天香阵透长安’!此诗真是狂放不羁,仿佛有无尽的力量在其中流淌!它暗含着大气磅礴之势,实乃当世无双之作!”
乾皇微笑着道:“谢爱卿,作这首诗的正是蜀王李恪。”
谢危略带疑惑地抬起眉头,继续追问道:“是他!果然名不虚传!这杀气腾腾的诗句,却与蜀王温润如玉模样但是不想符合,不过从此可以看出蜀王的抱负!”
谢危目光再一次看向这两行字!
似乎感觉阵阵杀气,透过纸张扑面而来,谢危心里猛地一颤。
“此诗虽然狂放不羁,但是其中也藏着深意。”谢危仔细地分析道:“难道是说,驸马要与大唐决裂吗?”
“哦?”乾皇沈琅挑眉道:“你怎么认为?”
“陛下,据臣观察,蜀王虽然有雄才伟略,但是其性格柔顺,做事也极为低调,绝非那种刚烈的人物!而且这诗里的寓意,也不像他作出的诗词。”谢危分析道。
“此诗绝对出自驸马之手,朕认为驸马这是在寻求庇护,这首诗告知他与长安关系不好,如今他什么都没有了,只得依靠我们大乾,因此才会寄希望于朝廷。”
“不过对于我们来说不知是好是坏?如果他成功了,芷衣作为公主必然是大唐未来皇后,但失败了呢?大乾又将会遭遇什么样的风险呢?”沈琅很是担心道!
“陛下,刚臣前来的路上,遇到了公主与驸马被刺杀。”谢危犹豫地说。
“嗯?竟有这等事!”乾皇霍然转身,脸色阴沉,怒斥道:“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朕的妹妹?”
乾皇沈琅气愤地说道,尤其是在距离皇宫如此之近,这不是赤裸裸打大乾皇朝的脸吗?
谢危摇头苦笑道:“这倒不清楚!但听说驸马与公主并未受伤!”
听完谢危的话,沈琅的眉头紧锁着。
“有人在大乾动手杀大唐皇子与公主,还敢堂而皇之地跑到大乾的皇宫刺杀,这分明是对我们大乾的挑衅!若是让朕抓到凶手定斩不饶!”
乾皇沈琅愤恨地说着。
谢危沉吟片刻,继续说道:“陛下,既然这样,臣建议先查探清楚刺客的来历,以免造成更加严重的局面。”
沈琅点点头,“那好吧,你去查清楚这件事!”
“谢少师,你认为驸马是一个怎样的人?”乾皇忽然问道。
“呃——”谢危愣了愣,显然他没料到皇帝会问这种问题。
沈琅淡淡地笑着说:“他是朕见过的最优秀的男儿。他文采斐然、胸怀韬略,是千年难得的人才!能够写出如此诗句的他,又岂是普通人呢?”
乾皇欣慰地说道:“是呀,他确实非同凡响,不愧是蜀王!”
“一切等查清楚再说,不过看得出驸马很是关心公主!”谢危继续说道。
“呵呵,你不懂,女大不中留,芷衣终究要嫁人的。”乾皇轻笑道。
大唐。
长安城外。
乔装出行的长孙无忌小心地从轿里下来,然后,谨慎地走进了一处貌不起眼的民宅当中。
“主上。”
民宅有暗梢把守。
此刻,现身拜见。
长孙无忌点了点头,走进了里屋。
那里边,居然还有一道暗门,不过需要用机关开启。
咔,咔咔咔……
待长孙无忌走入暗门,左拐右转,几个回来之后,里边居然内有乾坤。
此刻的长孙无忌,居然一扫平时文静儒雅的形态,忽然变得身手敏捷起来。
只见他脚下加速,几个闪身,便走过了一条长长的通道,深入到了一处地下大殿之中。
“参见主上!”
“嗯。”
长孙无忌闪身坐到了大殿中央的大椅之上,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那一群黑衣人之中的三人。
“李恪那小子没有摔死,你们应该知道了吧?”
“知道了,主上……”
三人暗中交流了一下眼神,立即躬身作礼,背后冷汗暗流。
“废物!”
“为什么不一招劈了他?”
“那样,还会有意外吗?”
面对长孙无忌的责问,三位指玄境高手,额头立即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主上,这可不能怪我们啊,是那小子命大……”
“哼,你这废物,居然还敢顶嘴?”
“这……”
“主上,我们不敢顶嘴,可是……您之前制定的计划,是让那小子掉落悬崖摔死呀……所以我们也只好……”
“是呀主上,我们三人也是按主上的计划行事的,请主上恕罪……”
“请主上恕罪。”
指玄境,放在江湖中,已经是人人尊敬的一代高手。
然而三人在看起来文质彬彬长孙无忌的面前,却仿佛是三个犯了错的小孩子,站在大人面前一般。
除了身份地位之外,恐怕还有实力上的压制。
此刻的长孙无忌端坐大椅之上,气势巍峨如山。这个老狐狸,恐怕也不像外界所认知的那般,只懂文韬,不识武道。
长孙无忌一听,愣了一下。
“蠢货,没听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吗?”
“这……”
三人冷汗直冒,但却又不敢再当面反驳了。
三人若是平庸,可也修不到指玄境。
如果当众让主上没面子,就算是他们这一回争赢了,但那也是输了。
“属下知错。”
三人单跪地,摆出了负荆请罪的架势来。
“请主上责罚……”
“哼!错过了这次的机会,以后想再杀李恪那小子,可就难了。”长孙无忌见三人识趣,语气也就缓和了一点。
“主上,我们愿戴罪立功。”
“很好。”
长孙无忌拿出一封信函,将三人轻轻一掷。信函如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着,飘到了三人的面前。
“拿着这封信,去大亁,找一个人。”
“他会安排你们的衣食住行的。”
“此次行动成功之后,一人赏你们十万金。”
“这回可不要再失败了。”
三人这才知道,原来长孙无忌早就准备好了信,要派他们再次去大亁刺杀李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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