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易中海所料,当贾张氏意识到司马毅是多么有钱以后。
她现在内心像是有无数只猫在挠一样。
“司马毅这个狗记者,竟然这么有钱!”
“是啊,老司马那个老王八,一个七级钳工过日子还抠抠搜搜的,肯定还攒下不少钱了。”
“然后还有他的抚恤金,还有易中海赔的钱...嘶!”
“这么多钱,他司马毅一个还没结婚的臭小子吃得完么!”
“就应该接济我们贾家!”
贾张氏急得在原地来回踱步。
她恨不得立马就要找司马毅要些钱来。
可现在司马毅早就去上班了,根本就不在院子里。
就算司马毅这会儿在家,贾张氏恐怕也不敢直接上门讨要。
毕竟司马毅可不是一般人啊,人家可是记者。
而且上次司马毅对何雨柱出手,把何雨柱打趴在地上,她也是被司马毅的战斗力给吓到了。
贾张氏是横了点,但也不是完全没脑子。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贾张氏的内心更焦躁了。
她索性心下一横,打算拿出她身为盗圣的看家本领。
她警惕地朝四周张望了下,见院子里这回没人,就蹑手蹑脚地朝司马毅家走去。
来到司马毅家门口,她正要推门而入,却发现司马毅家的门上锁了。
贾张氏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门上挂着那把锁,忍不住低声骂道:“这个狗记者!竟然还上锁!”
“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上什么锁啊!”
“这就是妥妥地对我们不信任啊!”
贾张氏非常生气。
要知道整个院子在易中海的PUA下,早就习惯了不上锁了。
哪怕是以前那些被贾张氏偷过的住户,也没有上锁的习惯。
就算是现在易中海倒台了,大家还是习惯不上锁。
毕竟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哪是那么容易改掉的。
可现在,司马毅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上锁了!
这岂不是说司马毅像防贼似的在防着他们这些邻居么。
也就是说在司马毅眼里,他们这些邻居都是贼?!
这像话吗?!
贾张氏瞬间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
哪怕不为了钱,为争一口气,她今天也要偷他丫的。
她熟练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细铁丝。
这是她吃饭的家伙,只不过已经很久没拿出来用过。
好在她随身携带,现在派上用场了。
只见她熟练地将那细铁丝插入锁上的钥匙孔,然后就那么一拧。
只听吧嗒一声,那把锁就这么被打开了。
贾张氏脸上露出了兴奋地笑容:“看到了吧?狗记者!”
“任你在门上上锁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贾张氏给打开了么。”
说着,她又警惕地看了下四周,连忙溜进了屋里。
一进屋里,她就开始翻箱倒柜起来。
所有她认为很可能藏钱的地方她都搜罗了一遍。
可结果让她极度失望。
“这儿没有!”
“这里也没有!”
“怎么还是没有!”
“这个狗记者,他究竟把钱放哪了?!”
已经把司马毅家翻了个底朝天的贾张氏开始怀疑人生了。
任她怎么找,就是没找到司马毅家里有一分钱。
别说钱了。
就是她眼馋的牛肉羊肉也没有。
“这个狗记者,他把钱藏哪了?!”
“他把肉藏哪了?!”
“他总不会把这些东西都带在身上吧?!”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人都麻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正好猜对了真相。
那就是司马毅还真就把钱、粮食和肉都带在了身上。
有系统空间这种绝对安全的地方不放,放家里?
司马毅才没那么傻呢。
这院子里可是有一大一小两个盗圣呢,他早防着了。
贾张氏呆坐了一会儿,最终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不过,在临走前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她往司马毅的床上撒了一泡尿。
“臭死你!熏死你!”
“狗记者!让你不把钱和吃的放在家里!”
做完这些,贾张氏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
司马毅下班回家。
刚走到家门口,他就发现自己门上的锁被人撬开了。
他不禁眉毛一扬。
好家伙,这是盗圣上门了么。
他推开屋门,顿时一股浓烈地尿骚味飘来。
司马毅连忙后退了几步。
只见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就好像小日子进村一样。
在他的床上,还能隐约看到自己的床单上有一摊黄色的污渍。
卧槽,这尼玛还尿到了他床上了。
司马毅有些不淡定了。
这尼玛晚上还咋睡啊。
他回头,看向贾家的方向。
如果说这院子里谁能干出这事的,不是贾张氏就是棒梗了。
“行啊,既然你干得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司马毅不动声色地关上了屋门,然后默默地离开了院子。
不一会儿,他领着几个警察回来了。
前院正在收拾花草的阎埠贵见了,顿时惊住了。
“司马毅,你、你带警察回来干什么!”
司马毅瞟了他一眼:“你说呢。”
“警察的职责你不会不知道吧?”
说完,司马毅再也没搭理他,领着警察就往中院走去。
阎埠贵急得直跺脚:“司马毅这小子!”
“出了什么事也不跟我们管事大爷通个气,就这么把警察给带来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
阎埠贵一溜烟跑到了中院。
此时,中院已经围了不少人。
大家看到警察都吓到了。
连忙围过来看看是出了什么事情。
人群中,贾张氏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的神色。
她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回了家。
易中海看到这一幕,嘴角不由地露出一丝计谋得逞的阴险笑容。
看来,早上他对贾张氏说的那些话还是起了些效果。
不论贾张氏做了什么,也不论结果如何。
他都不能让司马毅好过。
起码也要狠狠地恶心一下司马毅!